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高興了嗎?當然她最想說做的是,跳起來,拈著齊攸的鼻子吼,“你出軌,還要狐狸精進門,還問我同意不同意?我同意才有鬼。有她沒我,有我沒她,你要她,就給我滾出去,有多遠滾多遠。把房子票子車子都留下。”
“四爺是個有擔當的男人。這個丫頭在說謊!”荀卿染義憤填鷹地站起身,指著采芹斥責道。
齊二夫人一愣,臉色沉了下來。
齊攸也是一愣,隨即冷哼了一聲,但他眼中的冰塊明顯有消融的痕跡。荀卿染暗自噓了口氣。她前世那個年代都是男人受夾板氣,在這裡,卻是媳婦們受夾板氣。
“你還不說實話?想在爺頭上栽贓嫁禍,你好大的狗膽!”齊攸冷厲看了眼采芹。
“四爺,奴婢不敢欺瞞四爺。是四爺您醉糊塗了,不記得了。”
“是啊,這麼大的事,可做不了假,她哪有那麼大的膽子。”
“母親,您是信一個一心往主子床上爬的賤婢說的話,還是信我說的話?”
“這……”齊二夫人語塞。
“我是醉了,可卻沒醉糊塗。你偷進我的書房的時候,我己經醒了。就是想看看你要做什麼,所以沒有出聲。你沒偷古董,沒偷書信,卻直奔我的床,沒想到外面有人來了,你才跑了出去。”齊攸道。
荀卿染看了眼采芹,心想,這丫頭膽子真大,應該是想趁著齊攸酒醉,爬上齊攸的床,將生米煮成熟飯。結果她正好回來,采芹就想利用男人們會對酒醉後所做的事,忘的一乾二淨這一點,來矇混過關?
“四爺,您真的要了奴婢。您不記得了。太太,您替奴婢說句話,那元帕可不是假的。“采芹哭道。
“對,那元帕。”齊二夫人抬手叫彩蝶將元帕拿進來,給齊攸看,“醉酒後忘了也是常事,慢慢會想起來的。不過是收個通房,給她個名份罷了。”
“你這賤婢,把爺當成什麼人了,竟敢拿這髒東西來噁心爺。”齊攸一眼瞧見元帕,臉色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