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御和吳運並不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場面,但心裡還是極為不舒服。
這頓原本令人期待的晚餐就在這樣的氣氛之中結束了。
周御和墨夜回到了寢室。
才剛走進門內,墨夜就一把將周御掀倒在了床上。
完全沒有感應到墨夜思維的周御略感驚訝,但他很快就抬起腿揣向墨夜,卻被墨夜穩穩扣住了腳踝。
“喂——你又發的什麼神經病?”周御側過臉來,看著墨夜。
但是心地深處卻又有一種莫名的期待。
這個小鬼又想要對自己做什麼?
又會用怎樣的方法讓自己失控?
之前那種心猿意馬的感覺令他心癢。
如果說墨夜對他上癮了的話,他對墨夜又何嘗沒有癮呢?
墨夜沒有鬆開周御的腳踝,而是緩慢地曲起周御的腿,低下身來,隔著迷彩服的褲子,吻上週御的膝蓋。
他的臉上收起了笑容,周御還是第一次無法讀懂他的情緒,這種冰冷無慾的表情也有著一種難以捉摸的吸引力。
“本來想用皮帶把你捆起來。”墨夜的聲音響起,就像是在杯中婉轉的陳年紅酒,有著醇厚的質地,以及被細細品嚐的韻味。
“皮帶對我有用嗎?”周御也懶得反抗,直接躺在那裡看著對方。
“艾薩克·伊頓對你很感興趣。”墨夜單膝跪在了周御的床邊,順帶將自己已經抬起的周御的那條腿架到了肩膀上,緩慢地彎下腰去,雙手撐在周御的枕邊。
這個姿勢是相當撩人的。
“哦,你能讀到艾薩克·伊頓在想什麼?”周御不以為意地問。
“我不需要讀到,用眼睛看到就足夠了。”
墨夜的左手勾過周御的耳垂,手指來到他的頸間,單手解開了他的迷彩服釦子,伸了進去,在他的鎖骨附近流連。
“哦,你的眼睛看到什麼了?”周御側過臉來,看著墨夜的表情就像是在看一個任性的孩子。
“當他的手腕旋轉他的紅酒杯的時候,他的視線就繞在你的腰間。他一邊品嚐著紅酒,一邊品嚐著你。”墨夜完全跨了上來,他的視線很燙,掌心的血液像是要沸騰起來一般。
“我一直以為那是你才會乾的事。”周御撐起上身,雖然這樣的姿勢相當扭曲,但他還是吻上了墨夜的唇。
那是男性的吻,沒有婉轉委和,充滿爆發的力度感。
墨夜不說二話壓了下去,空氣中彷彿著了火。
他的舌尖掃過周御口腔裡的每一個角落,強悍地宣誓著主權,這不是溫和地示愛,更像是一場狂放掠奪。
他的身體裡有一股力量即將爆裂開來,而他更想要將它釋放到周御的身體裡去。
直到周御用力地拍著墨夜的後背,在腦海中警告墨夜不要太過火。
但是墨夜卻不肯就此罷休,周御從他的腦海之中看到了執著就被的艾薩克·伊頓。
那樣帶有暗示性的視線,和蠱惑人心的笑容,怎麼看都是經過墨夜“心理加工”之後的產物。
而親吻根本不足以紓解墨夜的情緒,這一次,周御教會了墨夜如何自己解決。
狹窄的房間裡都是男性的氣息,墨夜的味道極為濃郁。
周御後悔怎麼沒有問吳運要一支菸。
他側身躺著,身邊的墨夜不死心地扣著他的手,周御覺得自己的掌心都要破了。
“媽的……”周御看著墨夜汗溼的額頭,低聲咒罵起來。
“要不要我幫你?”墨夜黯啞的聲音響起。
“不用。”雖然空氣裡的味道確實讓他有些衝動。
“會憋壞的。”墨夜壞笑著說。
“那就壞掉好了。”周御好不容易將自己的手收了回來。
就在第二天的早晨,周御收到了伊米爾崩毀的訊息。
這讓他的心緒不由得一緊。
他看向墨夜的方向,在心中問:你不說宋凜帶著周清去見伊米爾了嗎?
墨夜回答:別擔心。周清已經痊癒了。
這個答案讓周御驚訝。他沒有想到伊米爾竟然有這樣的能力。
而與此同時,庫克和艾薩克也在籌劃著前往師祖伊米爾的遺骸進行探查研究。
庫克與艾薩克發生了十分激烈的爭執。庫克認為關於S級生物以及感染這裡生物的病毒研究應該是她的職責,但是艾薩克卻要親自前往,這讓庫克十分擔心他的安全。
“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