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漁船船長肝膽俱裂,嘴唇哆嗦著,臉色蒼白:“他們交談的時候,好像。。。好像是說。。。。要去北洲的c國。”
所有的情況已經彙報上去了,他也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李俠,請李俠務必代為轉達林副市長及其他首長。他們要做的事還是——等待。
李俠回滬海已經三天了,而云動猶如一頭困在籠中的野獸,焦躁不安,坐臥不寧。
“雲大哥,坐下喝杯茶吧。”身側響起一個柔順的聲音。
雲動不用回頭就知道是誰,他緩緩地坐在沙發上,慢慢地將頭靠在頭枕上,微微閉上了眼睛,輕輕地搖了搖頭,壓抑沉重的心顯得很疲憊。
“雲大哥,這些不是我們平頭百姓該考慮的問題,再說,你也盡力了。雖然這次讓他跑了,但以後一定還有機會,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一定會抓住他的。”其實施影心中也很懊惱,畢竟那是自己的殺父仇人,自己揹負著血海深仇,但是她看到雲動如此失落的樣子,心中擔心,只能出言勸解。
“施影,我曾經是一位軍人,我以我身為一名華夏子孫而光榮,為自己能成為一名華夏戰士而榮耀,我們國家歷經苦難,經過這麼多年的發展,獲得了現在的國際地位,已經很不容易了,但是我們還不夠強大,我們國家還有一部分領土在別人的控制之下,一些國家敢於試探我們國家的底線,就像昨天那樣。這是我們的恥辱,是國家與民族的恥辱,男兒何不帶吳鉤,收取關山五十州,我們何嘗不想,但是我們國家的國力還不足以承受一場中等規模的戰爭,我們還需要隱忍,還要繼續發展,這些仇恨我們只能暫時埋藏在心中。”雲動低沉且富有磁性的聲音娓娓講訴著他的心聲,勾勒著他對國家對民族未來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