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這些,鄭燕平看了一眼堂上,只見北洲清幫的許多門人弟子對他都是橫眉冷對,敵意很濃的樣子,心中不禁很佩服雲動的安排。
他轉過身來,對著尚儀與北洲清幫的眾人一笑,開口說道:“今天我來,一是對尚幫主的死表示遺憾,對他表達一下我的敬意;第二我來還是為了履行一個承諾,在這樣的場合宣佈一下,我想尚幫主在天有靈,也很深感欣慰。尚幫主身前,我們已達成協議,從今天起,大圈幫與北洲清幫、鴻順堂以及甘米諾家族和平共處,互惠互利,利益共享,任何一方不許輕啟戰端,都要約束本幫弟子,恪守承諾,如有違背,其他三家可以聯手討伐,予以嚴懲。”
他身旁的托馬斯也用m文表情嚴肅很正式地向著眾人講述了一遍。
在場眾人聽完面面相覷,接著就是又驚又喜,特別是北洲清幫的門人弟子,這幾年,幾個幫派之間的鬥爭持續升級,已經摺損了許多人手,並且每天都會提心吊膽的,這一下化干戈為玉帛,怎麼能讓人不喜出望外!
雲動站在離施影很近的位置盯著場上的情況,現在天平正向著自己這邊傾斜,心裡也很高興。這時口袋裡的手機發出一陣顫抖,雲動悄悄地拿出來看了一眼,是一段影片。雲動抬起頭看了楚懷義一眼,正好楚懷義的目光也轉向他,兩人對視一眼,都點了點頭。
這時傅銘倫突然站了出來,衝著大家說道:“今天是楚幫主的頭七,也是他的出殯之日,現在時辰已到,大家準備一下,我們要動身了。”
他剛講完,尚儀從地上站了起來,衝著他斬釘截鐵地說道:“不行,今天不把事情弄清楚,我就不同意出殯。”
傅銘倫把臉一沉:“小儀,你這樣做是胡鬧,幫主出殯是清幫大事,不能壞了規矩,這清除叛徒的事可以等幾天再商量,可著出殯的大事誤了時辰誰也擔待不起。”
葉執事也一些人也跟著開始申斥,說尚儀不識大體,是不孝等等,現場便開始變得混亂起來。
這時楚懷義漫不經心地站了起來,走到場中,衝著大家說道:“今天是故尚幫主出殯的大日子,我和尚幫主相交多年,專程趕來送他一程,可沒曾想,卻不知哪個不長眼的想算計咱,剛才我鴻順堂總堂的兄弟們給我發來一段影片,我放給大家看看。”
楚懷義掏出手機,舉在胸前,摁動兩下,只見手機螢幕上,兩幫人正在激烈交火,一方在守,一方在攻,正打得不亦樂乎,難解難分。交戰的地點有熟悉的,認出那正是鴻順堂的總堂。
影片大約兩分鐘左右,很快就放完了,楚懷義嘿嘿冷笑:“幫派之爭,這樣明槍執仗的,大白天就敢超老夫的後路,這些人可真夠膽大的,都以為我鴻順堂是沒牙的老虎,當我是病貓啊!”
雲動也走到楚懷義身旁,淡然笑道:“我這也有呢,尚姑娘,可惜你家的海邊別墅,這下可能要毀掉了。”
說完也是將手機舉了起來,手機中正播放著一段影片,地點正是尚儀家的老宅子,格蘭灣海邊別墅,也是兩幫人正在交火,戰況異常激烈,火力威猛,爆炸聲不斷。
影片播完,在場的人都驚呆了,沒想到外面竟然發生了這樣的大事,這會是誰幹的?
雲動看著大家的表情,森然一笑,伸起左手,做了一個手勢。靈堂上那支原本放著哀樂的音響裡突然傳出一個聲音:“會長,你還沒有休息?。。。多謝多謝,這次我能得償所願,全拜會長的大力支援,。。。。是是是,現在幫內尚皈清的門人弟子在上一次的行動中已經被清剿的差不多了,剩下的不足為慮,現在幫中是我說了算,我手下的人也都安插到關鍵位置上去了。。。。呵呵,會長,我想了一個辦法,大後天,就是尚皈清的頭七,依照我們的規矩,幫主在總壇停放七天後準備下葬,那一天,我會邀請滬海清幫與東北清幫以及鴻順堂大圈幫甘米諾家族的首領們前來敬香觀禮,。。。。。到時我們在香堂上安排槍手,埋下炸彈,將他們包括尚皈清剩下的那些門人弟子們一起全部幹掉,與此同時你們兩幫人一起再對鴻順堂和格蘭灣的海邊別墅發起攻擊,將他們全部消滅,這樣就一勞永逸,永絕後患了。你看這樣行不行。。。。。”
在場的眾人一邊聽一邊分辨著,這人到底是誰?熟悉地人很快就聽出來了,這時傅銘倫的聲音,大家不約而同地將憤怒地眼神瞪著傅銘倫。
楚懷義與雲動一直都在等,等確定了別人已經開始展開攻擊了,等這兩個資訊,等放給大家看了以後,才將傅銘倫的那段電話錄音給放出來,這樣傅銘倫就無可抵賴了,大家也就能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