癢,但是表面還是一向風騷無限,他可不能讓北冥玄翌抓到笑話他的把柄。
北冥玄翌臉色霎時黑了下來,身影一閃躍過人群,衣袂飄飄的落到端木漓和柳含香的身側,中間隔著兩米的距離。還是這邊好點,離那隻花孔雀近了,真是太丟臉了……
柳含香一雙漂亮的冷瞳快速的劃過一抹笑意,北冥玄翌抓狂了,東方宸浩本事還真不小。
“小香兒?”小香兒笑了,是因為北冥玄翌還是那個得瑟非常的東方宸浩?不管是誰,他都吃味了,該死的花蝴蝶,他眼睛抽筋嗎?手臂緊了緊,語氣中帶著濃濃的酸味,一雙墨瞳可憐兮兮的望著柳含香,彷彿在說,香兒不可以移情別戀,
柳含香嘴角微揚,一雙冷瞳矇上暖意,端木漓這是在吃醋嗎?身體向端木漓的懷裡靠了靠,雙手輕輕的環上他的腰身,心被甜蜜包圍著。
端木漓眉眼含笑,英俊的臉頰微微抬起,如星般耀眼的墨瞳分別瞟了一眼北冥玄翌和東方宸浩,及站在皇家御傘下那抹黑色的身影。
段博遠一身黑色的錦服,在陽光照耀下閃著暗色的花紋,俊美如斯的臉頰上英眉倒豎,一雙星目閃著點點火光,衣袖之內的手掌緊握成拳,眸光緊鎖前方那依偎在端木漓懷裡的纖細身影,大庭廣眾之下,依偎在男人懷中,傷風敗俗。柳含香,不管怎樣,你都逃不掉的…
段博遠的身側站在皇女段雪菲,一身綠衣,裝束簡便,乾淨利索,明亮的雙眸帶著濃濃憂傷,望著前方那個擁著柳含香的男人,他也可以如此的情意綿綿,為什麼,她正統皇氏,天之嬌女,為何不如一個外姓王府的小姐。
“段世子,”柳含月一身粉色的衣裙清新靚麗,一頭青絲用束帶束起,兩邊各插一隻銀製的牡丹簪,雙眉秀長,眼眸明亮,盪漾水潤眸光,白暫的臉頰染著淡淡的紅暈,紛嫩的紅唇嬌豔欲滴。
武雅琴本就嫵媚動人,豔麗貌美,柳含月完全繼承其母的容貌,雖然年幼也出落俊俏無雙,再過幾年也定是傾國傾城的美人。
“你是?”段博遠雙眉皺了一下,眼前的女子有些面熟,可是又想不起來哪裡見過。
“小女子,柳含月。”紅唇開啟,清脆的聲音含著一絲緊張,臉頰上兩朵紅雲更加的豔麗。心鼓如雷,緊張的手心泛著細汗,柳含月明目含情瞟了一眼段博遠,有些害羞的閃爍不定。
“四小姐?”柳含月曾是柳王府眾人呵護的至寶,驕縱任性眾所周知,如寒星的雙眸閃過一抹厭惡,矯揉造作,愚昧女人,不過眉目之間倒有幾分與柳含香的神似韻味,或許是姐妹的原因。
“世子,叫小女子月兒就好。”柳含月胸內小鹿亂跳,她就說嗎?只要她能來參加鬼蜮森林歷練,段世子一定會對她另眼相看的,必竟十四歲達到天階四級的人少之又少,雖說及不上那些鬼才,天才,但是天賦是無庸置疑的。
“小姐的閨名,豈是亂叫的,四小姐,失陪,”段博遠面容一沉,拂袖而去,連眼角的餘光都沒有賞給柳含月,愚昧無知外加自戀的女人,最為厭惡。
剛剛他可沒錯過她眼裡的沾沾自喜。天階四級就自視甚高,柳含香十六歲天階八級也沒如此炫耀。心劃過一抹煩躁,怎麼會無緣無故想起她。
“表弟,”段雪菲喚了聲拂袖而去的段博遠,無奈的搖搖頭,這個表弟脾氣還是又臭又硬,“四小姐,莫怪,表弟他…”
“皇女多慮了,月兒怎敢責怪世子,是月兒不好,惹世子生氣了,請皇女代月兒向世子轉達歉意,姐姐們在前面等著月兒,請皇女允許月兒告退。”柳含月臉色蒼白,眼圈泛著波光,心象被人狠狠刺了一刀般生疼,心裡更加怨恨柳含香,都是她,要是沒有她,自己仍然是柳王家裡最有天賦的小姐,怎會受到如此大辱。
“好,四小姐不怪就好,本宮定會向世子轉達四小姐的意思。”段雪菲雙眼眯了眯,眼裡閃過一抹流光,嘴角浮現一個極淡極淡的笑。眼神再次瞄了一眼前方角落裡兩個靠在一起的身影。
“告退。”柳含月快步離開,回到自已爹爹及兩個姐姐身邊,貝齒緊咬著唇瓣,雙眼泛著惡狠狠的光,眼角瞄了瞄兩道一身黑衣,身體有些僵硬的身影,揚起一抹猙獰的笑。
“四妹,你的臉色不好,怎麼不舒服嗎?”柳含語眼裡閃過一譏諷,語氣卻異常溫柔,竟想高攀炎王世子,也不看看自己如今的身份,真是不知量力。
“沒事。”柳含月淡淡的瞄了一眼柳含語,貓哭耗子假慈悲。
柳含雅雙眼帶著清冷,掃了一眼自己面前的兩個妹妹,有些無奈的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