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這句我可聽到了!你居然敢說我是壞主人?”我抬手在迡迡藝的屁股上不輕不重的拍了一下:“是不是想讓我教訓你一頓?”
迡迡藝小聲哼了一聲,那意思就是在那方面她從來就沒服過我!我仔細回想了一下,的確,想讓她服氣我可要付出很大的代價,現在要以正事為主,別的事情以後再說吧。我悻悻的縮回手:“那麼,我們現在該出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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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棟很普通的別墅,住的人卻不普通,因為他們不是傲天國人,都是目本人。
從目本來到傲天國的各路人馬大部分都住在酒店裡,只有一些頭目出於安全問題才帶著保鏢住在別墅裡。
我眼前的這個別墅正在召開一次緊急會議,基本上各路大頭目都來了,當然,會議是一封神秘的信件引起的,信自然是由迡迡藝所寫,而我來這裡要做的就是演一場好戲!
“什麼地幹活?”我摟著迡迡藝剛剛走進別墅,從一個木牌後面就跳出兩個人,緊張的迎了上來。
迡迡藝用正統的目本話回答了一句,對雙方的交流我是一句都聽不明白,只能做作的擺出付飄然出塵的姿勢。
他們說了沒幾句,迡迡藝突然大怒,揮手就是一記耳光,把一個人打得連轉了幾個圈趴到地上,接著飛起一腳,踢飛了另一個人。
慘叫聲響徹起來,驚動了裡面的目本人,呼啦一聲,十數個端著槍的目本人從別墅正房的門裡衝了出來,烏黑的槍口對準了我們。看起來這會議的規格挺高,保鏢都配備上了武器,如果在平常,目本人也怕爭鬥升級,他們是不敢帶著武器的。
迡迡藝一聲冷哼,人消失不見,緊接著就是耀眼的刀光,忽東忽西的閃動著,那些目本人哪裡見過這個,怪叫著紛紛躲避,還不敢亂開槍,怕傷到自己人。結果時間不大,那些目本人手中的武器都變成了殘次品,比燒火棍還不如。
我本來還想繼續擺造型,可房子頂上爬上去兩個狙擊手,伸出半個頭小心翼翼的觀察我。我腳尖點地,閃電一般飄到他們身前,伸手接過一個人手中的槍,輕輕一擰,沒擰動……丟人啊!反正他們看不出我想幹什麼,我隨手把槍扔到地上,把手伸向另一個人,還用下巴點了點他手裡的槍,意思很明顯,我想讓他自己心甘情願的把槍交給我。
誰知那目本人被我嚇得連連後退,腿軟不要緊,可腿軟引發的腳滑就要了他的命了!他在房脊上滾了幾圈,然後慘叫著跌到地上,沒了生息,看樣子就算沒死也跌得不輕。
我下邊的迡迡藝顯身之後,她周圍剩下了一群呆若木雞的目本人,我帶著微笑居高臨下的審視著他們,這種感覺真好!
俗話說:打了孩子娘出來!打了小的老的自然會出面!這時從別墅裡又走出一箇中年人來,他看著那些目本人手中殘破的武器,眼裡露出驚懼的神色,不過他的語氣還刻意表現得很沉穩,和迡迡藝交談了幾句什麼,然後恭恭敬敬的給迡迡藝鞠躬,伸手請迡迡藝進屋。
我從房頂又飄了下去,這個‘飄’可是有學問的,我落下得很慢很慢,我的身體輕盈的猶如一片羽毛,在加上我那神妙莫測的微笑,此時此刻,我真的很象很象一個……神!
迡迡藝走到我身前輕輕挽住我的手,用響亮的聲音說了一句什麼,同時她傳音告訴我:“我說你是大目本神忍流第一高手,拔刀一郎!”
我用傳音回答她:“錯!我是大目本神忍流第一高手,掏槍太郎!”
迡迡藝的手緊了一下,和我相處得時間長了,她自然知道我說的掏槍是掏什麼槍!迡迡藝眼中付出笑意,嗔怪的瞄了我一眼。
周圍的目本人聽完迡迡藝的話,眼中驚懼的神色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則是狂熱,滿眼的狂熱!誰說來著,目本人的天性就是崇拜強者,哪怕那個強者正在強姦他們,他們的崇拜也依然不改!這話有道理嘛……
在那個中年人的引領下,我和迡迡藝大步走進別墅,來到正廳,這裡做著7、8個看起來象頭目的人。迡迡藝搶先高聲說了幾句,隨後她傳音告訴我:“我說你是來傲天國和傲天國第一高手決戰的,還有你現在修煉閉口禪,不打敗自己的對手你堅決不開始說話。”
這不是我上次去目本的時候我的翻譯給我搞得花樣嗎?行啊,隨她怎麼解釋都好。我淡淡的向他們點頭示意,然後大步走向中間的椅子,那上面坐著的老者被我氣勢所攝,乖乖站了起來把位置讓給我。
迡迡藝靠在我身邊和他們談了起來,我索性閉上眼睛,擺出付閉目養神的樣子,隨即悄悄張開天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