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嗎。我們四奶奶是慈悲心腸,你以後可有好日子過了。”
“奶奶別再拿小女子取笑了。”柳望月強忍著哭泣,“我要找的那人,不是,不是這位齊四爺。”
“啊?”齊三奶奶驚道。
“四奶奶,小女子給您賠禮。我要找的那人,只怕、只怕真的是騙子,小女子命苦,求您把婚書和金鎖還給小女子,好歹我拿著,不讓人背地裡說我的月牙兒。”
柳望月擦了擦眼淚,略微整理了衣裙,上前來給荀卿染行禮道。
發現齊攸不是她要找的人,柳望月的自稱立刻就變了,說話的口氣也變了。荀卿染自然覺察出其中微妙的變化,還是後者的柳望月更加自然,也讓荀卿染聽著更加舒服。
因為有婚書和信物,這月牙兒就是出生就是清白的,荀卿染當然明白這一點,雖有個念頭在腦中閃了閃,還是痛快地將婚書和金鎖給了柳望月。
到了這個時侯,就是齊三奶奶再怎麼糊塗,再怎麼自說自話,也不得不明白過來,她又白忙了一場。她在門口見到這母女找門房搭話的時候,還心裡嘲笑這是外地人,等那僕婦上前與黃芩搭話,黃芩忙著搬東西,沒有搭理。她不知怎地,就招呼了幾個人過來問話。一聽說柳望月是尋夫的,所尋的夫就是齊府的爺,她立刻熱血沸騰,幾乎想都沒有想,就領了人進門,徑直到寧遠居來了。
現在柳望月親口說,齊攸不是她要找的人。如果柳望月要找的那人,真的是冒充國公府的公子騙婚,她這樣莽撞地領人進門,少不得又要挨一頓訓斥。
齊三奶奶低下頭,因為聚賭的事情,容氏是更加厭煩了她,罰她去家廟。還是因為瑁哥兒機靈,她才能這麼快回來,現在這事,只能盼著齊攸和荀卿染都不追究。
“哎喲喲,柳娘子,你看你,找人怎麼也不說清楚!我可是信了你,還想著做件好事,結果卻成了這樣。”齊三奶奶對柳望月抱怨道,又轉頭向齊攸和荀卿染陪笑,“嘿嘿,四爺、四奶奶,這柳娘子糊里糊塗,我這就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