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恆王是我們神廟最最尊貴的客人,你們怎麼能不知道呢?這就是你們最嚴重的失職,不管你們願意也好,不願意也好,恆王就是我們神廟最最尊貴的,還不快去端酒給恆王和他的下屬喝,他們出了一點點兒事兒,我為你們是問!”那個黑袍長老怒道。
“可酒已經喝完了呀。。。。。。屬下這就去端!”那個盛裝的女子,在看到黑袍長老嚴厲的目光的時候,趕緊跑走了,不一會兒後面跟著兩個穿著勁裝的黑衣男子抬著一大通酒來,用白瓷大碗親自端了一碗給恆王喝。
恆王看了看面前這個心有不甘,眼有憤懣之色的女子,好像很不情願的樣子,恆王現在的全副身心都集中在彩臺上,對一個小侍女沒有太在意,接過碗來一飲而盡,然後把碗遞還給那個女弟子手中,繼續看著彩臺上的珍珠。
這女弟子又把酒讓向世子和恆王身後的喝了,才帶著人走開。彩臺上珍珠已經伴隨著鼓點兒解開斗篷,甩在了身後。恆王看到珍珠裡面穿的是金色鱗紋綵衣,在火把下閃閃發光,這是一件緊身衣,緊緊的包裹住她玲瓏有致的身體,雖然沒有豐乳肥臀,但前凸後翹那是看的一清二楚,那盈盈一握的小蠻腰兒,纖細的腿兒,這是赤裸裸的誘惑!
恆王感覺自己的臉上火辣辣的,身上也在發著燒。珍兒真是的怎麼會穿成這樣上臺,全都被人看光了,這就和沒穿衣服是一樣的。不,比不穿衣服還能能讓人浮想聯翩,心猿意馬呢,他下意識的去看周圍的人,山裡的人看著珍珠沒有褻瀆沒有慾望。只有深深的虔誠,雙手合十嘴裡喃喃自語。恆王回頭看向跟著自己的這些親衛,特別是跟在他一旁,穿著一身石青色八寶團花箭袖,頭戴玉冠的向天笑時,恆王發現他的眼也直了。人也傻了,哈喇子流出來都不知道了,“天笑。天笑!”恆王叫了好幾聲向世子都沒聽到,還在目不轉睛的看著臺上的珍珠。恆王沒好氣的扯了扯向世子的衣服,把他的身子轉了個圈兒。向世子突然失去了觀賞的目標,稍微愣了一下,就轉頭搜尋。這是就聽耳邊恆王道:“天笑,你在這裡幹什麼。山下的軍中還有些事情沒處理,你趕緊回去處理一下!”
“啊,憑什麼麼,那是你的工作,為什麼讓我犧牲看舞蹈的時間去幹活兒,你不能總壓榨我,起碼這次不行,上次你黑了我兩萬兩銀子,這次又不讓我看舞蹈,山下的那活兒我會幹,但不是現在。”向世子說什麼也不去,“你光管我有什麼用,這麼多人都看呢,都瞪著溜圓的大眼睛看呢,他們這些食古不化的人都可以看,為什麼本世子卻不能看,太沒道理了,你有本事讓大家都不看了,我也就不看了。”
恆王經向世子這麼一說,他沒有看向那些異族人,而是看向了他身後的這些護衛,這些護衛都是跟隨他多年,也是二十多歲的三十出頭的壯小夥兒,現在各個都伸長脖子,瞪著眼睛看著彩臺上,他估計現在就是有人把他殺了,這些人都不知道。難道也讓他們走?這好像就不合乎規矩,他們一定也會讓自己一起走的,這是珍珠的舞蹈,珍珠的盛大慶典,他不能走,他不走,這些人也不能走,但向天笑是一定要走的,這小子是從裡壞到外了。等恆王想罷,回頭找向世子時,發現身邊早就沒人了,去了那裡不知道!恆王恨恨的四下搜尋了一下,還是沒找到,但此時珍珠已經翩翩起舞了,他也顧不上找向世子,趕緊看珍珠。
珍珠披著頭髮,赤裸著雙臂,光著腳,上面帶著一長串銀手環和銀腳環,上面鑲嵌著閃閃發光的綠色蝴蝶寶石,額頭上用金粉瞄了一個火焰圖案,臉上也用金粉繪製了金色的蝴蝶圖案,整個人看著既神秘又妖異。她在隨著鼓點擺動著右臂,然後慢慢的擺動著腰肢,隨著她慢慢的舞動,周圍的鼓點兒也慢慢的有力密集起來,珍珠的動作也越激烈越快速,她的整個身體有節奏的扭動擺動,讓臺下的人看著越來越像一條扭動的金蛇。這是一條從滿慾望,魅惑,和力量的狂野的金蛇,她柔軟的腰肢,靈活的手臂,和鼓聲配合的天衣無縫,彩臺周圍的打鼓的人都戴著彩色狼皮面具,這整個構成了古代最高標準的最神秘的巫儺之術,也只有在這大山裡,可以名正言順的擁有巫儺,在山外就畏之如虎,欲除之而後快。
臺上的鼓點越來越快,珍珠的動作也越來越大,滿頭的烏髮都被甩了起來,動作奔放粗獷,讓人們看到了人們原始的美,不知道什麼時候廣場上的火把都一根接一根的滅了,發光的只有臺上的神女,臺子周圍的巫師和狼兵,全都全神貫注的註釋著彩臺上的神女,不知道為什麼大家感覺中間的彩臺越來越大,上面的人也越來越多,上面全都是帶著臉譜的狼兵,他們隨著神女的舞步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