孬種。”北原的那位飛靈身材矮小,面板漆黑,一襲黑袍更顯陰森,一雙碧綠的眼睛冒出熊熊怒火,鼻子又高又大,一雙倒豎的耳朵又細又長,形如驢耳。
顯而易見,他就是黑木上人。
浩然笑得很囂張,氣得黑木上人差點吐血,他在北原威望極高,從來都是說一不二,沒有人敢放肆,剛才不算敗,但也沒勝,眾目睽睽之下丟盡了面子:“小輩,老夫跟你沒完。”說著就駕雲奔去,要與浩然拼個你死我活。
另一位羽靈慌忙將他拉住,此人個頭同樣矮小,毛絨絨的臉上掛著朝天鼻,兩耳倒豎,與開天嶺兩弟子一模一樣,浩然心中一動,喝道:“這位莫不是開天上人?”
那羽靈怔了怔,遲疑片刻,小心翼翼的問道:“在下正是,請問這位靈友,我們見過面嗎?”
浩然冷眼一掃,喝道:“好一個開天上人,口氣不小,我正在找你呢,想領教一下你的開天神通。”心裡暗暗稱奇,靈山不大,卻修至羽靈,估計有兩手厲害的絕招。
開天上人見他語氣不善,似乎有深仇大恨,忙道:“這位靈友,我們向來無仇無冤,甚至於素昧平生……”
“閉嘴!”開天上人懾於浩然之威,語氣帶著一絲怯意,黑木上人瞪了他一眼,滿臉怒色,目光轉向中原的兩人,氣沖沖的說道:“葉宗主,你們好大的膽子,竟然敢破壞草原的規矩,暗中邀請外人來攪局。”
中原的兩個全是智人,一位青袍老者修為極深,與黑木上人不分上下,紅光滿面,精神抖擻,一雙眼睛炯炯有神,另一位是中年人,腳睬白綠兩色祥雲,身材特別魁梧,好奇的看了浩然幾眼,見黑木上人大叫大囔,臉色忽變。
老者擺擺手,示意他不要插話,緩緩飄近,朝黑木上人拱手道:“黑木宗主,那兩位靈友是外來者,與在下毫無關係,請你問明原因再下結論。”掉頭看著浩然,抱拳道:“這位靈友,在下葉千敗,添為葉宗宗主,請問靈友靈號?為何插手大草原的份爭?”
“千敗?這個名字有點怪,聽他們的口氣,還有什麼狗屁規矩,外人不能參與,對,暫時不要洩露身份,否則說不清、道不明,給葉宗帶來麻煩。”
浩然心裡想著,很快就打定了主意,朗聲大笑,手指黑木與開天:“在下姐弟初到血馬大草原,對你們的恩怨一概不管,也不懂你們的規矩,但老話說得好,有必報非君子,我們找的是黑木老人、開天老兒,與你們葉宗無關。”
黑木、開天神情一滯,相互對望了一眼,感到莫名其妙,葉宗主呵呵笑道:“黑木宗主,你聽到了,這是你們的恩冤,與我們葉宗無關,哈哈,你們自行解決吧。”
長袖一甩,就想返回雲層看戲,浩然的神通他看得清清楚楚,不在黑木之下,雲夢雖然沒出手,但感應到強大的金靈力,兩人不會落於下風,葉宗當然樂得袖手旁觀,看北原再栽個大跟頭。
“慢!”黑木上人輕喝一聲,眼珠一陣轉動,陰笑道:“好一個葉宗主,明人不做暗事,大家都是明白人,你請外人來助陣,還想在老夫面前演戲?桀桀,這點小把戲騙不了老夫。”
葉宗主面色不快,冷聲道:“黑木宗主,自己把屁股擦乾淨一點,不要在此血口噴人,胡言亂語。”
開天上人揮手指向浩然、雲夢,尖叫道:“葉宗主,你休要抵賴,大家不是三歲小兒,他們剛到大草原,怎麼知道我們的名字?又怎麼可能與我們結下冤仇?分明在撒謊。”
葉宗主眉頭微皺,轉身看著浩然,開天上人言之有理,偌大的血馬大草原,神秘而恐怖,而且特別排外,外人很難弄清其中的內幕,何況各府靈師提前聚集在一起,怎麼會憑空有了恩怨?
黑木上人陰聲道:“葉宗主,你也是草原的一宗宗主,身份非同一般,大家雖是對手,但還是敬重你的為人,沒想到搞出見不得人的勾當,桀桀,不太高明啊,若是傳將出去,葉宗的清名何在?”
浩然催促飛揚飛近,冷聲嘲弄道:“黑木老兒,只聽說你心狠手辣,殺人如麻,沒想到還口燦蓮話,善於顛倒黑白,大家聽好了,在下姐弟飛越千島湖,首先到達開天嶺,按靈門拜山,哼,兩個小雜種居心叵測,其心可誅,竟然想將我們引入黑木嶺,妄圖借黑木老兒下毒手。”
葉宗主面色微動,身後的羽靈更是怒不可抑,他們身為草原人,一點就通,此事在各靈門早就傳得沸沸揚揚,只是兇手殺人滅口特別隱秘,乾淨利落,從來不留下任何證據,無法追查罷了。
那羽靈殺意頓起,哼道:“黑木宗主,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