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那紅色的光照在她臉上,連帶她臉上的笑容都變得暖洋洋的。
北風麒暗暗轉移目光,看著她手中的布條,“這是何意?”
宿清卻徑顧把布條往眼睛一纏,繞到腦後打了個結,才說:“不是說要玩遊戲嗎?現在的遊戲規則是,我矇住眼睛也不說話,由你帶著我、指導我走這條鐵索橋。”
她矇住眼睛之後,顯得她小巧翹挺的鼻子十分可愛,而那一張一合的紅唇越發誘人。這個死丫頭上輩子恐怕是狐狸精轉世,逮著機會便出來誘惑人。
至於她所說的遊戲……
“你不怕我將你推入這橋下深淵?”
宿清咧開嘴笑著,說:
“這個問題問對了。這條橋上有不少木板經過風吹雪打、日曬雨淋而陳年老化,稍有不慎,便會一腳踩空掉入底下的深淵。現在,我會把自己當做一個啞巴瞎子,把我的命交給你,信任你,相信你可以帶著我、一步步指導我,走完這條橋。”
說到底,就是培養他們彼此之間的信任。如果無法真正的信任那個人,那無論如何,這個遊戲都無法進行。
宿清也不知道自己從哪裡想到的這種方法,也許是生前留下來的痕跡。
信任他,所以把命交給他嗎?
北風麒看著她,一時間難以猜透她的心思,該說她愚蠢,還是該說,她膽子太大?
而宿清也沒有給北風麒清楚的機會,一邊牽著他的手,一邊摸索著踩上第一節木板,“是個大男人就別磨磨唧唧的,走了走了。你告訴我要踩多遠、有哪一個木板有破損,然後我做動作,中間我不會再開口說任何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