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的老人回答了:“我這腿呀老早就一直有疼、麻的感覺,沒太管。但是時間長了越來越嚴重了,後來疼得連走路都困難了,看過好些個醫生,都說是風溼再加上骨質增生壓迫了神經。花了不少錢,一會輕了一會重了,但沒有根治好的,前幾天忽然就整個腿都麻了,走不了路了。”
老村長在旁邊抱怨道:“你就是不早告訴我,要是早告訴我也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
擔架上面的老人嘆了口氣說道:“我也不知道老爺子又下山了,要是知道早就來了,也不用受這麼長時間的罪了。”
眼鏡男子一家本來是還了馬兒就離開的,但是遇見了這事情聽了這些話不知道為什麼又不走了,打算跟過去看看。
“老爺子是一位醫生嗎?”
張太平點了點頭,老村長卻是不遺餘力地誇讚著:“老爺子的醫術在附近幾十個村子都是家喻戶曉的,基本上沒有他看不好的病。”
眼鏡男子不管心裡是不是贊同村長的這個說法,嘴上卻是沒有說反對的話,又問道:“這種風溼和骨子增生也能治好嗎?”
老村長開始將旱菸掏出來抽了,吐了一口煙說道:“這個當然能治好,現在就有一個城裡人在這裡治療眼鏡男子不再說話,若有所思。但是身邊的小男孩卻說道:“爸爸,我們回去將奶奶也帶來治病。”
眼鏡男子撫了撫小男孩的頭說道:“也不枉你奶奶疼你。”
到了院子裡面的時候,張太平沒有穿過前屋進到後院,而是從牆外繞到南面的側門進去了。這一路上夫妻倆見到了屋子南邊美麗的景色了,知曉先前的那個女孩子所言非虛,這裡的確有著眾多的景色,是城裡面難得一見的人間仙境。
後院裡面進來了陌生人,首先不答應的就是那些大白鵝了,紛紛揮著翅膀嘎嘎大叫著想要撲上前用嘴擰人。
一家三口那見過這陣勢,看這些羽毛光潔的傢伙比大狗吠叫還讓人害怕。
張太平揮手將它們趕走。一行人進了後屋,老爺子正在給唐老爺子扎針,幾人在旁邊觀看等候著。張太平將擔架放下後就出去了,這裡沒有他什麼事情了,出去該吃早飯了。
大約半個小時後眼鏡男子一家三口從後面出來了,看上去臉上帶著喜意,可能在裡面得到了些資訊或者說只好小男孩所說的***希望。想張太平打了個招呼就離開了。
張太平也沒有再說什麼,他不相信一個見識了自己園子裡面景色的人還會選擇外面那種只能吃飯住宿的普通農家樂,如果下一次他們想體驗農家樂放鬆心情,那麼自己這裡肯定是首選。實際的景色和見聞比之任何的語言描述都有效果。
老村長的姐姐經過初步的診斷之後就住在了老村長家裡面,這樣方便隨時瞭解病情和治療。
老爺子下山的效果逐漸體現出來,張太平相信這只是一個開端,以後看病的人會更多,尤其是那種被病痛折磨多年屢次治療卻不見起效的人在聽到九十多歲有年齡有威望有經驗的老中醫之時焉有不來之理。
而且老爺子看病還有一個堅持,那就是無論什麼病治療的過程不收錢,治不好不收錢,治好之後卻是一次性將所有的費用收完。這樣更能吸引人們來治病,但張太平知道這不知老爺子的手段,只是一個治不好不收錢的堅持罷了。當然這樣可能出現那種治好了不付醫藥費的情況,但是這種事情在這十里八村還沒有出現過。
由於看病而給村子裡面帶來收入這是早晚的事情。
吃完葉靈做的早飯之後張太平來到果園裡面看看。現在的果園裡面只剩下葡萄了,當然還有一兩個蘋果樹梨樹柿子樹這樣的果樹,但是都不在出售的範圍之內,只有葡萄還有兩三畝多地。
果園裡面的葡萄樹屬於矮化葡萄樹,高度滬太八的果子成熟時顏色發紫,看上去很是迎人,而且味道甘甜,只農村人中的最多也賣得最快的品種。
還有一種葡萄叫作藤任,這種葡萄顏色長出來後就是淡紅色,但是這並沒有成熟,吃到嘴裡的話是酸澀的,只有等到顏色反黑的時候才算成熟,那個時候一顆就有接近乒乓球那般大小。也是最受人們歡迎的葡萄品種之一。
張太平估摸了一下,一串到成熟的時候有兩斤重,按照一斤五塊錢的價錢算一串就是十塊錢,而一棵樹能結三十到四十穿左右,也就是三四百塊錢,兩畝多地總共栽了四百多棵樹,算下來能買個十四五萬的錢。
當然這是按照理想狀態來算的,並不是每串都有二斤重,也並不是每棵樹都有三十幾串,但是不管怎麼樣,十二三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