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是酒色過度,根本無法再有子嗣,慧德貴太妃的千秋一夢便瞬間破滅,而汝親王也用無登基可能。”慕容嬌嬌立刻回答。
南宮辰軒的面色有些深沉,那眼神也令慕容嬌嬌有些心慌,而她欲要再勸他即可動手時,他卻猛的握住她的雪白的皓腕,冷聲道:“朕說過,不容許你去冒險。”
原來他是擔心她,慕容嬌嬌微微一笑,也握住他的大手,道:“相信我,我不是一個軟弱得需要你一直守護的女人,今日,你只要召見慧德貴太妃,說有人深夜奏報,說世子並非汝親王之子便可,到時候,若是慧德貴太妃說自己不知情,便讓安太醫親自診脈,並將汝親王酒色過度,不能有子嗣之事傳揚出去,讓他大失人心;若是慧德貴太妃矢口否認,不承認世子出自旁支。那皇上便可治她欺君之罪,這幫烏合之眾便可名正言順的拔除。”
南宮辰軒凝視著慕容嬌嬌,面無表情,眼底的深沉不可辨,甚至變幻莫測,而他在慕容嬌嬌說完之後,忽而道:“如果慧德貴太妃聽到風吹草動,直接殺了世子,或者將他拋之山野,然後嫁禍給宮人,那麼我們的計劃豈不是前功盡棄?”
“所以當下最關鍵的便是穩住慧德妃,直到我們確定世子的安全。”慕容嬌嬌一本正經的說道。
南宮辰軒劍眉微動,而慕容嬌嬌則又道:“海角閣裡原本就一個慧德貴太妃的細作,此刻正好派上用場。”
南宮辰軒看著慕容嬌嬌,突然抬手輕撫她精巧的下顎,面色沉凝,但眼神卻有些飄忽的道:“為何我覺得這一幕很熟悉,這樣的事情曾經發生過麼?還是你曾經這般對我說過話?”
慕容嬌嬌心頭一驚,但好在南宮辰軒只是將目光飄到窗外片刻後,又落在她身上,而後將她擁入懷中,可口氣依舊令人捉摸不透:“朕剛才好像想起了很多東西,可是一瞬間又消失了……。”
“孫將軍應該來了。”慕容嬌嬌心下混亂,立刻打斷南宮辰軒的繼續探究。
南宮辰軒輕笑了一下,放開慕容嬌嬌,竟然寵溺的捏了一下她的鼻子,又撫上她的面容,道:“你總是捨得朕離開。”
慕容嬌嬌強扯笑意:“暫時離開只是為了以後不會再分開,皇上不願意麼?”
南宮辰軒似乎怔了一下,隨後俯身在慕容嬌嬌的額前一吻,又深深的凝視她片刻,隨之才轉身離開。
南宮辰軒離開後,慕容嬌嬌便隨意的梳妝,看了一下自己臉上的藥水似乎沒有什麼破綻,便踏出了海角閣,在看到那名鬼祟的小太監時,故意對他招手,而在他匆匆跑來時,附在他耳邊道:“皇上昨夜昏迷兩次,病情疾惡
那小太監一笑,道:“多謝姑娘。”,說罷,匆匆的跑走了。
112攜手同心(十),求婚
南宮最南側的孔雀殿外,從深夜就佈滿了重重把守計程車兵,使得內外嚴謹,密不透風。宮殿內,陳設華麗,金碧輝煌,四面籠罩喧譁的重重疊疊的幔帳遮掩落幕,使得著青石地磚和大紅地毯鋪設的宮殿染上了幾分神秘的色彩,窗格緊閉,就連懸掛的宮燈也紋絲不動。
空氣顯得有些窒悶,隔著重重白色幔帳,唯一能夠看到動靜的人影便是一身華貴,身披金絲孔雀所繡的灰褐色長袍的慧德貴太妃,她踏步在宮殿內行走,鑲滿碧璽流珠的鞋子發出淅瀝的聲響,然,這樣醉人的聲音卻令大殿內無數跪拜在地上的汝親王侍妾聽的心驚膽戰。因為,此刻寢殿中,那個曾經最為得寵的倪紅舞已如一具死屍一般臥在床榻上,只剩下一口死若有絲的氣息。
昨夜,汝親王所在的各個宮殿都收到一張指證汝親王側妃倪紅舞與人私通,小世子並非皇室血脈的事情字條,而字條上的短短几個字,在一夜之間一石激起千層浪,瞬間打亂了慧德貴太妃的陣腳,使得她不得不連夜派兵鎮守宮殿,召集諸王妃侍妾全部在孔雀殿聚集,更是派人通知汝親王和倪紅舞
然,正在宮殿內寵幸倪紅舞,打算徹夜歡愉,早已渾然忘我的汝親王也看到了那從天而降的字條,一時震怒之下,竟然當場就將倪紅舞抽打得遍體鱗傷,昏迷不醒,曾經的花容月貌,嫵媚風姿也瞬間變得寧猙獰可怖,血肉模糊。
慧德貴太妃看到倪紅舞奄奄一息的模樣,又惱又怒,惱的是自己的兒子竟然如此衝動,傷了帝王欽封的側王妃,若是訊息傳出去,必然要被降罪,而怒的是,如斯賤婦,竟敢與人私通,將皇室血脈當做兒戲,預謀狸貓換太子。
但,惱也惱了,怒也怒了,可慧德貴太妃在鎮靜下來之後,竟然發現每個侍妾,甚至嫡王妃都收到了相同的字條,上面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