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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8你要贖罪,我奉陪到底就是

瑜顏墨的聲音提高了,帶著一腔指責的怒意,“你蜜月之夜跑到別的男人這裡來,然後住在這裡不走,我昨晚上一直守在外面,整夜沒睡,好不容易進來見到你,你卻跟我說這些話?”

“我……我……”瑜顏墨的指責如此凌厲,氣勢如此強大,悅菱一時無法應對,忍不住嗚的一聲哭起來。

她昨夜趕路勞累,又得知了自己的身份,受了刺激。原本身體就有些虛弱,如今被瑜顏墨這樣逼問,只覺得心頭一股氣提不上來,頭暈目眩,呼吸也急促起來。

瑜顏墨原本怒視著悅菱,只想等她一個確切的回答。沒想到卻見她的臉色越來越差,呼吸也短促起來,心裡一驚,忙扶住她昏昏欲墜的身子。

“悅菱?”他的聲音裡不禁帶了些許驚慌,忙抱住她,摸著她的額頭,輕輕拍著她的臉,“悅菱?”

悅菱渾身無力地躺在瑜顏墨結實有力的懷抱中,聽到他愈來愈急聲的呼喚,才覺得自己輕飄飄的身子重新穩了下來。

“悅菱。”聽到瑜顏墨著急的呼喊,一直守在門外的水木華堂也忙衝進來。他不顧瑜顏墨敵視的目光,坐到了她的另一邊,伸手扶住她的手臂,輕輕晃了她一下,關切地問,“你怎麼樣了?要不要我叫醫生?”

悅菱稍稍好了一些,感覺到自己是躺在瑜顏墨的懷裡,而水木華堂則在自己的另一邊。她忙強撐起要起來。

沒想到瑜顏墨卻抱緊了她:“別動,”他在她耳邊低語,“好好休息一下。”

水木華堂見狀,嘴角不覺浮現了一個譏諷的笑。

方才,他一直站在門外,悅菱和瑜顏墨的談話,他一字不漏的聽了進去。

現在見瑜顏墨如此關心悅菱的模樣,只覺得心中好笑。瑜大公子的脾氣,水木華堂也是知道的。雖然知道他現在在悅菱的面前,已經是放低了不知多少了。但悅菱是他心愛的女人,他怎麼能對她這樣嚴厲苛責,還要逼她在這種心慌意亂的時刻做出抉擇。

水木華堂知道瑜顏墨平時也是一個沉得住氣的人,和對手交戰的時候,他往往比別人都更蟄伏得久。

但在悅菱的面前,他則完全亂了。

情商低得來連及格線都不到。

水木華堂想,如果換做他的話,他一定不會逼悅菱,首要做的就是認錯,然後做出通情達理的樣子,把選擇權交到悅菱的手裡,再然後,就可以上演苦情戲,博取悅菱的同情,讓她不知不覺原諒自己。

可是反觀瑜大公子的做法,他這樣只會把悅菱逼得越來越遠而已……

悅菱已經看到了水木華堂譏笑的微表情。她臉一紅,急忙想推開瑜顏墨,自己坐起來。

和瑜顏墨兩個人的時候,因為兩人關係親密,所以她什麼話都可以說,什麼事都可以做。瑜顏墨見過她的任何模樣,所以她無所顧忌。

但是水木華堂則不同。

有小堂在,她還是覺得有些生分,也不好當著他的面再和瑜顏墨說什麼。

然而瑜顏墨察覺她拼命想從自己懷中掙脫,則箍緊了自己的手臂,不給悅菱一絲的空隙。

悅菱忍不住小聲道:“你放開我……”

水木華堂見她掙扎得辛苦,不由心頭一緊,皺眉對瑜顏墨道:“大公子,悅菱有身孕,你不要讓她過度使力。”

瑜顏墨豈會聽水木華堂的話。雖然水木華堂的話不無道理。但正因為他萬分有道理,反而顯得居心叵測,好像故意在悅菱面前居功表現,反襯他的無禮。

因而瑜顏墨傲慢地冷言道:“我的女人,我們的孩子,不需要堂少操心。”

水木華堂聽他這樣回擊自己,只嘴角一斜,嘲諷的笑更甚。他心中也是怒火大盛,見瑜顏墨對悅菱這樣霸道,恨不得一刀抹了他的脖子。

悅菱在他的心中,是寶貝一般的存在。

他自己從來都捨不得碰一下,卻親眼看著別人這樣肆意對待,心中很不是滋味。

不過,如果再和瑜顏墨你來我往,只會更加激怒他,可能反而會傷到悅菱。因而他也只是鄙夷地笑了一下,再不說什麼。

瑜顏墨見水木華堂不再和自己爭執,而悅菱似乎硬要推開他,礙於她的身體,只有放開手。

悅菱坐正,稍稍往水木華堂那邊偏了一點。

“小堂,你還是出去吧?”她有些歉意地對水木華堂說,“我還有些話,沒和瑜顏墨說完。”

等水木華堂出去,悅菱的情緒似乎也恢復了一些平靜。

她嘆了一口氣,不看瑜顏墨,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