欒修國有些不高興,說:“你們一天可以掙多少?明天我損失算我的。”
看著欒所長陰沉的臉,小娟遲疑地解釋:“欒所長,不是錢不錢的事,你曉得我們小本生意,掙錢是靠大家捧場,人家來了我們不做,別個就要跑到其他店去,時間長了就冇得生意了。”
欒修國臉有些掛不住了,再問素琴:“素琴,和我們去玩哈?”
“對不起欒所長,我明天要幫姐姐忙。”
看姊妹倆態度堅決,欒修國覺得開口後在他人面前失了面子,一股酒勁上湧,指著兩姐妹罵:“你他媽的傲哪樣傲?不就是仗到胡毛森吂?胡毛森算個哪樣東西嘛?”
胡毛森是胡蘿的哥哥,鄰地千水鄉信用社主任,近一年來與從廣東回來的部分千水鄉人開礦而聲名鵲起,這部分開礦的千水人多數在廣東混黑社會,偷搶發了財回來洗手轉行,信用社是農村唯一具備放貸功能的金融機構,種種原因這批人與胡毛森夥在了一起。開礦是個發大財的行當,所以礦山是個多事之地,與派出所也是密不可分的關係,欒修國提起胡毛森,口裡就不太以為然。
聲音提得有些高,於是又有一些開燈開窗戶的聲響,不知是小孩子起夜屙尿還是睜大眼睛尖起耳朵在搜尋什麼?
見欒修國說話有點出格了,另三人忙招呼勸阻。
“算了算了,哥子,……兄弟算了算了,不耍了不耍了,回去睡了。”
“走哦走哦”,欒梟卞這個體育老師當得不空,時而打打籃球體格就不差,酒量相比眾人要豪,與之是同學,清醒一些的欒梟卞就把欒修國向外推。因為清醒些,所以推欒修國出門時還不忘在小娟臀上擰一爪。
“她媽的兩個寶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