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難道就讓江州荒蕪幾十年後再做決定?你認為可能嗎?”
“人不回來就算了,人回來了,就得退讓出來。”
“你說得輕巧,江北百姓接手的地莊稼半荒,他們接手後就得要耕作,要投入,換作你,會不會心甘情願交出?宅子也要打掃裝修,特別是邸店。不作為,你們不滿意,一作為,江北百姓商賈又如何?”
“這個……”
“所以要權衡啊,也許你認為張知州做得不好,張知州過來是帶任,能在短時間內使江州出現生機,何其不易。請相信朝廷,也請相信我,我最終會給大家一個滿意的答覆。不過我想說兩條,**是進步的源泉,但不要迷失在**裡,人要知足。第二條無論你們有沒有理,已與衙役發生推撞,這是違法的。我現在讓你回去,甚至會向朝廷寫奏摺,恢復江南國學,但不能稱為江南國學了,而是白鹿洞書院,會撥出錢帛,會撥出一些耕地做學田,也會如你所願望的一部分,最大限度給江州原百姓一個公道,不過我是太守,必須兼顧。這個需要你配合,主動替朝廷安撫百姓。若做得不好,我會判你圖謀不詭。請回去吧。”
明起不大情願,然而至少明處宋九說得有道理,因此想了想道:“行,明某會配合你讓百姓等上兩個月,若兩個月還象現在這樣,明某會到京城去申訴。”
說完就走了。
“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一名小吏說道。
“諸勾押,朝廷想要清靜……”
“是。”
“我們再說說正事吧,我剛才進城,看到城牆邊許多殘壁斷垣,這些必須要清理。”
“好,我馬上就派人辦這件事,”古通判說道。
“其次我想上書朝廷,在江州設一鑄錢監。鑄錢需要四種礦料,銅,鉛,錫,石炭,如今九成以上的銅礦石產在江南,江南也有一些地區產石炭,而湖南與廣南多產鉛錫,正好江州是兩地交會之所,在這裡設鑄錢監,會節約大量運輸費用,同時也會給江州帶來更多的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