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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姜信說著便是默了,臉上的笑意漸漸淡去。

她可知道了,她昨晚做噩夢的時候,喊出了好幾個詞兒。

孃親……父親……不要……還有。

師傅。

師傅?誰是她的師傅,瞧她那眷戀依賴的樣子……

男的女的?

————————

許青珂被刺,消失了一天,第二日中午才回去,毒傷已解,且並不遮掩自己被姜信所救,不過後者去追擊那些刺客的下落,她自己回來了。

蜀王已經知道了,大為震怒,跟所有人一樣,認為是言士郎在背後主謀。

這是真的沒冤枉他。

“是言士郎,他派出了殺手攔住我,再暗刺公子你。”阿青想起來還有些暗恨,許青珂本不該被這小人算計的。

“也不怪你,我也沒料到他會這麼快狗急跳牆,恐是有人在後面逼他了。”

難道有另一撥人在對付他?

是霍允延,還是誰?

“不是霍允延,這樣的關頭,但凡想真正對付言士郎的都不會在他已經下馬後還急於擊殺他,那樣只會暴露自己在蜀王眼皮底下,能逼他又不被人懷疑的……”

許青珂指尖敲著桌面,半響,清脆聲停下,“是嚴松!”

第87章 殺之?江川河圖!

趙娘子想了下; “廷獄那位惡狼頭子?這人很奇怪,寒門人; 本來是進士出身; 後來被幾個上官陷害後被隔離官職,後來他就混了綠林; 卻是不到三年就練就了一身恐怖的武藝考了武狀元,後在一次刺駕中救了君上一命; 後來才被重用,且不記名聲功利成為蜀王手裡最鋒利的一把利刃。”

頓了下; 趙娘子說:“他私底下幫蜀王處理了不少皇室宗親; 不排除一些誣陷; 而且在這方面無所不用其極。”

蜀王的爪牙; 這是民間跟朝廷對嚴松這個人最多的代名詞。

“錢權女色,欲也,他不縱女色,不攏錢資; 也不交涉黨爭,只殺人,為君上殺人; 若不是愚忠,就是為他自己殺人。”

咦?難道這嚴松跟那些人有仇不成?或者說跟現在的言士郎也有仇。

“這個人的確很奇怪,如果他真的跟言士郎那一掛人有仇怨; 在背後耍手段; 逼得言士郎沒了退路; 狗急跳牆也不奇怪,那麼那個姜信……”阿青還是忍不住提及了姜信。

他們都知道許青珂被姜信帶走。

第二天才回來,毫髮無損,也解毒包紮了,他們本該是感謝姜信的,可作為一個男人,或者作為一個年級不小的女人,阿青跟趙娘子實在不能把這事兒看淡。

只是阿青年輕,忍耐力不足,趙娘子卻更懂得內斂。

還好,許青珂不惱,只是看了阿青一眼。

“這個人不是跟嚴松一掛的,他有他的目的。”

他的目的?趙娘子對姜信接觸不多,瞭解多在於他辦過的案子——一個狠人,一個狠起來沒有底線的人。

可這個人似乎對她的主子有不同的態度。

“他對公子您有所圖。”阿青這次沒有遮掩,只是皺著眉,“雖然他救了你,但我覺得他很可怕。”

“可怕?什麼意思”趙娘子問。

“我在他手下過不了一招——我的意思是如果他暴露真實實力的話。”

趙娘子錯愕,“不能吧,你在我們這邊,實力已經算是前列的,也就那幾個……你若是在他手底下過不了一招,那他的實力若非能縱橫武林?”

“我不確定,只隱隱有這樣一種感覺,他比我聰明的多,我不能洞察他的其他偽裝,但作為一個劍客,我能感覺到自己遠不是他對手。”

“那就值得戒備了,可需要安排人去探一探他?讓原狼出手。”趙娘子提議。

許青珂倒是頗為平靜,似乎並不意外,但搖搖頭。

“言士郎能短時間埋伏人突襲我,其他人都沒能察覺,唯獨他剛好在附近,而且他還知道你遭了伏擊,不是他早已洞察到,就是他剛好在你那邊……按照距離,他能在那麼短的時間內趕到我那兒,但是輕功就已經冠絕武林,原狼重在攻殺,論身法並不及他,探不出他深淺的,還容易暴露他跟我們自己。”

她手底下的人是不能輕易暴露的,至少在目前不能暴露,否則她的寒門出身就禁不起推敲。

許青珂手指敲著書桌,“他跟嚴松不是一路的,相處這麼久,兩人相安無事,也只有兩個原因,一,嚴松並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