襲他們,到現在也沒有攻擊他們,也讓列斯登百思不得其解。
只不過,當對方自稱為卡俄斯帝國皇帝的時候,無論對方是何種身份,他都不可能和對方接觸的。
他自然不會相信對方就是那一位開國皇帝,堂堂一國之君獨自前來這個地方,追尋他們這些逃走的戰敗者,這種荒謬的事情,只要是理智尚存的人,都不會這麼做。
“總之呢,我就是來提醒你們不要再向北方前進的,去到那一個國家,你們只會成為實驗品啊,一個戰略級魔導師的**,可是永珍研究會夢寐以求的呢。”
林遠沒有太過理會列斯登的想法,他自顧自地繼續說話。
“我很理解你們為什麼會前去北方,那裡有還有尚未被攻佔的城市在,可以用作補給的用途,畢竟南方的土地已經被佔領了,東西兩側又有恩蓋伊之森這個無法透過的屏障在,你們根本就沒有選擇的餘地,所以呢,我是來網開一面的,給你們一個新的機會。”
列斯登緊緊地皺起了眉頭,他可以隱約感覺得到,對方並沒有說謊。
“西面我想你們是不會去的了,泰伯利昂帝國和七大公國仍然在交戰之中,就算你們逃到去哪裡,也只會被人當槍使,那麼,我就讓你們透過東面吧,到了那邊,你們的選擇就會多起來了,一個戰略級魔導師,無論在哪裡都擁有相當高的價值呢。”
列斯登就算不想聽對方說話,那個清晰的聲音也會傳進耳裡。
“其實你們還是挺高明的,沒有打算聚集餘下沒有被攻陷的城市的兵力,你們知道在缺少戰略級魔導師的情況下,根本不可能阻擋卡俄斯帝國的軍隊,而且這個國家能夠使出的力量,也在剛剛被戰略級魔法消滅得乾乾淨淨了,就算把北方几十個城市的力量集中,也是無補於事,從根本上來說,就不能夠整合一支有力的軍隊了,更何況在這個環境,那些城市裡的官員會不會幫助你們,也是一個問題呢。”
列斯登一直無法擺脫對方,只能夠一直聆聽著誅心之言,坐騎因為長時間的急劇賓士,開始氣喘吁吁,速度反而緩慢了下來。
他微不可聞嘆息一聲音,對身後跟緊上來的四位親衛騎士打出了一個暗號,然後他放緩了奔跑的速度,讓座騎慢慢地停下。
列斯登翻身下馬,把馬匹的韁繩交給了趕上來的親衛騎士,讓他們保護小王子安爾斯的安全。
“……閣下,你找我們到底有什麼事?還請你明言。”
列斯登抬頭望向飄在雙方不遠處的林遠。
林遠微微一笑,落到了地下。
這時候,四位親衛騎士保護著安爾斯王子,全速策馬離去,雖然知道林遠可能很簡單就能夠追上,不過他們不會放棄任何一個機會,他們不能夠讓王子陷入危險之中。
為了讓王子能夠離開對方,列斯登自願停下來,他猜測眼前的年輕男子的目標很可能是自己,一名能夠改變戰爭局勢的戰略級魔導師,在這個時候,比起逃走的王族血脈的威脅要來得更高。
為了和老朋友的承諾,為了王族的血脈能夠儲存下去,哪怕他沒有一戰之力,也要用自己阻擋對方的前進。
他很清楚,敢於面對戰略級魔導師的,就只有另一位戰略級魔導師了,他很可能就會死在這裡。
不是死在戰場之上,而是死在一個無人知曉的地方。
但是他不會後悔,不論會變成怎麼樣,他要保護的東西能夠安全就好。
“為什麼這麼悲觀呢?我真的只是來提醒你們的,並且把透過恩蓋伊之森的許可交給你們。”
林遠笑著搖了搖頭,列斯登悲觀的想法,甚至不用他去觀看對方的思考,但是從表情上就可以看得出來了。
“接好這個東西,如果想要透過恩蓋伊之森,一定要把這東西貼身攜帶。”
林遠拿出了六塊圓形的小木牌,那是巴掌大小的木牌,兩面都有眼睛一樣的抽象圖案。
“這些護身符只能夠使用一次,當透過了恩蓋伊之森,護身符就會失效了,所以不要想著之後用這個東西來協助其他人突破魔法森林,那樣子只會讓他們永遠不會再回來的。”
林遠沒有接近列斯登,他隔著好幾米的距離,把手中的六塊小牌子拋在對方的腳下。
“當然,我沒有任何的證據證實這些東西的效力,也許這只是一個謊言,讓你們死在不歸之森的惡劣欺騙,你們不相信也可以,我只不過是讓你們多出一個選擇,逃離必死的局面。”
列斯登眼角一動,瞄了一眼落在腳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