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越來越近的車隊行駛過來,雲動感到沒有時間解釋,該做的自己還是要做,他邁步就要繼續向前。
“站住,”身後叫方燦的人發出一陣低沉的怒吼:“你想攻擊車隊?是吧!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那是叫自投羅網,自尋死路。”
“是,但現在已經沒有其他的辦法了,該我做的事我不會放棄,不好意思,我沒時間了。”雲動苦笑一聲,再次準備邁步前行。
“你站住,我有辦法,”方燦急迫地制止道:“你不記得了,只要我們一起,沒有辦不成的事。”
方燦的一句他有辦法讓雲動遲疑了,沒有人願意自取滅亡,沒有人想行無奈之舉。
他扭過頭看了方燦一眼,眼中滿是狐疑:“真的?你知道我想幹什麼?”
“你想救車上的某個人,但是因為勢單力孤,卻又沒有其他的選擇,只好行此下策,你放心,我來了,就一定能幫你就出那個人。”現在方燦只想打消雲動的愚蠢行為,所以極力的勸阻道。
“我憑什麼相信你?”雲動還是沒有完全消除戒備,質疑地問道。
“憑什麼?!憑你是我的證婚人,憑著我是你孩子的教父,憑著我們十幾年的兄弟情義,你放心,我們一定會想辦法救出那個人來。”方燦幾乎要嘶吼了,但他還是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以自己最真誠的話語去打動雲動的心。
方燦的話明顯起到了作用,雲動扭頭看了一眼已經快到了的車隊,又看了一眼背後的方燦,腳下卻沒有在挪動半步。
“如果你騙我,我會殺了你的。”雲動目視著車隊穿過三岔路口,一路向北,嗓音略帶著些沙啞地說道。
“我的命是你救的,早就是你的了,什麼時間想要,就什麼時間拿去。”方燦表情鄭重,語氣卻帶著些詼諧的說道。
“現在我們有時間了,說說你還有你的辦法。”雲動轉過身,盯著方燦那張俊氣的臉問道。
“我的情況一會說,你先說說你自己的情況,我才好制訂和調整自己的計劃。”方燦急切地想知道死而復生的雲動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木下迦南派出的迎接車隊一路暢通無阻,回到了起始地,什麼意外的情況也沒有發生。
水上健次郎命兩名手下將依然布罩套頭的佳惠子送進了府內,然後十分恭敬地等候在佳惠子剛乘坐的那輛座駕的旁邊。
車上剛把佳惠子夾在中間兩名忍者中的一個走下了車,走出車門的那一刻,他的嘴裡發出一聲怒哼,然後伸手摘下面罩,面罩下現出木下迦南怒衝衝地臉,他揹著手站在院子中間,氣不打一出來。
“怎麼會這樣?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他居然沒來襲擊車隊?”木下迦南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問旁邊的水上健次郎。
依照他對雲動的瞭解,他認為雲動一定會車隊發起攻擊,即使明知是自投羅網,他也會來,因為他是雲動,是驕傲的鷹眼,是世界級的特戰兵王,因此他不但派出了自己手下最強大的武裝隊伍,他甚至親自出馬,化身忍者,就坐在柳生佳惠子的身旁,他準備在雲動找到佳惠子的那一剎那,再雲動驚喜過望,最沒有提防的情況下,實施自己的最後一擊,將這個糾纏自己多年的敵人送進黃泉,並且還要讓他死在這個女人的面前,這也是對這個女人的報復,讓她徹底的絕望,然後任由自己擺佈。
可是這些全都落空了,自己籌謀多時,盡然是竹籃打水一場空,讓木下迦南感到疑惑與惆悵,他感到在雲動面前,他就是一個失敗者,是一個被奚落的小丑,這樣的感受讓驕傲地他身心異常疲憊,一股巨大的挫敗感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
冷冷地看了一眼被押解著離開的柳生佳惠子,眼中充滿了嫉恨與厭惡,在他的內心裡,他已經認定這不是一個純潔的女人了,之所以化如此大的代價將她控制在自己手中,就是對她與雲動那種強烈地報復感,自己得不到她的心,也決不讓雲動得到她,並且他現在有的是時間來羞辱她、折磨她,讓她終身成為自己的奴隸。
從另一輛車上下來的柳生流雲看到水上健次郎身邊的木下迦南,他吃了一驚,他沒想到木下先生居然也在車上,並且一身忍者打扮,連忙快步走到木下面前,臉上堆滿了笑容。
“木下,你交給我的任務我都完成了,你看。。。”柳生流雲沾沾自喜地表著功,想獲得木下讚許的目光。
木下迦南冷漠的神情看也沒看他一下,冰冷的口氣像是不認識這個人。
“木下是你該叫的嗎?”
柳生流少流主的臉上登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