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克:“喂,傑克,格里菲斯不讓我出去怎麼辦……”
傑克的回答顯得奧斯卡像個白痴:“你難道不會翻牆嗎?”
對啊,翻牆啊!於是,天色一黑,奧斯卡就摸著城堡大院的圍牆邊轉悠。雖然圍牆很高,但是對奧斯卡這種常年爬高上低的狗來說,並不是問題。只是比較需要擔心的是,時常在牆底下巡邏的侍衛。奧斯卡目測好高度,終於找到了一處巡邏侍衛比較少的圍牆,待侍衛交接班之時,縱身一躍,便輕鬆的跨過了禁錮他好幾個月的威爾遜城堡。
回頭看了看依舊燈火通明的城堡,奧斯卡突然覺得有些後悔,自己又一次違背了格里菲斯的意願,做了他不願看到的事情。不過此時此刻格里菲斯或許正和狐狸精把酒言歡呢,哪裡顧得上自己?想到這裡,奧斯卡僅存的一點悔意也消失殆盡了,雄赳赳氣昂昂的向與傑克約定的地方走去。
當奧斯卡焦急的趕到斯里蘭卡影院的時候,已經八點多了,和傑克約定的電影已經看不成了。不過傑克依然站在電影院門口等著他,面帶微笑神情悠閒,和周圍來往匆匆的行人比起來,竟然有一種遺世獨立的氣質。
“你終於來了!”傑克興奮地衝過來攔住奧斯卡的腰,湊在他耳邊道,“我還在想,如果你敢放我鴿子……我就把你喜歡格里菲斯的秘密散播出去……”
奧斯卡:“……”我錯了我從一開始就錯了!這個混蛋純粹就是一個卑鄙無恥下三濫的小人何談什麼氣質啊草!
奧斯卡板著臉扔開傑克扶著他腰的手,惡狠狠道:“我帶了防狼噴霧你想要試試嗎?”
傑克訕笑,絲毫不知悔改,抓起奧斯卡的手道:“你來的太晚了,電影看不成了,不如我請你去喝酒怎麼樣?”
奧斯卡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從身後抽出一罐標識著骷髏頭的噴霧。
傑克:“……”
應奧斯卡的要求,兩人之間始終保持著半米的距離,稍有不慎,奧斯卡便拿出防狼噴霧恐嚇傑克。就這樣,二人走走停停終於來到了一家叫“狼性”的酒吧。
傑克輕車熟路的帶著奧斯卡走了進去,找了一個偏僻的位子坐下。奧斯卡好奇的打量著酒吧裡的一切事物,畢竟這是他第一次來這種燈紅酒綠的地方,環境看起來並沒有想象中那麼糟糕,酒吧里人不是很多,臺上有人跳舞,音樂也算是清雅。只不過從他進來開始,鄰桌的幾個狼人就一直肆無忌憚的打量他。
奧斯卡不禁有些毛骨悚然,如果不是為了從傑克這裡得到一些秘密,他才不會來這種少兒不宜的地方!可反觀傑克,他卻怡然自得,伸手招了招酒保,歪著頭道:“給我們來兩杯depth stroke。”
酒保低眉順眼的點了點頭,便端著餐盤離開了。
奧斯卡好奇的問傑克:“depth stroke是什麼酒?”
傑克的笑容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無比曖昧:“這種酒的學名叫做‘深度撫摸’……”
28第二十七根骨頭
那杯叫做“深度撫摸”的酒終於端上來了。
酒杯裡面是藍色的晶瑩液體;表面還漂浮著一層奶油一樣的白沫,看起來神秘而誘人。傑克端起酒杯;舉起來和奧斯卡碰了碰:“乾杯。”
奧斯卡從沒喝過酒。並且格里菲斯警告過他;酒這種東西是罪惡的是不能觸碰的,所以他對面前這杯名字有些曖昧的液體敬而遠之。
傑克見他一副瑟縮的模樣,奇怪道:“怎麼了?你為什麼不喝?”
奧斯卡定了定心神;強裝淡定:“我不喜歡喝酒。”
傑克仰起頭抿了一口酒,笑道:“是不喜歡還是沒喝過?”
“誰說老子沒喝過?!”奧斯卡白了他一眼,忿忿的端起酒杯,“不就一杯藍色的水嗎?老子還喝過綠色的紅色的呢!”
傑克聳了聳肩:“那你喝啊。”
奧斯卡嚥了咽口水,猛的仰起頭一飲而盡。感覺酸酸甜甜的,並沒有多少感覺……看來酒並不像格里菲斯說的那麼恐怖嘛……
傑克目瞪口呆的看著奧斯卡:“你有什麼感覺嗎?”
奧斯卡衝他翻了翻白眼:“沒有。”
“看不出來;好酒量啊奧斯卡!”傑克衝他豎起大拇指,“‘深度撫摸’可是這家酒吧著名的烈性酒啊,你居然一飲而盡面不改色!”
奧斯卡不屑的揚了揚手:“什麼亂七八糟的烈性酒,和水沒什麼區別嘛!”
傑克瞅了瞅奧斯卡面前的空杯,悻悻道:“本來我還想和你邊喝邊聊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