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泉水的作用大,因為老爺子已經驚歎了好幾次了。說是如果照這個樣子恢復下去的話沒準還真能康復。
這句話在張太平看來黑真不是安慰話,因為只要空間泉水起作用,那麼小雨兒就不虞有生命危險,長時間下去自然能找到治療的法子。說不定什麼時候因為泉水喝得多了而導致怪病自然好了呢。
受到鼓舞最大的莫過於小雨兒的父親沈慶豐了,這段日子更實在外面拼命地奔波,以期能為小雨兒積攢下購買藥材的錢。像這種長期用名貴藥材維持的狀態,即便是幾百萬的身家業吃不消,只能瘋狂地斂財了。
張太平了解到沈慶豐在外面乾的事情肯定是有一定危險性的,因為有次見到他的時候竟然在他的臉上看到了一層薄薄地粉底。並不是因為他有什麼嗜好,而是為了用粉的顏色來掩飾真實的蒼白的臉色,只為不讓小雨兒擔心。
父親做到這個份兒上張太平可以看得出來那是剛受過傷流血過多的原因,只是沒有點破,也沒有問及他在外面所作的事情,相信一個能為了女兒如此付出的人不會是什麼大奸大惡之人。
“聽說你們早上去試轎子了,怎麼也不叫上我呢?”木紅魚朝著範茗問道。
範茗笑嘻嘻地說道:“我們起來的時候你還在呼呼大睡呢,沒忍心將你從美夢中驚醒。”
木紅魚難得地路出不好意思的表情,她就是有個愛睡懶覺的習慣,一下子被範茗戳到了點子上。
範茗卻是有點得理不饒人,賊兮兮地說道:“我們早上過去叫你的時候,不知道你正在做著什麼樣的黃粱美夢,嘴角都流出口水了。”
“哪有你說的那麼誇張呀?”木紅魚輕輕拍了一下範茗說道。
“怎麼沒有了?不想你問問丫丫,她是和我一塊兒過去的。”範茗面朝著丫丫眨了眨眼睛。
木紅魚也看向丫丫,小雨兒也看向丫丫。
丫丫眨了眨眼睛卻是沒有配合範茗,而是高聲說道:“沒有,你在撒謊。我們沒有看到木姐姐流口水。”
範茗朝著丫丫撇了撇嘴說道:“這沒意思,都不知道配合一下。”
丫丫理直氣壯地說道:“老實說小孩子不能撒謊,媽媽也說小孩子不能撒謊。”
“你們老師真是失敗,你可曾聽你爸爸說過小孩子不能撒謊?”範茗不屑地問道。
丫丫想了想,還真沒有聽說過爸爸說這樣的話,於是轉過頭看著張太平說道:“爸爸,你說小孩子能不能說謊?”
張太平教育孩子只注重大的方向並不注意一些小節,而且丫丫現在還小,並沒有到塑造性格的時候,所以張太平甚少給她將做人的大道理。
不過現在丫丫問起了,便說幾句:“一般情況下,小孩子是不能撒謊的,撒謊就成了狼來了故事中的小姑娘。但卻不是一味這樣,有時候需要變通,可以撒一些善意的謊言。”
“爸爸什麼是善意的謊言呀?”丫丫不明白撒謊什麼還有善意的。
說這個對於一個五歲多不到六歲的小姑娘來說實在是有點過於深奧了,便說道:“小孩子還是少撒謊為妙。關於這個問題等到了學校問一問你們老師就知道了。”張太平將問題對給了老師,張太平實在是不適合啟蒙教育,這件事情還是讓老師來比較合適,畢竟術業有專攻嘛。
看了一會兒幾人就散開了,張太平一個人鼓搗到晚上才停下來。
換門的位置倒還好弄,但是給底座的車子安裝控制速度的裝置,也就是剎車的東西,吃過晚飯,等人都歇息了之後張太平才又出了屋子,將轎子以及正在改裝的底座連帶著一應所要用到的工具全部都收到了空間當中。
在這裡面有的是時間,而且安靜無人打擾,可以全身心地投入。最神奇的是在製作好各個零件後組裝的時候不用放在地上讓人費力,只需要動一動念頭,所有的東西便懸浮了起來,就像是上面又繩子吊著一樣,如此便加快了組裝的速度。
組裝好了之後再草原上隨便找來幾匹馬試一試,感覺那裡還有問題的話就立即就地拆卸了修改一番,然後再組裝試驗,如此經歷了三次才滿一地停了下來。
再次組裝好了之後轎子的門換到了兩邊,多了一扇門,原先是門的地方現在用擋板封了起來,只是在上面多了一個三十公分見方的小窗子。
轎子的正前方多了一把木椅子,上面鋪著一個用絨草編織成的墊子。
椅子扶手的地方還有一個手柄,可以前後扳動。這個手柄就是用來控制速度的,就相當於車子上面的剎車。試驗了幾番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