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藏長短武器,保持著高度的警惕,且面帶殺機。就連在前天圍捕過程中失利的水上健次郎也被木下派來,戴罪立功。
水上健次郎率領車隊到達柳生家的大門後,柳生流雲趕緊迎了出來,他面帶諂笑,對水上說道:“還勞水上君親自跑一趟,木下先生實在是太客氣了。”
水上鄙夷地看了他一眼,肚子裡非常瞧不起這個柳生流的少流主。
“柳生小姐的安全至關重要,木下先生不放心,才派我過來的,柳生小姐在哪裡?請她上我們的車。”
“這個。。。。。就不必了吧,我妹妹已經在那輛車上了。”柳生流雲遲疑著說道,他認為那樣沒有必要。
“不行,我是木下先生的私人保安顧問,保護他和他家人的安全是我的職責,所以請少流主見諒,不要帶我們為難。”水上的理由顯得那麼充分,說話的語氣也非常的堅決。
柳生流雲知道這個水上是木下迦南貼身護衛,與木下的關係非同一般,因此他可不想得罪他,以免招惹不必要的麻煩。
“好吧,我這就讓她換車。”柳生流雲屈從了。
佳惠子被人從自家的車上押解到了剛來豪車組成的車隊的其中一輛上,此時的她已經無比的絕望,對父親的蠻不講理和無情感到極度的憤懣,對哥哥的自私自利與卑劣的行為感到不恥,她甚至做出了一個殘酷的決定,她要以死來保全自己的清白,絕不接受這多舛的命運。
柳生家的兩名健婦被水上攔阻了,沒能上車,佳惠子上了車之後,車子的窗簾放了下來,外面的人看不清裡面的狀況。
佳惠子被兩名蒙面忍者夾在中間,她的手一直是被束綁著的,身旁的一名忍者拿出膠布,封住了佳惠子的嘴,然後又取出一個黑布罩,不容分說,就套到了佳惠子的頭上。
黑暗中佳惠子很奇怪他們為什麼會這樣做,想了一會,突然她明白了,她開始為雲動感到擔憂,內心裡祈禱著,盼他千萬別來就自己。
車隊開始準備出發,水上將兩家的車隊合二為一,總計大約有十六七輛車子,並且重新排序,每隔兩輛車的中間就夾著一輛柳生家的車,這樣外人誰也不知道,佳惠子在哪輛車裡。整個車隊就是一個**陣,是一個巨大的陷阱。
來路拐角的一個角落裡,雲動看著這隊車輛駛向柳生之裡後,他立刻意識到,這一定是木下迦南派來的,看著這豪華氣派的車隊,雲動登時感到事情不像自己想的那樣簡單,特別是每輛車子都懸掛窗簾,根本無法看見車內的景象,這無疑令救援的難度陡增數倍。
這可怎麼辦,雲動的心開始亂了,面對這樣的情勢,他感到自己無計可施,自己就只有一個人,面對如此龐大的車隊,他沒有能力發動攻擊,就算自己以血勇之裡拼死殺過去,也不能一下找到佳惠子的座車,而暴露在如此眾多槍口之下的他又怎麼可能倖免於難。
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
雲動腦筋轉得飛快,竭力想找到一個妥善之策,但是腦海中一片混亂,絕望與無奈充斥著心頭。
滴滴滴,車子鳴起的喇叭聲遠遠地傳了過來,那邊車隊開始啟動發車,在頭車的帶領下,浩浩蕩蕩,向著這邊駛了過來。
雲動伸手開啟了副駕座上的琴盒,兩把閃著黑亮油光的m16靜靜地躺在其中,他將其中一把背到自己的背上,然後伸手端起另一把,再看了一眼窗外,現在他所處的位置是一個三岔路口,如果發動攻擊,自己就應當在三岔路口的正當中對頭車進行攔截,他不能放走任何一輛車,因為佳惠子可能在這長長的車隊中的任何一輛車上。
腦海中閃過那張明媚嬌豔的面容,想起這兩個月來的朝夕相處,她們姐妹對自己的悉心呵護,現在該是自己報答她們的時候了。
現在的雲動已經別無它策,只能憑著自己決然的勇氣,行此無奈之舉。
最後檢查了一遍武器裝備,都佩戴在自己稱手的位置,確保第一時間能拔槍射擊,然後他伸手緩緩地開啟車門,面帶毅然決然的表情,準備進行一次悲壯的飛蛾撲火式的營救行動。
“咔嚓”一聲,全自動m16子彈上膛,雲動擺動身形,邁步走向三岔路口的中央,準備在那裡進行當街攔截,然後逐車搜尋,救出佳惠子。
“你想幹什麼?”
冷不防的從他的身後突然傳來一個人的聲音,雲動大吃一驚,讓人逼近自己三米以內而不自知,這種情況在他身上幾乎從未發生過,他急速地扭過身子,槍口就對準了背後那人的胸膛。
一張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