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繞過了別人的視線。
強玲緊緊跟隨在後面,時不時地會轉過來小聲地問王文幾個令人摸不著頭腦的小問題,其餘的時間則跟著同事低聲地商量對策。
四周的空氣很沉很悶,異常的陰冷。金憐兒神經高度緊張,兩隻眼睛如同夜晚中的狐狸一樣警惕地注視著四周,她雖然嘴裡說王文剛才不能動是假裝出來的,但是心裡卻還是隱隱地在擔憂,因為文哥哥一向是個正人君子,以前自己不是沒有調戲過他,為什麼獨獨這次沒有反抗,任由自己脫掉他的褲子還允許自己幫他那個呢?這些都是疑點,綜合來看,他的身體肯定真的出了什麼狀況,要不然絕對不會這樣的。現在下面的情況不明,看來只有自己來保護他了。
想著想著,金憐兒忙轉身看了一眼身後的王文,卻忽地發現強玲睜著一對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王文的背影,頓時火氣又來了。現在她真有種衝上去剁掉這女兒再吃掉她的肉喝掉她的血的衝動!她的眼神好討厭,討厭的讓人看到就心煩,好像文哥哥是根本就是她的情人一樣!這女的怎麼能這樣不自律啊?
強玲同樣注意到了金憐兒的目光,微微一笑,手伸手嘴邊做了個飛吻的手勢,而這個虛無的“吻”則被她吹到了王文的身上。
金憐兒拳頭緊握,牙齒咬的緊緊的,好好,真是太好了,這可是你逼我的,等待會一出去,我先哄走我家哥哥然後再回頭殺掉你,我金憐兒不但小氣而且相當的小氣,相當相當的小氣!文哥哥是我的男人,不許別的女人意淫!還有早上在機場和哥哥接吻的那個女的,等我找到你,哼!看我不要你的好看,不掉塊肉也得松層皮!
走了將近十多分鐘的路,終於看到前方的光線忽地一下子變得明亮起來,同時下面傳上來的聲音也顯得格外的嘈雜與凌亂。
地宮是由自然溶洞和人工挖掘相互組合而成的,要不是事先做好了準備,極有可能會迷路。王文現在對這幫省裡來的警察還是有些佩服的,要想在這裡提前佈下監控裝置其實蠻困難的,但是偏偏這幾個人做到了,且手段相當的專業,極有可能都從特種部隊裡面出來的。
“咱們暫時隱蔽起來。”黑暗中,強玲抓住王文的手微微一拉,將他拉到了一旁的一個溶洞裡面隱藏了起來,金憐兒見狀連忙跟了上去蹲到王文的另一邊,將王文夾在了中間位置。其他幾個警察則分別藏在了另一個溶洞裡面,觀察下面的形勢。
下面火光燎亮,讓人可以清楚地觀察周圍的情況,下面的地宮很大,在地宮下圍四周站滿了人,他們各自手持火把,筆直地站立著,神情肅穆,一動不動。而地宮中央位置,則站著幾百號人,粗摸估算應該有五百多號人,且清一色的都是男人,此刻的他們正畏畏縮縮地窩縮在地上,身體嗖嗖發抖,在他們的外面,幾十個手持衝鋒槍的男人神閒氣定地走來走去,不時對著中間的人群爆幾句粗口。
就在這時,十來個男人從下面的溶洞裡面走向中間,其中有五個男人身穿著醫生用的白大褂,他們的手裡各自提著一個藥箱。
走在最前面的男人留著板寸頭,身上穿著一件紅色的羽絨服,雙手悠閒地插在衣兜中,雙肩微微聳著,似君臨天下一般睥睨著下面的這群男人,“知道我們為什麼帶你們來這個地方嗎?”他的嗓門相當的低沉,聲音大時,聽之若夏天的悶雷,聲音小時,則像丟在褲兜裡的悶屁,讓人聽了心裡有種麻麻的感覺。
下面沒有人敢回答,皆都大氣不敢喘一口。幾十把衝鋒槍正對著自己呢,誰敢說話啊!
“哈哈~~!不敢說話了?哎,活該你們這群傻逼倒黴。”男人從口袋裡面摸出一包煙來彈出一根點燃,“看看你們這些人,什麼人都有,打工的,做醫生的,白領公務員,老師大學生,怎麼說知識分子佔了八成吧?我就搞不懂了,這麼簡簡單單的一個行騙活動你們都看不出來,你們還真以為我們把你們弄過來真會讓你們發財啊?我呸!別做白日夢了,要是能發財,老子這幫兄弟還有必要冒著掉腦袋的風險在外面瞎混嗎?你們這群傻逼之中的極品傻逼,我該怎麼說你們好呢?虧你們大部分還是知識分子呢,我呸!還不是被我這個只有小學一年級水平的文盲給騙了?媽的!你們老爹老孃的供你們唸書唸到這種程度容易嗎?看看你們現在這慫樣,媽的!真是一群書念多了得了痴呆的傻逼,活該上當受騙!”
“這傢伙蠻逗的。”金憐兒小手捂嘴不由得低低笑了起來,王文更是被雷的不行,現在他終於遇到裝逼界的始祖了,一個流氓黑社會竟然在教訓知識分子,真夠讓人吐血的。
強玲同樣樂的胸口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