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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癢,覺著全身的氣血,都倒流到了我的腦袋瓜子——

它們叫囂著膨脹著一切,一瞬間,那螢幕上出現的字竟然是如此的大,那盈盈閃爍的藍啊,彷彿是在給我訊號。

我話筒貼上來,在第一字變成實體的時候,有些氣不足地唱出了聲:

我——

這個“我”字,被艾尋歡的聲音活活地給蓋了過去,四周一片死寂後是掀開了屋頂的嚎叫,艾尋歡收回那那隻繞過我肩頭的手,自然而然地插手在褲兜,另一隻則派頭十足地握著麥克風,整個人颱風十足——每當一句話結尾的時候,他都會不經意地朝我的方向微微傾身,我都會不自覺地抖啊抖。

他在唱,他在唱我的歌詞。

不,他在唱男人的歌詞。

男人的,藍色的。

我幾乎呆在了原地,我無法自拔,我生生地錯過了第一行紅色晶瑩的歌詞,然後在他輕輕的咳嗽提醒下,幾乎是找不到調子的開了口。

說實話,我不知道我唱的是什麼,我甚至不知道調子。

只是,不知為何,那個時侯我會那樣用力地盯著螢幕,幾乎要把那螢幕看穿,以至於每個字每個標點,都跟鐵板印刷似的,刻在我心裡。

字字句句,我聽不見自己在歌唱,我只能聽見那一下一下,分明而有力的心跳,那與他合音時,分明聽的清楚、卻又難以分開的共鳴。

——9月21日晚上,那個執行程式,你要負全責。

腦海中走馬燈似的,重複播映著這句話。

在歌的結尾處,在所有人的振臂高揮之中,我低低地唱著,一句自己的歌詞。

“我會負責,負責到底。”

我偷偷瞟著他,我知道他沒有聽見,我只是不知為何自己心裡很甜的被撞了一下,我自己突然很滿足。

人們吹著口哨,說著不知何為的笑話,新開的啤酒,瓶蓋兒亂飛,話筒撞在一起,發出轟鳴,我坐在長條沙發上,一身燥熱,他黑色襯衫裡面露出白色的一抹肌膚,黑白分明。

他在我的左手邊,手臂懶洋洋地靠在沙發的後背上。

我不知道他究竟是環著沙發,還是在環著我,只是那手指尖兒,若有若無的,猶如發電報一般,一下一下,不經意,又刻意,在戳著我的肩膀。

他傾身上前,我微微讓開,我們的目光碰撞在一起,他微微揚起了唇角,我亦笑著,笑的大概很假。

他哼了一聲,彷彿不屑,卻在我愣住的那一瞬間,又傾身去夠桌上較遠位置的高腳杯,他的頭側過我的耳邊,那飛揚的發,擦得我很癢。

我聽到那一句,在這黑與白交匯的五光十色之中。

“阿斬,我聽到了。”

作者有話要說:給力不?

有人問為啥鵝子的愛情總寫的這麼少這麼慢,因為鵝子筆下的愛情,很含蓄很隱晦,那是一種中國情懷哪——————————

【好吧,我就是寫不出來一上來就翻滾kiss死去活來的,饒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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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薦個朋友的文,她這個系列的感覺都寫得不錯哦!點選封面可穿越

22

22、吾乃直板,君為觸屏 。。。

三三兩兩走出KTV,艾尋歡早已消失不見。

我自然而然和陸冰走在了一起,雖然她已經開始把東西折騰去她的新公寓,但時不時還會和我鴛夢重溫一下。

我很熱,她很涼。

我知道她肯定又是工作纏身,要徹夜趕工了。

我只需要和資料打交道,而她要面對的是人,活生生的人。

“今天我限行,我們得打車回家了。”陸冰和我瑟瑟依偎在一起,嗔怪一句:“阿斬,你怎麼還不開車,身為職業女性,太不專業了。”

老子工作才半年,到哪裡去找首付……

正這時,停在角落裡一輛我很熟悉的車慢慢的移動過來,此時人已經散的差不多了,剩下幾個也喝的酩酊大醉分不清東南西北,更不會注意到這是誰——

可我認得。

和這灰暗的城市幾乎融為一體的車,卻因它的主人而顯得流光四溢。

艾尋歡。

他搖下了車窗。

他沒有看我。

他說,上車。

雖然葉歡學長曾囑咐過我,坐車要做副駕駛,否則會讓司機有一種開計程車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