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這個哥哥以後肯定錯不了。”孫大娘看著蘇禾笑笑說。 蘇禾能怎麼辦只能客氣一笑。 “誰說不是,我看了這麼多人,你家哥哥以後出頭投地只是早晚的事情,我要是能有這麼一個兒子就好了。”沒想到張老爹也跟著一起誇。 “沒有你們說的那麼好,他脾氣大得很,不過為人確實善良。”才怪。 蘇禾看向張老爹,“都說兒女是債,你是無債一生輕,等把張奶奶的病治好,您兩口輕輕鬆鬆過日子。” “呵呵,你說得也對,有沒有孩子都是上天註定,我這輩子已經看開。”張老爹臉上終於有笑容。 孫大娘和張老爹認識更久,見他這樣,眼眶又是一紅。 有時候做人真的很苦。 蘇禾拉著蘇苗一邊跟孫大娘張老爹說話一邊慢慢走。 耶律齊已經帶著兩個孩子跑得沒影。 “太熱了快進來喝口水歇一歇。”張老爹招呼蘇禾幾人進屋。 “來喝點水,吃點果子。” “您老別忙坐下休息一會。”蘇禾滿頭大汗。 天氣越來越熱。 這麼一會幾人全都溼透,像從水裡撈出來沒兩樣。 耶律齊也不知道上哪裡去? 這麼熱的天可別給兩個孩子熱壞。 蘇禾心裡正擔心兩個小傢伙,下一刻聽到馬蹄聲,回頭一看。 耶律齊牽著馬走進來。 “你怎麼找過來的?”蘇禾好奇。 “問唄。”耶律齊把孩子抱給蘇禾,“接著,這兩個熊孩子馬一停就哭就鬧,害得我差點被當做怕花子。” 蘇禾見他一臉後怕,忍不住笑出來。 “哈哈,該。讓你瞎得瑟。” 耶律齊也不還嘴只是坐得遠遠的。 “來小夥子喝水。”張老爹明顯更喜歡耶律齊。 “謝謝張老爹,疾風不愧是戰馬後代。” “疾風?”蘇苗疑惑。 “呵呵我給馬取的名字,怎麼樣好聽吧?” “不錯好聽。”蘇苗一聽十分配合附和。 耶律齊笑得不見眼只見牙。 真是沒眼看。 蘇禾忙移開視線,看向張老爹,“張老爹,不瞞您說我爹以前是個郎中,我能去看看張奶奶嗎?” “可以。”張老爹帶著蘇禾去看張奶奶。 蘇苗和孫大娘抱著孩子沒有去。 耶律齊則太熱不想去。 蘇禾走進屋子。 第一反應房間很亮,而且房裡也沒有任何異味。 都說久病之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些味道。 可是此刻蘇禾一點味道都沒有聞到。 看得出張老爹是個乾淨人也用心照顧病人。 張老爹走到床邊,“媳婦,有人來看你。” 張奶奶雖然病得只剩皮包骨可是眼神清亮,“今天怎麼回來得這麼早?” “馬賣出去。這個小夥子就是買咱家馬的人,你放心他們一家都是好人不會對咱家馬不好。”張老爹耐心地解釋。 張奶奶看向蘇禾,“我們家馬很聽話,也不挑食。” “您放心。我們肯定會好好對待馬。”蘇禾給張老爹使眼色。 “媳婦,小夥子會點醫術讓他給你看看。” “好。” 夫妻兩個其實誰都沒報希望。 這麼多大夫都看不好,蘇禾一個年紀輕輕的小夥子。 蘇禾也不急著解釋,她走到床邊,伸手給張奶奶把脈。 不知道地看著好像是那麼一回事。 其實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根本不會把脈。 走這一趟不過是為了等一下拿出藥後有個名目。 她記得空間裡有一個貨架上面放著藥品,其中就有不少感冒藥。 她就不信了這麼多感冒藥沒有一樣治得好張奶奶的病。 沒看見張奶奶之前她還以為張奶奶沒救,只剩一口氣那種,可是見到張奶奶後只想罵一句庸醫。 明明只是一個感冒偏偏給人家拖成風寒。 張老爹見蘇禾神色嚴肅不知不覺變得緊張,他搓搓手,“小夥子,你看這病·······”還有沒有救。 不過礙於老伴在,剩下的話沒有說出口。 “沒事,治不了也沒事,反正我這輩子也活夠了。”張奶奶笑笑。 “呸呸,什麼活夠,你今年才五十,怎麼就活夠,往後還有大把日子。”張老爹心裡一酸險些落淚。 蘇禾被夫妻弄得哭笑不得,她趕緊開口,“沒事,不過是一點感冒沒有那麼嚴重。” “那為什麼一直不見好?”張老爹一下急了。 “吃錯藥自然好不了。”蘇禾直接戳破那些庸醫的嘴臉, “這········我找他們算賬去。”張老爹臉色一變,又氣又怒。 恨不得殺了那些庸醫。 “站住,你別衝動,你去了人家能承認,最後還是我們吃虧,算了。”張奶奶開口勸。 “怎麼能算了?” “你要是出事我怎麼辦。” 張奶奶一句話徹底讓張老爹打消去算賬的念頭,他抱著頭痛苦地蹲下去。 蘇禾看著難受。 “張奶奶,張老爹你們要是相信我,我這有一個祖傳的藥丸專門治療風寒。” “相信相信。”張老爹這一天心情七上八下。 “小夥子多少錢我們跟你買。” “不用錢。”蘇禾搖頭,“其實不是之前的藥,不過藥效你們放心。” 蘇禾假裝在掏包其實是從空間拿藥。 她拿了兩個感冒藥,包裝已經撕掉。 “一天三次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