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一個戶口並不是什麼大事,有了戶口上學就更容易了。”
“如此便好,我跟你去吧。不知你的雕刻的作坊在哪裡?”老人決定下來問道。
張乾隆鬆了口氣,總算將雕刻師傅的問題解決了:“既然老先生已經決定了,那我就自我介紹一番吧。如名片上面,我叫張乾隆,並不是中衛人,而是陝西西安人,這次是到內蒙辦事的,途經這裡停留一天的時間。到時候希望老先生能一同前往西安。”
老人笑了笑說道:“既然決定了,在哪裡都無所謂了。”
“那就好,說了這麼久還不知道老先生怎麼稱呼呢?”
“我叫羅,名三山,至於說是哪裡人呢也沒有個定所,這七八年都是這樣漂泊著過來的。要說準確的籍貫,那也是陝西的。”
張乾坤一愣說道:“陝西的,那我們也算是老鄉了。不知道羅老現在在哪裡,我們能不能再見個面詳細商量一下?”
“你說你在哪裡吧,我已經收拾好了東西,我們爺孫倆過去就行了。”
“那好,我在君悅大酒店。你們過來我在門口等著就是了。”
張乾隆打完電話過來向眾人說了一聲就出門去等候了。張太平也告辭上樓準備研究一下今天買到的那個古怪鏡子。
進了房間,張太平在整個房間之中細細察看了一遍確定沒有什麼攝像頭才拉上窗簾整個身體從房間中消失來到了空間之中。
停在一顆大榕樹上面閉目養神的小金感覺張太平進來了,扇著翅膀飛到張太平的胳膊上面。張太平又給它餵了些牛肉,逗弄了一番之後就將它放飛到了空中。自己坐在一棵樹下面開始研究今天收穫到的鏡子。
這個鏡子看上去也沒有什麼,白天的時候和那堆已經被腐蝕的差不多的東西放在張太平用手抹了抹鏡面,上面的那一層模糊的東西被蹭下來,露出裡面光潔的鏡面。起身來到泉水邊上,撥了些泉水到鏡子上面,神奇的一幕發生了。只見被泉水清洗的地方,上面的的鏽跡像是春雪遇到了太陽似的迅速消融了。
張太平驚奇,空間泉水還有這麼神奇的效果。繼續用泉水將整個鏡子清洗了一遍,還原了鏡子的原樣。只見鏡匾上面是紫色的不知名的藤花,而鏡面上光潔如同現在的鏡子一樣,張太平用手摸了摸,不是玻璃,確實的銅質的。
翻過來看了看背面,確實更加驚奇了,背面並非仍然是銅質的,是一種不知名的東西,雕刻著一幅山水畫,好似有瑩瑩波紋在盪漾似的。張太平用手摸了摸背面,竟然是罕見的冰涼而非溫熱。
現在這個鏡子如同嶄新的一般,用空間泉水洗去了那厚重的歷史韻味。張太平感覺自己有點魯莽了,可能自己是復原了鏡子的原樣,但是卻是破壞了這件古董的價值了。不過轉念一想又釋然了,最不濟拿回去給蔡雅芝做個鏡子也是不錯。
從空間之中出來,小喜這個傢伙已經在房間之中吵翻天了,張太平進了房間之中忽然就不見了,可是把小傢伙嚇著了。張太平出來後就在張太平肩膀上用翅膀拍著身子表達著自己的驚嚇。弄的張太平哭笑不得,今天竟然讓一隻鳥擔心了,看來以後進出空間時得先將小傢伙安置好了。
外面有人敲門,張太平開了門,是下面的迎賓小姐。
“有什麼事情嗎?”張太平疑惑地問道。
迎賓小姐微微掬了掬身子說道:“對不起打擾您休息了,是這樣的,剛才有一位先生說是您在火車上認識的朋友,讓我給您遞上來一封信。”說完遞給張太平一個信封。
張太平立即就想到了火車上面那個帶著鴨舌帽的男人,對著迎賓小姐說道:“麻煩你了。”將信封收了過來。
迎賓小姐走後,張太平開啟來,上面只寫了一個地址。張太平笑了笑,從今天中午下火車開始就一直感覺到後面有人跟著,但是卻沒有什麼敵意,他也就沒有放在心上,總不能直接過去將人家踢倒在地吧。
下樓來,向著眾人打了個招呼,便出了酒店。眾人知道他的身手,也沒有什麼好擔心的。
張太平叫了一輛計程車將信紙上面的地址遞給司果然是那個在火車上面遇見的帶著鴨舌帽的男人。見到張太平過來了將帽子卸掉說道:“很高興你能來。”說著拍了拍手,旁邊亮起了幾盞燈。周圍除了被張太平在火車上面威懾嚇跑的六個毛賊之外還有另一箇中年人,蹲在牆頭上面吸著煙。
張太平看了看那幾個支著燈的小青年說道:“這麼說來,你是為他們出頭了?”
卸掉帽子露出平頭的漢子點了點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