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擊狀,口裡發出嗚嗚的吼叫聲。阿黃也湊熱鬧般呲出鋒利的牙齒,彷彿怕別人不知道它的牙齒有多白似的,並不發出聲音,只是眼神兇狠地盯著前面三條陌生的大狗。
阿黃這傢伙在之前是很膽小的,但是經過這段時間張太平用空間泉水的餵養,毛髮油光發亮不說,膽子也打上不小。身體不知不覺中也突破一般土狗的桎梏,原本已經定型的體型再次長大,有向大狗發展的趨勢。智力提升不少,兇狠性也加強,在村子裡的狗群中數一數二了,一改之前見狗就夾起尾巴灰溜溜逃跑的軟蛋作風。
當然阿雷並不在防備之列,一個多月前他們對彼此已經認識,上前來和著阿黃與獅子打招呼。
張太平吆喝一聲,獅子和阿黃才停下惺惺作態,上前在人腿邊和打狗的身上嗅嗅,記住這幾個人和狗。
範茗見到小丫丫,就忘記了剛才鸚鵡帶來的尷尬,上前蹲在小丫丫跟前,摩挲著她粉嫩光滑的臉蛋兒,對著張太平說道:“大個子,沒想到你這麼魁梧的人竟然能生出如此精緻可愛、惹人疼惜的漂亮女兒來。”
顯然範茗對小丫丫很是喜歡,一句話中一連用到幾個形容詞。
這幾個月,由於生活的提升,張太平的疼愛,再加上空間泉水的滋潤,小丫丫褪掉先前黃幹拉瘦的外衣,變得愈發惹人喜愛。烏黑柔順的頭髮,清澈明淨的眼睛,彈指可破、瑩瑩如玉的小臉,無一不生出抱在懷裡疼愛之心。
簡直就是範茗這種愛心氾濫、母性成災之人的大殺器。
她拉著小丫丫的手,感受著小女孩清涼如玉般小手上的滑嫩肌膚,簡直愛不釋手。將包裡為自己準備的零食取出來送給丫丫。
這時蔡雅芝出來作為女主人招呼大家進屋,幾人對蔡雅芝啞巴之事並沒有表示出什麼意外,看來不是楊萬里提前叮囑過就是幾人的涵養好應變能力強不至於見個什麼就大驚小怪。
進屋坐定,蔡雅芝拿出夏天之時在山上採摘的金銀花來泡茶。這不算是貴重東西,山裡只要是爍土之地都容易生長,採摘回來可以直接泡著喝也可以清蒸曬乾之後再泡。泡後味中有股清香淡雅的草藥味,能下火祛燥,在山裡也是常用來待客之用。
幾人坐在桂樹下的石凳上,每人端著一杯茶水。雖遠比不上普洱、獅峰龍井、鐵觀音、大紅炮等名貴茶,可也攜帶者濃郁的山野氣息。貴有貴的大氣,土有土的情調,品茶在乎一心耳。
難得的是範茗還存有一股小孩心態,不一會兒就和小丫丫成為朋友,堅決不要丫丫叫她阿姨,而是姐姐。對丫丫懷裡的松鼠同樣喜愛,從丫丫要來一些松子剝開放到小松鼠嘴邊,就將松鼠引誘到自己懷裡。松鼠毛茸茸的大尾巴掃到脖項,癢癢地咯咯大笑,銀鈴般的笑聲完全聽不出已是二十歲的大姑娘,如同丫丫一樣毫不做作的歡笑,反而讓人覺得可愛。
行如水看著她的歡樂,嘴角也不由溢位笑容。完全是在不自知的情況下。看得出來她對範茗的關愛超出了一般姐妹的感情,有點如同長輩的照顧。
大家坐在院子裡聊了一會兒,到了五點多,張太平本來是要到廚房裡準備晚飯,他怕有些東西蔡雅芝做不來,親自下出來接待客人呢。
只是被行如水阻止,她進到屋裡換一身衣服再找蔡雅芝要上個圍腰,親自下廚。圍上圍腰氣質又是一變,有點飄渺的氣質褪去搖身一變成為食人間煙火的御姐。
張太平也就沒再堅持,由她去了。範茗和著丫丫到外面去玩耍去了,院子裡只剩下幾個男人。
沒有了著看似溫柔似水卻氣場十足的行如水在跟前幾人都放鬆開來,感到一陣莫名的輕鬆。美人坐在跟前聞香品茗固然是一種享受,秀色固然可餐,但那只是對於通常的美女。一旦女人漂亮超過一定限度,達到一種境界,甚至是妖孽的地步,男人反而不容易產生褻瀆之心,沒有強大的自信十足的氣場,不但不能隨心所欲,反而是進退維谷畏手畏腳連自然狀態的不如。
“葉清,你在哪裡找來的美女呀?美是美的無可救藥,只是這種美咱們兄弟無福消受呀。”楊萬里首先發問。
葉清一直溫潤亞爾的臉上也難得露出無奈的表情:“你以為我好受呀,在頂頭上司面前都沒有這麼拘謹過,卻在一個女人面前這麼像一個毛頭小子,真是無顏呀。”
其他幾人一副心有慼慼焉的表情。
也請在幾人的表情上找到一點安慰,繼續道:“你以為我有幸認識這種級別的美女?這是一個拒絕不得的朋友聽說我要進山,塞進來的。我對他們倆也是不熟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