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都沒有帶就奔往了機場,口袋裡還是從拉斯維加斯歸來的護照。
我真慶幸自己辦理的是多次入境的簽證,簽證期沒有過,我還可以親自飛到美國。
彷彿命運之神垂憐。
或者是它太過殘酷。
我始終參透不了它的脾氣。
四月四日,美國當地時間早八點,我趕到教堂,賓客已經散去,而或根本沒來。
我看見艾小萌呆呆地坐在第一排,手中的花球,一直沒有扔出去。
我看見每個人臉色的慌張。
我看見廖北川的惱羞成怒,我看見廖東昇面無表情地坐在那裡,我看見葉歡學長焦灼地踱著步子、打著電話。
直到我的到來,讓所有人的目光聚焦在我身上。
我應該是個局外人吧。而或從艾尋歡與我坦誠相告的那一天開始,我就難以置身事外。
我舉目四望,見不到半個警察,也尋不到尋歡的影子。
我記得葉歡學長他語重心長地對我說過,阿斬,你和艾尋歡不會有結果的,放手吧。
我記得艾尋歡他無比堅定地對我說,我相信葉歡,只要一切還在他掌控之中。
我看著這兩個男人。
這世上唯有他們承認我是個女人,他們一個用理論澆灌了我,一個用行動實踐了我。
他們一個虛偽地活著,卻口口聲聲說著君子之約。
另一個人更虛偽地活著,卻依舊在堅持“信任”。
有時候我搞不懂這兩個男人,我不知道該相信誰,我只看到葉歡學長他快步向我走來,我只能感覺他無力地將我擁入懷中。
他沒有多做解釋,他說,阿斬,我很抱歉,尋歡他為了完成與我的約定——
那時尚未有人告訴我,可我卻預料到了。
四月四日清晨四點四分,這個死神光顧的黯淡清晨,帶著家父一起驅車來參加艾小萌婚禮的艾家父子,開著車翻出防護欄撞入了太平洋。
我什麼都聽不見,什麼都看不見。
腦子一片空白。
腿那麼的軟。
我想跌倒,葉歡他死死地支撐著我。
我的世界只剩下一句話,阿斬,我會回來的。
艾尋歡,這句話,真的作數麼?
我看見廖東昇終於站了起來,我看見他頭髮疏得一絲不苟,胸膛挺得高高,我看他整理了一下他價值連城的西裝。
我看見廖北川一副氣急敗壞的模樣,彷彿就快到手的鴨子飛了。
這是一場廖氏的賭局,籌碼,卻是尋歡的命。
我終於明白,尋歡臨走前說的那句話。
廖家,從今天起,你不仁,我不義。
作者有話要說:這幾節是關鍵情節,很多伏筆,邏輯很強大。
特別感謝獅子和卡卡波兩位的鼎力支援,那幾個夜晚,俺們三個理工科出身的傢伙(好吧,我僅僅止步於高中理工科)就像程式設計一樣在嚴密推敲著劇情的邏輯和包袱,力求呈現完美高*潮。
嗷嗷嗷嗷嗷嗷嗷。
******************************************************
推薦時間,點選封面可穿越:
我老公的最新力作,惡只是世人誤解,春卻是名副其實!
她是人人喊打的惡婦
一嫁,夫家滿門抄斬
二嫁,卻是妹妹的青梅竹馬
丈夫對小姨子念念不忘,還對著岳父喊打喊殺。
上有婆婆對她咬牙切齒,側有西宮對她虎視眈眈。
就連丫鬟,都能隨便欺負她。
作為一個臭名昭著的惡婦,她是不是……慘了點。
但是這一切,也不妨礙她有……春天……
46
46、登堂入室 。。。
廖氏集團緊急召開董事局會議。
艾家和廖家的律師都在場,廖北川一直兇巴巴的,而廖東昇一直氣定神閒。
他們坐在長條桌子的兩個盡頭,以一種無法比擬的對峙姿態。
“各位董事,當年我們簽署了協議,同意廖氏集團上市,是基於沒有一個姓廖的可以一家獨大!就算我也不行!”廖北川嘩啦一下子站起來,滿桌的水杯被撞得顫抖,董事們一個個隨聲附和,只有同樣姓廖的廖東昇他依舊悠然地喝著茶。
我坐在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