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項鍊哪兒去了?”
“項鍊?”這次,菱小姐真的茫然了。
“項鍊,”他比劃了一下,“就是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脖子上那條很醜的項鍊。當時我說要給你買新的,你還很生氣,說也許是你親生母親留給你的呢?”
“還有這種事?”還未等悅菱回答,柳清葉就插嘴道。
悅菱摸了摸自己空空如也的脖子,她不記得自己有過什麼項鍊。
“柳清葉,你能不能給她催眠一下,看能不能瞭解一下這件事。”直覺告訴他,悅菱身上或許真的藏有什麼玄機。
不過柳清葉癟著嘴:“這個險不敢冒,我怕她記憶裡有什麼不好的東西,會影響她肚子裡的孩子。”他對瑜顏墨使了個眼色,瑜顏墨隨即不答話了。
儘管柳清葉總是告訴悅菱,她已經到安全期了。
實際上,透過他的診斷,悅菱還是很危險的。她這段時間經歷了太多是非,胎氣是非常的不穩,而且孩子的發育,似乎也不是很好。
夜幕降臨,悅菱在船身輕輕的盪漾中入睡。
瑜顏墨與柳清葉相繼來到甲板上,海水潮湧的聲音,將他們的談話淹沒。
“當初你去孤兒院接她的時候,有沒有調查過失火的原因?”他問柳清葉,藍逆鱗當時的話,總讓他心裡覺得有些不安穩。
柳清葉靠在欄杆上,看著一片漆黑的海面:“你終於想到問這件事了……”
當初他確實查過縱火原因,警局的卷宗表明,是小孩玩蠟燭引起的。他自己也做了簡單的鑑定,只能斷定起火絕對是人為的。
“人為……”瑜顏墨重複著他的話。人為意味著,也許是無意,但更有可能是故意。
“沒錯,”柳清葉側著身子,雙手比著孤兒院的方位,“第一個縱火點是從二樓開始的,在樓梯口有第二個縱火點,這才一路燃燒到了樓下。”
瑜顏墨的眸光,漸漸陰鷙起來。
“這還不是最關鍵的,”柳清葉不介意他神色更可怕一點,“在孤兒院樓房的大門口,還有第三個縱火點。”
一連三個縱火點。除非當時有三個孩子在不同的地方玩火,否則根本不可能發生這麼巧合的事。而且從二樓、樓梯到一樓大門,放火的是存心把整個孤兒院燒燬的,包括裡面所有的人。
“為什麼當時不告訴我這些?”他的目光似要將柳清葉活剮。
柳清葉只是無所顧忌地攤手:“你當時那個狀況,已經夠偏執了,告訴你的話,估計你能把自己逼瘋。”
“是水木華堂乾的……”他低沉道。
“這個我也想過,不過我覺得可能性不大呢?”柳清葉重靠到欄杆上,“如果他是想帶走悅菱,洗去她的記憶,再重新給她灌輸一個觀念,派她過來陷害你的話,為什麼要這麼大費周章呢?從悅菱的各種表現來看,她也並沒有受到水木華堂什麼樣可怕的影響。”
“所以這就是那個秘密的緣故。一個有關悅菱的秘密。”海水已經黑至看不見任何波濤,“如果知道這個秘密,也許一切都能解釋。水木華堂知道,藍逆鱗也知道。可是,我們都不知道。”
“你可以拿點東西和藍逆鱗置換這個秘密。”柳清葉提議,“藍逆鱗雖然和你結怨,但他還是一個可以做交易的人。只要你能給他足夠的利益。”
瑜顏墨輕笑,月夜之下透著冷冷的光輝:“怕只怕,這世上,已經沒有叫藍逆鱗的人了。”
柳清葉不語。
這幾天,他們都在打撈著藍逆鱗的屍體。
毫無疑問,那晚上,水木華堂來到了貨輪,短暫停留後,殺了一個船員並離開。但是藍逆鱗,卻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他受了傷和那麼重的麻藥,無論藏匿還是逃亡,不可能沒有絲毫的痕跡。柳清葉對船上的血跡做了偵查,發現最後有他血的地方,是在被水木華堂殺死的那麼船員旁邊的房間裡。這之後,他就像蒸發了一樣。
所以他們都大膽的推斷,說不好,藍逆鱗,已經被水木華堂滅口了。
“是因為他知道了那個秘密嗎?”柳清葉咬著手指關節,“究竟是什麼秘密,讓水木華堂冒那麼大的險,要殺掉自己的盟友呢?對了,”他突然想起什麼似的,“悅菱長得有點像一個人。”
“誰?”瑜顏墨的眼神,帶著審問的意味投過來。
柳清葉咬著指關節:“你不覺得嗎?她跟你的新女朋友,那個叫什麼雪的,有點像呢。”
瑜大公子臉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