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詔,明天就讓他南下,並派遣花平,陳定隨行,不要再發生變故了。”沉默了一下後,周政下令道。
“陳定?”老太監心中一動,花平不用說了,能攔截住擅長刺殺的王成兄弟,並在單對單的情況下,轟碎王前如探囊取物,威霸無雙。
而這個叫做陳定半分也不遜sè於花平,他本身才築基期六層的修為,沉默寡言,表面上要遜sè於花平無數倍,直到有一rì周政派遣了陳定去征討一個散修。
這個散修當年也是赫赫有名,號稱是縮地成寸。蓋因為他有一宗法寶,移動的速度非常快,就算是金丹期的修士,想要殺他也未必能行。
這樣的修士,要速度有速度,要潛力也隨時都能夠進入金丹期。一般王家是不會招惹的。但問題是這人犯賤,喜歡到處採花。
採的還不是普通的花,而是一些強橫的女修士。後來事情鬧得太大,王家也不得不反應了。
於是,陳定就去了。
當時,滿朝文武都大吃一驚,以為周政是厭惡了陳定,派遣陳定去送死的。但更讓人吃驚的卻是,居然成功的取了縮地成寸的頭顱回來。
這在當時讓朝野上下一片震動。要知道那縮地成寸,可是築基期九層的修士啊。一個六層,一個九層。拿花平與王前做比較就一目瞭然了。那陳定以六層的修為,反而能夠殺縮地成寸取其頭顱,當真是逆天了。
從此這陳定威名赫赫,與虎魄霸行的花平齊名,讓許多作jiān犯科的散修忌憚無比。
這一次今上不僅派遣了花平過去見識,還派遣了陳定過去,當真是要讓這王太子死無葬身之地,半分機會也不想給了啊。
老太監也不知道該是嘆息,還是該為周建讚美了,當真是入了今上的法眼,要置之死地了。
“諾。”深呼吸了一口氣,老太監應諾而去。
王氏兄弟入宮行刺,一個被宿衛副統領花平擊殺,一個被王太子周建殺死。
如此大的一件事情,自然隱瞞不住的。頓時,朝野上下一片譁然。
不少關注的大臣們,不管是屬何方勢力,對於這件事情都是震驚不已。王氏兄弟啊,這一對兄弟一起上,金丹期以下的修士,大部分都要心驚膽戰,不得不狼狽逃走。
到底是誰,決意要除掉王太子,當真是半分餘地也不留啊。
但更加讓人吃驚的是周建居然逃得了xìng命,這更加讓人吃驚啊。不過,眾人想起了花平,也就釋然了。眾人並不知道細節,只以為誅殺王氏兄弟都是花平的功勞,與周建沒有半分的關係。畢竟,周建實在是太不起眼了啊。
管府內,下人們都顯得小心翼翼,尤其是經過管行書房的時候,那更是大氣都不敢喘一口,恨不得低著頭迅速的走過。
“噼裡啪啦。”
“花平,壞了老夫的大事。”
雖然書房門關著,但是仍然能聽到裡邊摔東西的聲音,以及驃騎大將軍管行的咆哮聲。
不僅是管行懊惱,還有一人也是無比的懊惱,那就是沖天侯明元。
沖天侯府,書房中。當朝權貴,權勢赫赫的沖天侯正一臉哀嘆的跪坐在主位上,滿臉的失望。
“王氏兄弟,管行也算是下了血本了。只是棋高一著,那鄧貴妃,居然能請動花平。當真是可惜。”
明元不斷搖頭,一臉的失策。
“看來,那周建註定要死在海昏了。哎。”
又是一聲嘆息從明元的口中發出,真是糟透了。
當朝丞相,鄧府之中,又是一番境況。丞相鄧狂,少府鄧中一前一後,立在院中。
在他們的前方,站著無數的下人。有侍女,有健僕,還有護衛。
“張燈結綵,張燈結綵。慶祝王太子生還。”鄧狂揮了揮手,一臉的笑容道。
“諾。”
下人們齊齊應諾了一聲,由管家的率領,開始張燈結綵,把偌大的鄧府佈置的喜氣洋洋。
“避過一劫,那周建註定是要死在海昏了,當真是人逢喜事jīng神爽啊。”下人們下去佈置之後,鄧狂仍然喜sè上湧,笑道。
“死定了。”
鄧中狠狠的點了點頭,說道。
趙府,大廳內,趙文跪坐在主座上,其下是趙登,趙鳳兒,三個的臉上都是一片鐵青,一股暴躁憤怒的氣息充斥著整個大廳。
“迫不及待了,迫不及待了。若非鄧貴妃另有目的,派遣了花平過去,叔父又贈了建兒一具三形蜘蛛,沒準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