迡迡正雄大罵道:“混帳,你算是什麼東西?敢向蕭先生挑戰?!”
那年輕人的心態明顯是拼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他怒目回視著迡迡正雄,破口大罵道:“你又算是個什麼東西?你這個民族敗類!連自己的女兒也可以出賣的老東西!和你同為大目本的忍者,我感到恥辱!你還是閉嘴吧!”
“你……”迡迡正雄做族長這麼些年來,從來沒有被人如此辱罵過,他氣得老臉通紅,嘴唇都在微微顫抖起來,萬分激動之下,竟然語塞了。
那年輕人又把目光轉向張明:“你到底敢不敢?怪不得人說傲天國人全都是懦夫!看到你的樣子我就真的明白了!”
“你明白什麼?”張明露出了輕蔑的神色:“傲天國人是講究身份的,我不拒絕和人決鬥,但我不會和一隻見人就咬的瘋狗決鬥!”
那年輕人的口舌倒是犀利:“我是瘋狗?你憑什麼說我是瘋狗?我看你才是瘋狗,還是一隻發情的瘋狗!佔有了迡迡藝還不滿足,還想奪走我的天香!我要殺了你!”那年輕人極力掙扎著想衝過來,他身後那幾個忍者連踢帶踹的把他打翻在地。
張明伸手拉住了想衝上去殺人的迡迡藝,比起鬥口舌,張明可不怕什麼人!而且,如果就這麼殺了對方,還顯得自己理屈詞窮了,對日後自己掌控密忍一族非常不利!
張明微笑道:“不是我想奪走你的天香,而是你沒有資格!看起來你和我的年紀差不多,但你的實力為什麼那麼低微呢?春夏秋冬四忍者天生就應該做強者的侍女,你是強者嗎?你能破除卑彌天香的法術嗎?答案只有一個!”
張明一伸手,一把亮金色的巨刀出現在張明手中,此刻是他藉此立威的時候!張明續道:“既然你喜歡天香,就應該按照忍者的規矩來,突破地忍的極限,成為天忍,然後名正言順的得到天香!可你在做什麼?居然想用卑鄙的方法得到天香的身體,你還有資格說自己是一個忍者?我呸!!”
張明巨刀揚起,閃電般向地面擊去,‘砰’的一聲,地面在張明的刀下劇烈的顫抖起來,出現了一條長長的溝渠,所有實力不高的忍者都在地面的顫抖中被震飛了,迡迡藝的功力最強,她若無其事的站著,她身邊的迡迡正雄則晃了晃身體,沒有漏醜;跪在地上的迡迡百合子和迡迡晴子低叫一聲,而卑彌天香則又被震得吐出了一口鮮血。
最慘的是那個被按在地上的年輕人,他的受力面積最大,結果他發出了一聲高亢的慘叫聲,身形被震上半空,然後重重的跌落在地上,這次,不用別人來按他,他已經無力再爬起來了。
“我是憑我自己的實力,正大光明的得到春夏秋冬四忍者!而你這種卑鄙的小人做了些什麼?又有什麼資格去指責他人?真正為目本忍者丟臉的人正是你啊!”張明淡淡的收回了自己的意識流:“你說迡迡正雄先生在出賣他自己的女兒?真是笑話!他是基於忍者的戒條才把自己的女兒託付給我,請你注意用詞,是託付!而且,我答應了迡迡正雄先生,在三年的時間內,我會把春夏秋冬四忍者都變成天忍!你懂不懂密忍一族多了幾個天忍意味著什麼?你又憑什麼阻撓?難道密忍一族就要考慮你一個人的心情,為了你一個人放棄威震目本的機會嗎?你憑什麼把自己的心情凌駕於整個密忍一族之上?”張明不得不幫著迡迡正雄說幾句話,他這個族長丟了威信,對自己的計劃會產生影響的。
張明這幾番話沒有白說,原來四周的忍者看向那年輕人的目光包含著些許同情,在張明抓住了對方實力低微的弱點,展開了一番黑白顛倒的抨擊之後,大家的眼色都變了,衝著那趴在地上一邊吐血一邊掙扎的年輕人,射出了輕蔑的目光。
“憑什麼……”趴在地上的年輕人掙扎著抬起頭:“就憑我愛天香,就憑天香也愛我!”
第四三六章脆弱的愛情
“愛情麼,希望你不要玷汙愛情這個純潔的詞彙!在你那卑鄙而又自私的心中,哪會存在什麼愛情!搞清楚,慾望並不是愛情!”張明冷冷的說道:“你居然敢在大庭廣眾面前侮辱你們的族長,你可曾想過這會給你的父母、你的家人帶來什麼?給天香的父母、家人帶來什麼?當然,你這種卑鄙、自私的小人不會管那麼多的,哪怕是你們整個密忍一族全都死光了,只要你能擁有天香,你就會感到滿足,是這樣吧?!”
“你胡說八道!”那年輕人大叫起來,只是他想不出如何反駁張明,只能喊同樣的句子:“你在胡說八道!”
“我是不是在胡說八道不是你說了算的,你看看大家的眼神吧!”張明輕蔑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