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也讓一旁被遺忘的黃依依羨慕又嫉妒到極點。
只是她看著那五人默契十足地互動,最終選擇了收拾自己帶過來的早餐,默默無聞地離開這間教室。
再這麼呆下去,只會自取其辱。
而教室裡其他人則默默關注著他們五人,默契的沒有人敢開口說話,也將自己所有的疑問都壓住。
其中也有人是跟著他們從初高中升學上來的,看到宿清那沒有多大變化的樣子,頓時了悟。
“我還想說是誰能讓他們情緒變動那麼大,原來是……”
——“她回來了。”
戰琳琅回來了。
這個訊息不稍半天就在皇家學院傳了個遍,不管是以前知道戰琳琅的還是不知道的,現在也都知道了解個通透。
原來那個膽敢攔住四位殿下,甚至還讓四位殿下彎下尊腰撿垃圾的‘不要臉’女人,是四年前幾位殿下的青梅竹馬,剛剛從M國回來。
一時間,所有人都半喜半憂,有的憤怒到極點,也有人羨慕到極點,更有些人……悔得腸子都青了。
——
吃過早餐的五人一同收拾好便當盒放到教室後頭的儲物箱後,也到了上課鈴響,便坐回各自的座位上課。
司寒給宿清空出的是他同桌的位置,一如高中那年一樣。
當發現抽屜裡是一沓新書時,宿清扭頭看了眼身邊的青年一眼,挑眉,有些驚訝。
青年似乎感應到她的目光,不由得不自然地輕咳一聲,惹得剛剛走進教室的年輕教師嚇了一跳,差點兒沒有摔倒。
一旁的擎仁唐意聽到司寒的輕咳,下意識地扭頭看向宿清,見她拿著那沓他們從垃圾桶裡翻出來的書,不由得扭過頭,彆扭到極點。
坐在他們前面的聞夜晟十分慶幸自己沒有回頭。
宿清看得出點兒‘門道’,也不拆穿他們。
由於宿清是新加入的同學,自然少不得一番介紹。年輕教師拿著手帕擦了擦額頭上不存在的需要,僵硬著笑容請宿清上臺自我介紹。
宿清第一次當‘新生’做自我介紹,也不知該該說些什麼,便中規中矩的對臺下二十多個同學微微鞠躬點頭,說:
“你們好,我是戰琳琅。”
說完,便又鞠躬點頭,在年輕教師憋著一口氣和臺下眾多好奇的目光下走回自己的座位。
倒是擎仁他們都差點兒憋紅了臉,暗暗給她比了大拇指。
聞夜晟身子後坐,背對著宿清,低聲說:“傻傻,你的自我介紹還是一如既往的……簡單明瞭。”
初中高中開學課上也會有自我介紹作為開頭,但宿清每一次都會以沒有準備為由,說個你們好然後報名字了事,總是讓老師哭笑不得。
好在,能當一班班主任的年輕教師職業水平尚可,很快就收拾好了心情,進入授課狀態。
這好歹是宿清隔了許久許久的大學第一課,她聽得極為認真,哪怕偶爾身邊甩來一兩張小紙條也視若無睹。
於是等下課時,宿清立即被一旁的青年冷氣襲擊。
她無奈的收起筆,扭頭對司寒那張冷冰冰地俊臉,道:“司寒寒,你嚴重打擾了我的學習。”
“哼!”司寒不僅沒有反省,反而氣憤加重。
前面的聞夜晟轉頭,好奇問:“傻傻,他怎麼打擾到你了?”
“他丟小紙條給我。”她想起那被她無視的小紙條,下意識地伸手在司寒桌面上找了找,“紙條呢?我看看上面寫了什麼。”
回應她的是青年面無表情地收緊拳頭。
“嘁嘁嘁。”一旁的擎仁湊過來,滿臉調侃,“我就說傻傻肯定不會上課傳紙條,喏,我的紙條都是下課傳的。”
一張小紙條咻的一下飛到了她面前,她撿起來開啟看了一眼,上面就簡單一句話。
‘傻傻,昨天對不起,原本想好好歡迎你回來的。’
昨天的事情‘罪魁禍首’自然是擎仁,他昨晚一夜沒有睡好,就怕宿清後心生芥蒂,今天說什麼也要對宿清道歉。
宿清勾了勾唇,小心的將紙條揣兜裡,打算拿回去珍藏著。
擎仁自然看清她的動作,頓時大大咧咧地一邊撓頭一邊笑著,開心得不得了。
倒是一旁的司寒面色更冷了幾分,瞪著她不滿道:“阿仁的紙條你就收,我的就不收?”
她詫異地看向司寒,“你都已經二十多歲的人了,怎麼還那麼幼稚?人家假仁是下課後正兒八經的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