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淚少,可是最近像是把這麼多年來的流個夠本似的。】
丘謙那手又撫向野貓那三顆痣,“真漂亮,是前世戀人留下的淚呢。”
cat愣了一下,這騙女人一樣的浪漫花語怎麼可能發生在自己身上?怎麼會有人願意為自己流淚?
“我今日睡到11點才醒來,中午約了尹家少爺吃飯,見你睡得正熟便沒叫你起身,只是叫了外賣放在茶几上,現在都喝完下午茶回來,誰知你還未起身。。。誰這麼久,的確是會夢迷的,即便是醒來第一時間都叫他的名字呢,你果然很鍾意他。”
“是,我知道是不應該的,提醒過自己很多次,不知不覺還是在沈淪,就連我自己也不知道怎麼樣才好。”野貓起身,腦袋還是昏沈沈的,抬手看錶才發現自己已然睡過一個對點。
“其實像你這樣,也很不錯啊。有自己好鍾意的人,不管結局怎樣,我想5年後,10年後回想起來都好有樂趣。。。我呢?我都好羨慕能像你一樣去鍾意,但至始至終都不明什麼叫做真正的‘鍾意’”丘謙將手搭在cat肩上:“所以乘著能夠鍾意的時候好好去鍾意吧。”
cat將頭低下,良久才鄭重說到:“我一直都沒有什麼好朋友,你可不可以做我的朋友?”
“真是不公平啊,你這樣的說話。。。我向來都當你做朋友的呀。”
“不是吧?王子大人。。。”cat開始調侃起丘謙在so gay的稱謂,的確是王子啊,優雅,高貴。。。與自己這任性,纖細的所謂“公主殿下”形成了對比。
“是啊,公主殿下。。。難道平時鬥幾句嘴就會有敵意的嗎?”
怎麼so gay的公主與王子會是朋友呢?
cat用涼水洗漱,好讓自己儘快擺脫夢魘的境地,從暈沈中快點清醒過來。不明白那些在夢中,好似端木哲對自己的那些說話,為何這樣的逼真?就像在耳邊說,溫暖的說,甚至好似感覺到似曾相聞。。。怎麼會這樣?!究竟是夢魘!
手機響起,野貓下了一跳,伸手觸碰。
“我工作結束了,要不要。。。雲立區新開了一家音樂私房菜,環境還不錯。。。”這是端木哲,久違的,熟悉的,已然深入骨髓的聲音。
“好。”野貓脫口而出,滿心想的都是即將映入眼簾的男人。新開的,音樂,私房菜。。。不重要啊!就算只是餓肚子,都要看著他看向自己的眼睛,已經是上癮一般的,離不開他。
【為什麼,到了這樣的鍾意程度?】
“我開車過來接你,嗯。。。已經快到朝曉區了。”
“喂,你很自信嘛。。。就知道我一定會答應?”
端木哲一笑了之,幾多瀟灑。。。
野貓帶著半點自暴自棄,直到進了那家餐館,果然環境上佳,嘈而不雜,中央圓臺有人現場表演爵士樂,演奏完畢還有人群大聲拍掌,流蘇燈絲和座位之間的間隔剛好。
“這裡不錯”野貓稱讚道:“是你家旗下的餐館?”
“不是盛泰的,是弗克絲旗下,令狐冬幕的。”端木哲介紹道:“可以上樓哦,樓上的天花板是淺寶藍色的琉璃,可以看星星和月亮。”
“不了,就樓下吧,”野貓找了靠窗的位子坐下,調侃起端木哲:“怎麼你身為端木家的三少爺會去捧另外酒店的場呢?頗有些吃裡扒外的意思啊!”
“吃裡扒外?我想我控有弗克絲的股,應該不能這樣說吧?”
“你控有弗克絲的股?不是盛泰?”野貓瞪大眼睛。
“盛泰只有一點點,不多的。”端木哲笑著從服務生那裡接過選單。
服務生將推介的紅酒倒入的酒杯,野貓將手指放在近乎杯口的地方,那豔紅就這樣傾下,不多時便快溢滿這酒杯,而端木這隻要了一半不到。
他們面對面坐下,看著端木哲,那顆瑰色的而鑽,被鬢角遮住,只露出了一小塊血紅,幾乎到了看不見的地步。男人將杯口貼唇,只飲了一口,杯口離唇時,那酒紅染上了下唇,他只下意識的抿了一下,野貓瞬間心跳不止,掩飾一樣的,將杯中的酒一飲欲盡,留的最後一口。
端木哲至始至終,都在微笑:“還好留的一口,那麼。。。”男人舉起酒杯:“我們還可以碰一碰杯。”
“你知道我們兩個人酒量都不是好好的,原來在so gay無法無天,只有我勸人飲酒,從來無人敢灌我酒,包括吳越。可是與你飲酒,每一次都好快樂,多謝你。。。至少讓我識得你”野貓舉起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