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俠,那三名匪徒一上岸,你們立即進行抓捕,敢於反抗者,就地擊斃,當著方向彪的面,讓他看到他這一路趕來,全都是白費功夫,他要是敢下車並以人質為威脅,你們就只需圍困住他們,阻擊手沒有我的命令不許對方向彪開槍,其他的交給我來處理。”
“明白。”李俠雖然滿腹狐疑,但還是答應了。
寶馬suv靠在湖邊的公路上停了下來,旁邊就是一段下坡,下了坡就是一片大約兩畝左右的空場地,再下去就是已經被廢棄的朝陽碼頭,說是碼頭,其實就是用磚和水泥砌成的一段平地,再在平地上立上幾根水泥船墩,只能停靠漁船和老式的機帆船等小型船隻。
摩托艇衝到了岸邊,船上三人都看到了停在堤壩上的寶馬車,他們都很清楚,頭在車上呢,手頭還有兩名人質,所以他們有持無恐,放心大膽地靠了岸,摩托艇熄了火。
就在這時湖中突然傳來一陣馬達聲,“嗡。。。。。。”;幾艘衝鋒舟從幾個不同的方向急速地衝向碼頭,船頭都有黑洞洞的機槍口對準著摩托艇,對碼頭形成了包圍之勢。
三名匪徒先是吃了一驚,旋即又恢復了鎮定,他們甚至不慌不忙地丟擲纜繩,系在船墩上,然後跳到岸上,站在岸邊,猖狂地衝著衝鋒舟上的武警們哈哈一笑。李俠在望遠鏡中能清楚地看到匪徒們臉上的笑容,是那麼的放肆和囂張。
衝鋒舟很快都聚到了離碼頭只有十幾米遠的地方停住了,中間的船上李俠冷冷地打量著這三個不知死活的傢伙,無奈地搖了搖頭,眼中充滿著輕蔑與憎惡。
“我們是華夏人民警察,現在命令你們,立即投降,繳槍不殺,否則就地擊斃;重複,我們是。。。。。”
聽到警方的喝令,三名匪徒突然同時發出了一陣狂笑,“哈哈哈。。。哈哈哈。。。”
其中倆個甚至笑得前仰後合,不能自制。
李俠不禁氣樂了,他微笑著看著這三個不知天高地厚狂妄至極的傢伙,出聲問道:“你們是不是有病啊?需要的話,我替你們喊一下醫生。”
三名匪徒中年齡較大的一個聽到這話,怒衝衝地罵道:“md;你才有病,死條子。”
“沒病,哪你們傻笑什麼?”李俠還是耐著性子問道。
“我們笑你們這幫愚蠢的警察,花那麼大精力費盡心機地埋伏在這裡,還不是要看著我們大搖大擺地離開麼!你們還敢開槍殺了我們?!”
“我們為什麼不敢開槍?”
“我們手裡有人質,你們敢開槍,我們的人就會殺了人質,還是兩個外國人喏,他們一旦死了,看你們怎麼應對媒體的質問,怎麼應對國際輿論的責罵!”
“哦,有人質,人質在哪裡?”
“人質就在上面堤壩上的那輛車裡,你不知道嗎?”
“那就對了,人質現在不在你們手裡啊!是在你的同夥手裡,所以說,我沒什麼好擔心的,蠢貨!”
說完,李俠曬然一笑,揚起了手,身後武警戰士們一下走出掩體,端著衝鋒槍,槍口對準三人,做射擊狀。
三人見狀大驚失色,其中兩人下意識的伸手抓槍,另一個扭身向後便跑。
隨著李俠的手勢下落,幾十條衝鋒槍裡射出憤怒地子彈,這是對兇殘與囂張的報復,這是執法者對違法者的制裁。
三名匪徒的身體被子彈巨大地慣性衝擊著,向後倒去,倒下時迷茫的眼中帶著一種不可置信,一種難以理解:為什麼他們敢開槍?為什麼?這到底是為什麼?
第十章 反制
這一幕一點不落的全部落進了方向彪的眼中,方向彪立時便感到大腦一陣暈眩,血灌瞳仁,他的心就像被人剜了一刀,劇烈地疼痛感讓頭皮酥麻,恨恨地奮力一跺腳,發洩出的怒火讓寶馬厚實的鋼板也為之震顫,這些人就是他的本錢,是他東山再起的依仗,當初他費勁千辛萬苦,好容易搭上了安南阮成江這條線,並獲得了他的信任,將這二十幾個久經沙場的老兵交到自己手裡,自己帶著這二十幾個老兵和幾個兄弟,從滇南一路殺回滬海,開啟一條安全通道,阮成江又每年第一時間保證自己的貨源供應,才成就了自己現在在滬海毒*市場的霸主地位,每天日進斗金,紙醉金迷,左擁右抱,醉生夢死,這樣的日子也讓自己獲得了成就感,不管身處哪個世界,坐到金字塔尖上的那一個一定是最強者。
可這一切在今天可能要劃上一個句號了,且不說這逃亡的道路充滿千難萬險,就算自己能成功脫困,自己也無法面對阮成江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