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玉色的足被光影照得半明半暗,然後徹底被籠罩在黑暗中。
她被好好地放在了床上,小小的身體包圍在棉被裡,彷彿被一團雲裹了起來,輕飄飄的,她不自覺地笑了出來,也不知笑些什麼,卻被江慶之擒住了一隻腳,就這麼拖了過來。房間裡那麼暗,荏南卻還能感受到大哥的目光,隔著玻璃鏡片就這麼灼灼地望著她,彷彿有重量一樣,落在她的身上,讓人不自覺紅了耳朵,甚至連脖子和鎖骨都染上了點顏色。
江慶之就這麼看著她,用目光鎖著她,慢慢低下頭,在她纖細玉白的足背上落下輕輕一吻,比羽毛還要飄忽,卻讓她的神經都燒了起來。他就這麼握著她,唇若有似無地觸著,往上游移,刻過她伶仃的腳踝,吻上軟腴的小腿,唇齒與面板間那點距離最是致命,呼吸間的溫熱氣息拂過每一寸肌理,讓人想逃避又不能。
荏南便這麼看著大哥微微側首,讓吻在她的身體上流連,連目光也不放過,仍然這樣盯著她、鎖著她,非要將她所有的情慾都點燃,將所有理智都拋棄。她便這麼眼睜睜地,看著大哥骨節分明的手,滑入她柔軟而純白的裙襬裡,從她這裡望去,隱隱可見隨著動作起伏顯現出指節的輪廓。
他越來越放肆了,荏南便只能可憐地被慾望沉浸,她能感受到下身最隱秘的地方,正在泌出難以言喻的溼熱,沾透了她純棉的內褲。荏南的衣衫大抵還是整齊的,連裙襬都還好好搭在膝頭,如果忽略那隻在她身體上挑弄的手,不管她身下的熱意,她看上去還是個乖囡囡。
荏南被大哥的眼神鎖著,彷彿被蠱惑,有些痴地回望過去,目光交纏彷彿都有了溫度,江慶之幾不可察地翹了下唇角,然後伏下身去。她連忙用手按住了裙襬,幾乎是一種小動物本能的防禦。
江慶之這下真的輕輕笑了一聲,低沉的笑從喉嚨裡溢位,讓荏南羞窘得連眼睛都有些紅了。他說道:“害怕?”然後又勾著唇繼續問,“還是害羞?”荏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能咬著唇看他,有些可憐。
本來也是為了讓她歡愉,江慶之從這樣子裡得了答案,拆了兩邊的袖釦,幾下捲了上去,手指扶上鏡架,將戴著的金絲眼鏡拿了下來,笑著哄她,“這樣就看不見了。”
這是什麼道理,可惜荏南已經沒辦法思考,只能感受他溼熱的唇舌吸吮咬噬著自己大腿內側最嫩的地方。
江慶之將那浸著露珠的地方整個含了進去,隔著被沾溼的棉布用舌尖頂弄著,將那小東西弄得更加狼狽,棉布被染溼後多了些澀意,被唇舌勾弄著刮擦內裡的嫩肉,疼癢難耐,荏南不住地掙扎起來,白桃兒一樣的臀在他掌心晃著,彷彿在磨蹭撒嬌。
他一向是疼愛這個妹妹的,怎麼會讓她這麼受罪,江慶之享受了一會兒手上的觸感,便慈悲地移開唇,用牙齒咬住內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