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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揉著額角。

夏維爾無疑是個聰明人,但她覺得用精明才形容他更形象。他挑剔,完美,注意細節,倔強,執拗,大部分時間都很毒舌。他衣著低調卻考究,舉止優雅體面,表情時常輕蔑嘲諷,否則便是冷漠殘忍,這樣一個從哪裡看都不是她Type的人,她卻願意和他同床共枕,甚至……

這種思考往往都不會得出結果,夏格最後還是放棄了繼續浪費時間,關燈朝他走了過去。

她繞到床的另一邊面對著他躺下,他此刻微閉著眸子,雙手環胸,呼吸平穩,似乎睡著了,但她知道沒有。

夏格一直都緊緊地盯著他,此刻她不再羞怯,眼神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溫柔。

她用視線一點點勾勒著他瘦削卻蘊含巨大力量的身材,他黑色的西裝即便是睡覺也一絲不苟的穿著,她猶豫了一下,稍稍朝前傾身,抬手將他環在胸口的手臂扯開,朝下探去一顆顆解開他西裝外套的紐扣,在他彷彿睡著了一樣的情況下脫下了他的西裝外套。

夏格起身將他的外套掛到了衣架上,再回到床上時他依然保持著她離開的姿勢沒變。

她揪著他的襯衫領子朝他受傷的肩上看去,傷口處的醫用膠布貼得很平整,看樣子傷口沒有裂開,也沒被雨水淋到。

她在做完這一切想要抽回手時忽然被他握住了手腕,她看向他的眼睛,黑暗中他綠色的眸子沉沉地望著她,線條冷峻的臉龐讓他看上去好像一條伺機而動的毒蛇。

“過來。”他忽然開口,聲音沙啞,在寂靜的夜色中平添了幾分曖昧。

而事實上,這本身就是十分曖昧的兩個字。

過去?

夏格眨了眨眼,用不解的眼神望著他,他沒再言語,拽著她的手腕將她摟進懷中,低頭在她勁窩中輕輕呼吸,然後吻上她的耳廓,一點點慢慢下移,最終落在她像珍珠一樣的耳垂上。

“嗯……”夏格不由自主低吟了一聲,抗拒地推著他緊貼著她的胸膛,“別……這不對……”

“忠於你的心。”夏維爾沒有多說一個字,他只說了這麼一句話便讓夏格停止了反抗。

有時候準備做得再多都沒有用,就像此刻一樣。

即便走過來之前她已經做了半天心理建設,可此刻她還是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她不知該用什麼表情,她猶豫著自己的舉動,擔心接下來要發生的事,忐忑可能會出現的結果。

夏維爾逐漸整個人壓到了她身上,他高大挺拔的身體十分沉重,夏格的呼吸變得有些短促,她試著推了他兩下,他稍稍撐起了一些,便再也沒搭理她的拒絕。

他襯衫領口的紐扣不知何時已經解開了,此刻正在解著剩下的,他沙啞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柔和地說:“幫我脫衣服。”

“……”夏格為難地睜開眼,望著黑暗中泛著暗色光芒的天花板茫然地說,“我……”

夏維爾被她糾結和難為情的樣子逗笑了,胸腔中發出的笑聲帶著男性獨特的磁性,聽得她不由心尖發癢,呼吸越發沉重。

夏維爾脫掉身上的襯衫,赤著胸膛慢慢朝下挪動來到她的胸口,三兩下脫掉了她堪堪蔽/體的黑色襯衫,準確地吻上了那柔/軟白/皙頂峰上的凸/起,惹來身下人難耐地呻/吟。

“別咬……嗯……”夏格的手無意識地摩挲著夏維爾的脖頸,她纖細白/皙的手指從他的喉結一路向上,最後沒入他黑色的碎髮中,如此親密的近距離接觸雖然不是第一次,卻是最讓她控制不住自己的一次。

“別怕。”夏維爾到底還是冷靜和理性的,即便是這種時刻他也沒有忘記重要的因素,“我不會真的做什麼,所以請稍微配合一下。”

夏格被他一本正經的保證弄得一愣,隨即勾唇笑了,睨著他表情嚴肅的冷峻臉龐十分耐人尋味道:“那麼,你會為此付給我什麼報酬呢?”她的手指在他頭髮裡輕輕撫動,就好像在安撫隨時會翻臉的孩子一樣,“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喔,夏維爾叔叔。”

此時此刻,夏維爾第一次體會到了明算賬的壞處,這真是個掃興的問題。

見他似乎情緒不太好,夏格笑得更開心了,在他意志薄弱的時刻逗弄他最讓她有成就感了,看著他在精神和身體的雙重摺磨下喪失自制力,簡直就像看見施瓦辛格在繡花一樣讓人驚訝又感興趣。

察覺到夏格的意圖,夏維爾沉默片刻便從褲子口袋掏出黑色的錢夾,在她面前晃了一下之後丟到了枕頭邊。

他見她的視線順著錢夾跑到枕頭邊,輕蔑一笑,諷刺地說:“拿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