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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不成,我不去!

不行,你必須得抓住安冬,否則她還不會承認,你要讓她在事實面前無話可說。程慧堅持著進去,江雪雲在猶豫。

時間一分一秒的地過去了,儘管那個時候還是冬天,但是江雪雲感覺汗已經從額角細細密密地滲出了,她不知道該怎麼辦,去把何非和安冬堵在床上,結果會是什麼樣子?她不知道該怎麼辦,也想不出該怎麼辦。

程慧特別氣憤,她說江雪雲太軟弱,拽著江雪雲下了車。兩個人來到了吧檯,讓服務員查一下何非或者是安冬的名字,她說他們是他倆的業務戶,可是服務員說什麼也不肯告訴她們。

江雪雲望著程慧,心裡亂成了一團麻。她說不清自己此刻的心理,她不知道自己該如何是好,是進是退,何去何從?說心裡話,自從上次何非承認了他和安冬的關係,江雪雲心中像被人塞上了一團說不清的東西,她愛何非,這麼多年,順風順水風雨同舟地過來了,他們還有了自己的一對活潑可愛的兒女,都在外地上學,而安冬,她從小最親近的姐們。何非答應過她,不再和安冬有那樣的關係,她覺得何非可能是喝了酒一時糊塗,她想著安冬在醫院門口,摟著她說不傷害她的家庭,不傷害她的婚姻。當時她感覺很心安,可是現在她細細琢磨那句話,“我絕不傷害你的婚姻,破壞你的家庭”,她忽然覺得她似乎沒有完全理解這句話,難道安冬的意思是繼續和何非保持那種關係,但不會破壞她的婚姻和家庭嗎?

江雪雲感覺心亂如麻,頭也開始發緊,眩暈。

雪雲你說我們怎麼辦,要不我們逐個敲門。程慧義務填膺,由於生氣,臉色微微發紅,我上次警告了安冬一次,她還是不聽,我要是看見她,一定為你出這口氣。程慧說著,在大廳裡來回地踱著步。

江雪雲感覺頭暈得厲害,她微張著嘴,半天說不出話,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

程慧看著江雪雲,二話沒說,開始向客房走去,她伸出手開始敲一樓的一間房門,保安走過來攔住了她,向她解釋著,希望她理解他們的工作。

程慧不能敲門,一生氣退了回來,她拿出手機,撥通了安冬的號碼,手機響了一會兒,無人接聽。程慧生氣,又撥通了何非的手機,何非接了電話,程慧有事嗎?

何非!程慧大聲了喊了一聲何非,然後連珠炮似的說了起來,我知道你和安冬在金盛賓館,我和雪雲現在在大廳,你們最好現在出來,否則我們就要進你們的房間了,給你們留著面子呢,你知道嗎?

大約幾分鐘的時間,何非慌慌張張地從電梯裡出來了,安冬相對鎮定地跟在何非後面。

安冬,你不害臊,說話不算數。程慧衝著安冬喊了起來。

我沒有說話不算數,我說不破壞雪雲的婚姻和家庭,就絕對不會破壞,我再怎麼喜歡何非,也不會要求何非離婚娶我。安冬相對鎮定地神情,加上似乎還有幾分義正言辭地話語,讓江雪雲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她看著何非,嘴唇濡囁著,手和胳膊乃至全身篩糠般地抖動起來……

雪雲,對不起。何非看著江雪雲的神情,很是心疼,他想伸開手去攬住江雪雲的肩膀,可是江雪雲猛地轉過頭去,飛一般地跑了出去。

何非一愣,他看了看在他身後爭吵的安冬和程慧,跺了一下腳,轉身追了出去。

江雪雲飛奔著跑出了大廳,正好一輛計程車送客人來到了門口,江雪雲拉開車門上了計程車。何非看著江雪雲坐上出租走了,一個人頹然地倚在了門柱子上。

正文 第十九章 壓抑

清晨,顧曉靜睜開眼睛,她穿著睡衣先去了兒子的房間,兒子沒有在床上睡覺,顧曉菁感覺詫異,她看見洗手間的門虛掩著,但是裡面沒有開燈。洗手間裡沒有窗戶,即使白天,去洗手間也要開燈的。顧曉菁環顧了一下四周,感覺兒子就應該在洗手間裡,她沒有說話,慢慢地推來了洗手間的門。

十七歲的陳天宇,瘦小的身影在那裡低著頭蹲著,顧曉菁進去他渾然不知,顧曉菁伸長了脖子,看見劉天宇左手拿著牙膏,右手拿著一根針,認認真真地往牙膏筒上扎著眼兒。

小宇你這是幹什麼?顧曉菁感覺詫異,不由得問了一句。

陳天宇沒有說話,把牙膏往臉盆架上一扔,轉身出去了。

顧曉菁拿起牙膏,稍一用力,就有無數的白線從無數的針眼中鑽了出來,顧曉菁愣了一會兒,把牙膏放回了臉盆架上。

顧曉菁進了陳天宇的臥室,陳天宇沒有看她,一心一意地盯著電腦看著。

小宇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