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過了多久,雲動突然感到有人在盯著他看,一個激靈,從夢中驚醒,手已經掏出了懷中的手槍。
睜開眼一看,原來尚儀醒了,坐了起來,正盯著他看,眼神很奇怪,像似帶著痛惜,像似滿懷感激,又像。。。。
“哦,你醒了。”雲動一扭身,直起身子說道。
“你太累了,接著歇一會吧,我出去一下。”尚儀有些害羞地說道。
“你要出去?你出去幹什麼?”雲動有些奇怪地問道。
“我。。。”尚儀的臉騰的一下就紅了,羞成了一張大紅臉。
“哦。”雲動立即反應過來了,暗罵自己真笨。
“我扶你出去,然後我再回來。”雲動擔心她的體力不支。
“我,我自己行。”尚儀還是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人都有困難的時候,別不好意思,我扶你,然後回來,你好了喊我一下就行了。”
“嗯。”尚儀低著頭,不敢看雲動的眼睛。
等兩人重新回到山洞,雲動又開始燉松雞,一邊動手一邊和尚儀說著話。
“這松雞湯對病人是比較好的補品,能儘快補充你的體力,可惜沒放鹽,味道不正,實際上我有辦法弄到鹽,就是怕這樣提取的鹽你不敢吃。”
“提取鹽?怎麼提取?”尚儀很驚異地問道。
“呵呵,實際上鹽存在的方式很多,結晶鹽,溶解鹽等,地下水裡有,土壤裡也有,還有那些鳥類的糞便裡也含有鹽,只要用蒸餾法就可以提取,再溶解過濾。。。”
“呀!你別說了,我不吃我不吃,打死也不吃,我就吃這樣不放鹽的挺好。”尚儀聽到雲動提取鹽的來源,就發出一聲驚叫,一臉恐怖的表情令雲動感到好笑。
“可人體不補充鹽會沒力氣的。”雲動惡趣味地調侃道。
“就幾天時間,應該沒事的。”
“可我們被困住了,這雪化不了,我們就沒辦法下山,他們還在山道口那守著呢!”
“不下就不下,我覺得山上這樣挺好;我們接著。。。。”突然她意識到自己不該這樣說,這話顯得太曖昧了,臉一紅,就沒往下說。
“這不是辦法,一會我到前面林子邊看看,有什麼辦法能下山。”
“一會我陪你一起去。”
“你還病著呢,就不用去了。”
“我好多了,你帶我過去,兩個人一起想辦法,法子會多一些。”尚儀堅持著。
“那行,一會你用毯子裹著和我一起去。”
。。。。
“你以前在部隊當兵?”
“嗯。”
“那你怎麼認識施幫主的?”
“呵呵,這個還真叫湊巧。”雲動就把怎麼找人,怎麼碰上前天去ubc大學看望的那個沈濤林,怎麼出頭替他解圍,怎麼飆車,然後滬海清幫出了一連串的變故,自己幫她登上幫主之位,和她一起千里追兇等等的事都告訴了尚儀。
尚儀聽的時而眉飛色舞,時而沉默不語,時而眼露豔羨,時而低頭沉思。
等雲動說完,桶裡的松雞湯也好了,他把桶擺到尚儀面前的時候,她竟然沒動,痴痴地發著呆。
“你怎麼了?”雲動有些擔心地問道。
“哦,沒,沒什麼。”尚儀這才反應了過來,然後用竹筷輕輕攪動著雞湯,有一下沒一下的夾著肌肉送進嘴裡。
“你愛她嗎?”尚儀很突然地問道。
雲動一扭頭:“什麼?”
“我問你愛不愛她?”尚儀一股很堅持的樣子問道。
雲動這下聽清楚了,他深邃的眼神看了一眼洞外,低沉的生意說道:“我十歲上父母就因為意外去世了,那時我就成了一個孤兒,沒有親人,師父把我領上山,教我武功,教我做人,撫養我長大,那時師父就是我的親人,後來我去了部隊,第六年頭上接到師父坐化的訊息,我哭了,那時我再次成了孤兒,後來在部隊一呆十幾年,在營地裡,我的戰友,我的首長,他們就是我的親人。後來我來到滬海,中間發生了許多的事,還有其他很多原因,我拒絕了一些人的愛,因為我不能去愛,我不想傷害她們,可機緣巧合,我碰上了施影,我們千里追兇,同甘共苦,同生共死,這中間她向我表白過,我還很猶豫,我不敢去愛,覺得自己不能去愛。但在那場洪水中,當我以為我失去了她的時候,我才猛地幡然醒悟,我是愛她的,愛是不能等待的,即使有再大的困難也不必理會,愛在當下,愛要轟轟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