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省�
“我想。。。。。。我看著剛才在屋裡的貴公子被人叫什麼王爺,好像。。。。。。我也說不清楚,我看他一定不是一般的人,我只是有點擔心。。。。。。不知道他是那位王爺?”松花緊皺著眉,說的模模糊糊,“嗨,或許也是我瞎想的,娘子喝茶。”松花接過一旁一個黑衣侍女的茶來,遞給珍珠。
“你擔心什麼,你看著他身份不一般,從那兒看出來的。”珍珠問道。
“呵呵,一定是松花看人家長得風流倜儻被迷住了。”澄妮笑著道。“澄妮你個死丫頭你就知道胡亂說,死到臨頭了都不知道!”松花著急的道。松花這句話讓珍珠很意外,看著松花道:“看到我高興糊塗了,說胡話呢,怎麼就死到臨頭,胡說什麼呢?”
“娘子,哦,宮主,我看著剛才的那位貴公子。。。。。。那位貴公子好像是不一般的人,我看到他身側的玉圭,這可不是一般人能戴的。我們地處大山,那裡來的王侯將相,看他也是漢人,宮主可查明他的來路了?”松花憂心忡忡的問。
“松花,當真是三日不見當刮目相看,眼力不錯,我告訴你,他不是什麼貴公子,也不是什麼山外別的貴人,他就是大魏的恆王。。。。。。”珍珠的話才一出口,松花將要遞到的杯子也抖了三抖,裡面滾開的茶水灑出來,灑了珍珠一裙子,也燙紅了松花的手。“哎呦,燙死我了!”松花痛叫一聲。珍珠也被燙的渾身打了一個哆嗦。
從這幾個丫頭進來,武巫就看著他們幾個不穩重,特別是那兩個叫什麼松花和澄妮的,仗著以前服侍過宮主就一點規矩都顧了,一會兒娘子一會兒宮主的混亂叫,看看才來一刻鐘都不到,就把宮主給燙了,這那行,不如還讓長老領回去,重新學規矩得了。武巫看珍珠被燙了,一個箭步竄上去,撩起珍珠的裙子,捏起褲子,免得這滾燙的地方持續燙下去,喊道:“快去拿燙傷膏!”
松花看把珍珠也給燙著了,也顧不得自己被燙的一片紅腫的手,連忙原地轉著圈兒,喊趕緊拿燙傷膏來,她才來,東西都不知道放在那裡了。
燙傷膏拿來了,松花接過來就要給珍珠敷藥,被武巫一個瞪眼給搶過去,那裡還敢讓她敷藥,別給弄出別的毛病來。松花才來就闖了禍,被訓斥也是難免的,何況在學規矩的時候,長老再三告誡,神女玉體要仔細照顧,這是拼了她們性命也要保護的,否則就是死罪。松花聽了很不以為然,這有什麼鄭重其事說的,奴才伺候主子是天經地義的,當然要捨命相護,做什麼還千叮嚀萬囑咐的,小題大做。
珍珠看著武巫的表情知道是生松花的氣了,可讓武巫一個大男人給自己腿上敷藥也是很難為情的,滿屋子的丫頭侍女,那裡就用的著他了。珍珠拒絕了蹲在地上的武巫給自己敷藥的動作,伸手拿過燙傷膏來,“你們怎麼這麼小題大做的,不就是被熱茶燙了一下嗎,那裡就這麼大陣仗了。行了你們也別忙活了,恆王走了,我也會天鳳閣歇著了,折騰了一上午,我也累了,松花伺候我去歇著。”松花趕忙過來,扶著珍珠的手臂往外走。
“慢著宮主,松花身為天鳳宮的大丫頭,居然來的第一天就讓宮主玉體受傷,這是不可原諒的,不是規矩沒學好,就是沒有用心!來人請大長老來,把松花領回去,重新學規矩!”武巫對珍珠拒絕自己給她敷藥,袒護松花很是不滿,站起來對外面喝道。
“武巫!你這是幹什麼?如此興師動眾的,不就是灑了碗茶嗎!長老剛剛回去,就不要麻煩長老了,我會責罰松花的,以後讓她仔細著些。”珍珠扶著松花的手站起來,看著武巫道。
“宮主太仁慈了,伺候宮主不用心,讓宮主玉體受傷,這在神廟本來就是死罪,宮主不想著幫助下屬改過,反而袒護,以後終會犯下大錯,這樣置宮主的威嚴於何地?讓她重回長老堂,已經是最輕的處罰了!”武巫站在一旁絲毫不退步。
松花睜大了眼睛看著武巫,上前一步道:“武巫大人,松花犯了錯自會去長老堂領罰,可武巫大人當面駁斥宮主,不聽宮主號令,又該當何罪呢?”武巫被松花說的面上一囧,哼了一聲沒說出話來。“我聽說過宮主剛來的時候,因為質疑幾位轎伕的忠誠,幾位轎伕就當場自盡了,那武巫大人又該如何呢?”松花一點都沒被武巫的威勢所壓倒,而是一句一句的逼近武巫質問著。
武巫沒想到一個小丫頭居然這麼牙尖嘴利,咄咄逼人,弄的他倒一時不知道如何應對了。
“松花!好了,大家都有不對的地方,各退一步就是了,松花。。。。。。松花伺候不當心,讓本宮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