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明設法支走迡迡藝的時候,和煙島的周海聯絡了一下,讓他派人去濟南府把那幾個老傢伙領出來,帶到煙島秘密關押。張明想逼迫密忍去做一件事,要不怎麼能借刀殺人呢?可是他有些擔心自己的計劃受人懷疑,那麼到時候就要用那幾個老傢伙來威脅他們了!只要長了腦子的人都知道,如果他把那幾個老傢伙送回目本的話,整個密忍家族將走上絕路!叛變了自己的僱主,後果並不算嚴重,可他們的舉動是配合著傲天國人去殘殺目本人啊!
所以張明是勝卷在握的,他的心情也是恬淡的,所以他才能對著司空見慣的夕陽大發感慨:“啊……晚霞!啊……”張明本意是想說幾句古詩,可一下子懵住了,只好連著‘啊’了幾聲。
這種沒營養的感慨聽在薛靈兒的耳中,她差點笑出來。現在的薛靈兒可不是以前什麼都不懂的血妖了,閱讀了數千人的記憶之後,用‘學富五車、才高八斗’這句話來形容她都稍有不足,應該是‘學富八車,才高十鬥’!
本來薛靈兒還想繼續裝傻,可偏偏迡迡藝站出來刺激了她一下:“主人做的詩是最有氣勢的!”這也不怪迡迡藝胡說,自從張明承諾不傷害她的族人後,迡迡藝心中的感激之情簡直無法用語言來表達,所以,她很自然的站了出來討好張明。
“切!!”薛靈兒不屑一顧的來了一聲,由此可以看出,儒家思想真是害死人啊!連血妖這麼個妖物,翻看了幾個國學大師的記憶之後,居然也染上了文人相輕這個臭毛病!
“你切什麼!”迡迡藝對著薛靈兒怒目而視。
“我切什麼?他那叫詩嗎?他那是吃飽了撐的沒事亂哼哼!”薛靈兒尖酸的說道:“他根本就不會做詩!”文人相輕的目地就是為了抬高自己,如果對方也是一個文人,當然會提出領教領教閣下的大作,等這個人表演完之後,對方也一樣會表示輕蔑,如此,輕蔑來輕蔑去就沒完沒了了。
不過迡迡藝不是文人:“誰說主人不會作詩的?主人做的詩可好可好了!”
“是嗎?”薛靈兒驚訝的說道,她跟張明接觸這麼長時間,如果說張明心思縝密、算無遺漏她相信,說張明會作詩……她可不信:“那你說給我聽聽,他作的是什麼詩!”
迡迡藝張口就來:“大江東去,浪淘盡,千古風流人物……”
張明心中暗自叫苦,上一次迡迡藝也是因為這個讓他在冥雲秀面前大丟臉面,現在怎麼又把那首詞說出來了?!
薛靈兒的臉色變得有些古怪,她呆了半晌,沒有理會迡迡藝,反手拍了拍張明的後背:“喂!你到底是姓張,還是姓蕭,或者是姓蘇啊?”
張明真是後悔,有事沒事亂髮什麼感慨?不就是一個發光的圓盤嘛?說實在的,就算是一個絕世的美女天天在自己面起脫衣服,看得時間長了也會起膩,一個破圓盤又算得上什麼?
張明正想找託詞,背上的薛靈兒突然‘噗哧’一笑,伏在他背上不再繼續逼問了。張明鬆了口氣,這是一個善解人意的好女孩啊!
可是迡迡藝卻沒有善罷甘休,她非常不滿薛靈兒的嗤笑:“我知道,那首詞是一個姓蘇的人寫的,但是主人打敗了他,這首詞就是主人的戰利品!”
薛靈兒在張明的背上吃吃笑個不停,半晌,伏在張明耳邊悄悄說道:“你好厲害!居然可以打敗蘇軾,那你怎麼不去向盤古挑戰呢?如此贏了,你可就成了開天闢地的老祖宗了!”
張明象沒聽到一樣,做作的環視了一下週圍的景色:“自從我看過《紅高梁》這個電影后,一直對野合充滿了憧憬,今天倒是個體驗體驗生活的好機會!”他的話是在警告薛靈兒,說一句兩句就得,別沒完沒了的!惹火了我說不定就在這裡直接把你法辦了。
薛靈兒聽懂了張明的話,用自己的鼻子在張明脖子上示威性的頂了頂,但嘴還是底氣不足的合上了。
迡迡藝好奇的問道:“野合?是野百合嗎?”
薛靈兒‘噗哧’一笑,連忙把禍水往迡迡藝身上引:“笨蛋!野合就是野外交合!你主人的意思就是在荒郊野外和你做一做床上的勾當!”
迡迡藝的臉騰的一下,一直紅到了脖子,再不敢說話了。
張明正愁沒把柄呢,他大手一伸,把薛靈兒從自己的背上拽了下來:“胡鬧,有你這麼說話的嗎?”
薛靈兒愣了一下,委屈的說道:“本來嘛!野合就是那個意思!”
“含蓄!含蓄你懂不懂?”張明用一付教訓的口吻說道:“說話不能直來直去的,比如說你內急想去方便一下,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