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不清跑了多長時間,反正我的後背都溼透了,全是汗,給我的感覺象以前上學的時候跑馬拉松一樣。就在我叫苦連天的時候,老人突然捨棄了我,徑直向後飛竄,我想都沒想,掉頭就開始追他,並且還掏出手槍向他的後背開了兩槍。
他的傷勢很重,在激怒攻心之下還耗費功力追我,現在應該是強弩之末了吧?我能看到子彈擊中的地方開始出血了。
我不敢追得太近,又開了兩槍,老人狂吼一聲再次向我衝來,只是,我掉頭的速度一點不比他慢,我又成了領航員……
就這樣,我把主席的游擊戰術發揮的淋漓盡致,敵追我退,敵退我追,我不但追,我還打,用手槍打!真元還是留著給跑步用吧,再說憑我現在的功力射出的指劍未必能傷到始終離我十幾步的他。
又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我們互相追了幾個來回,老人終於悲憤而絕望的站住了,“天下居然有你此等小人!!”老人慘笑著說道,他胸口滲出的血不止染紅了衣服,也染紅了褲子。
我也站在那裡,用手錘著雙腿,真他媽的酸死我了:“老傢伙,你這話就不對了!難道說被你殺了就是英雄了?一嘴狗屁!”
“施主到底是何人門下??”
“我師父叫簫破浪!”這點用不著隱瞞,而且我也想知道師父平時對我說的話是真話還是在吹牛。
老人一驚,上下看了幾眼,輕蔑的笑了:“簫破浪驚才絕豔,幾踏天人之列,施主不要以為偷學了幾手功夫就能冒充簫公的門人!”
“都這時候了我還有必要騙你嗎?”
老人看著我認真的神色,驚疑不定:“當真?”
“廢話,當然是真的了!”
他長嘆了一聲,原地坐了下來:“賢侄,坐,坐吧!今天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啊!這……哎!”
“你認識我師父?”我似笑非笑著說道。
“何止相識,多年老友了!”老人的表情不勝唏噓。
“那我現在應該怎麼稱呼您呢?”
“賢侄無需客套,叫貧僧一聲世伯就可以了。”
“世伯,我先把醜話說前頭,今天您的命我要定了!”我的面容突然轉冷。
老人一怔:“賢侄開什麼玩笑??”
“世伯,您看我現在象在開玩笑嗎?我有個習慣,從來都是以其人之道還之其身,人要殺我,我必殺人。人若敬我,我必敬人。今天世伯可是要殺我呀?”
“那是貧僧受奸人所蔽!”
“我看你是甘心為奸人所用!”我不假辭色的說道。
老人憤然站起:“好!好!好一個賢侄,貧僧倒要去找簫公評評理!”
我‘噗哧’一聲就笑了,怪不得師父說修真者極大多數都是力量發達、智力退化的人,翻來覆去就這兩套,我要是和他們力量相當的話把他們玩死他們還要感謝我:“世伯,您還有機會去找我師父評理嗎?”
“賢侄意欲何為??”老人用森然的眼睛看著我。
我來回走了幾步,自言自語起來:“你是我世伯,如果真的殺了你的話……不行!不行!師父發火我就完蛋了!”
我一眼看到有隻貓從街角走過,我身形閃動間一把抓住了這隻小花貓:“這樣吧,世伯,你發個誓,說以後不找我麻煩,我就放了你。”
“貧僧對天起誓……”
“慢著慢著,世叔在唬人吧?怎麼不說自己的名字啊?”
“貧僧九華山普航對天起誓……”
“慢著慢著,世叔,你那種誓我不信,你還是發個血誓吧!”
“何為血誓?”
“看到這隻貓了,你把它的心挖出來握在手裡發誓,這種血誓我才信!”
老人有些變色:“這個……”
“如果世伯不發血誓的話……”
“好!就依你!”老人咬牙答應了我。
我把貓扔了過去,老人接過貓沒猶豫,擯指如刀直接切進小花貓的胸腹,把貓的心臟掏了出來握在手裡:“貧僧九華山普航對天起誓,如日後再做對張明施主不利之事,不得好死!!”
我笑嘻嘻的點點頭:“還差一步,把心吞下去就完了。”
老人的臉色已經變得鐵青,眼中的恨意馬上就快溢位來了:“你……”
“沒完成的血誓我可不信哦!”
他毅然把手裡的心臟塞到嘴裡,嚼了幾口,艱難的嚥了下去:“賢侄,貧僧告辭了!”
他身形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