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大大咧咧的走過去,笑道:“好大的膽子,深宮之中,你一個男子怎可胡亂闖?”
那“絕色”見了慕容錦瑟猶如見到了救星,心裡一高興,面龐就彷彿發著光:“敢問,皇上在哪裡擺宴?這宮中的房子都大同小異,叫我好生難找。”
慕容錦瑟輕輕挑了挑眉,一雙明眸燦若星辰:“狀元爺請跟我來吧。”
“絕色”一愣,隨即對慕容錦瑟有了幾分好感。
兩人邊走,慕容錦瑟邊開始唧唧呱呱:“在下慕容錦瑟,狀元爺如何稱呼?”
“啊,原來是慕容將軍,久仰大名,下官司徒月白,字鵬舉。”狀元郎連忙躬身道。
慕容錦瑟笑著朝他眨眨眼:“久仰我的大名?哪一樁?斷袖麼?”
司徒月白一愣,忙拱手道:“不敢,將軍取笑了。”
“鵬舉,你人不錯,我喜歡,有空我們外面見見,去男館喝兩杯。”慕容錦瑟忽然壞心驟起,伸出手指勾了勾司徒月白的下巴。
司徒月白也不惱,依舊笑笑的,俊美異常。
“咳咳……”身後的劉煥之見勢不妙,連忙乾咳了兩聲,給慕容錦瑟提醒,皇上——可來了。
慕容錦瑟回頭,毫不畏懼的看著面色鐵青的皇帝李敏,譏誚的笑道:“皇上也覺得,喜好男色是傷風敗俗、禽獸所為麼?”
李敏怒極反笑,也不言語,拖著慕容錦瑟便走,也不管他是否趕得上,只一個勁的往寢宮大步走去。在寢宮門前,他一把抱起慕容錦瑟,手臂堅硬如鐵鉗,語言更炙熱:“知道朕看見你跟狀元郎在一起調笑時,朕在想什麼嗎?”
“朕想著要脫光你的衣服,狠狠的將你壓在身下,看你還逞強不逞強!”李敏鐵一般的堅硬手指幾乎嵌入慕容錦瑟柔軟的身體中,不是礙於皇帝的身份,他現在就想……
慕容錦瑟大叫:“放開我——奉開——唔——”
李敏粗魯的堵住他的唇,一腳踢開寢宮的門,一干的宮女太監都知情識趣的躲開了,他將慕容錦瑟狠狠的扔在床上,慕容錦瑟剛要爬起來,又被他按下去,李敏覺得所有的理智都隨著慕容錦瑟而去了,那眼神、那身板兒、連他的掙扎都變成了邀約。李敏開始粗暴的撕扯兩人的衣服,喧囂的慾望急於得到紓解。
慕容錦瑟死抓著衣帶不放:“皇上,白日宣淫,非聖人所為。”他的語氣再沒有了之前的鎮定,害怕著,抖得幾乎說不出完整的話來。
李敏冷笑道:“禽獸?朕就禽獸給你看看。”
慕容錦瑟臉色灰白,氣急敗壞,苦笑道:“皇上要是想要臣,臣自然不敢放抗,唯求一死。”
說完,銀牙一咬,藏於口內的毒藥應聲而破,李敏大驚失色,也顧不得手指粗糙弄傷了他,忙伸到錦瑟的口中攪動,迫他將毒吐出,又大喊道:“來人啦,快傳御醫!”
司徒月白和李煥之在御花園里正摸不著頭腦,就聽著一聲高過一聲的傳御醫的聖旨,面面相覷。司徒月白嘆道:“這個人可真是,何必呢。”
劉煥之則怨氣沖天,連連說著:“這可怎麼好,這可怎麼好喔,他就沒一天消停的,遲早有天丟了小命。
司徒月白好奇的問道:“劉大人,慕容將軍跟皇上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劉煥之伸伸舌頭:“這我可不敢亂說,你要知道還不容易,隨便找個茶館,聽那說書人說上一說便知道了。”
於是,第二日,司徒月白找了家茶館,到了說書的時辰,茶館裡坐無虛席,都是衝著斷袖將軍而來。司徒月白摺扇輕搖,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影也進來了,卻就是斷袖將軍本人。
“將軍身體可好些了?”司徒月白悄悄靠過去,大咧咧在慕容錦瑟身旁坐下,慕容錦瑟的臉蒼白得緊,卻依舊好調笑:“怎麼,小鵬舉擔心了?無礙,我是鐵打的呢。”
說完慕容錦瑟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司徒月白一笑,如春風拂面,早迷煞了旁的人。
說書先生一拍板:“今天咱們要說的不是古人也不是未來的人,咱就說說傳奇將軍,慕容錦瑟……”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中了BL的毒,不寫不舒服啊
慕容家的敗家子
作者有話要說:呃,是不是太文藝了?
三年前。
已經是隆冬時節,揚州卻只下過一場薄薄的小雪,原本該是風聲蕭瑟,人跡稀少的日子,卻意外的十分熱鬧。
因為對於怕冷的揚州人來說,他們原就比北方的人長的溫柔婉約一些,削肩瘦骨,柔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