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人中,掐了一會兒沒有反應,我又從他身上摸出酒壺,捏開嘴巴給他灌了幾口小燒,一陣劇烈的咳嗽之後,胖子才悠悠地甦醒過來。
我輕輕地拍著胖子的臉道:〃胖子,胖子,怎麼樣?〃
〃猴子……啊呀,我頭怎麼這麼疼啊?〃胖子呲牙咧嘴直叫喚。
我抬起胖子的頭摸了一把,粘糊糊的,看來讓殭屍頂到牆上那一下可不輕,都出血了,出去後得好好做個檢查,別再落個腦震盪什麼的。
〃沒事,〃我對胖子道,〃殭屍都讓你幹掉了,掛點兒小彩又豈能動搖了咱們無產階級投身革命的堅強意志?〃
〃那是。哎呦,真疼啊!〃胖子疼得臉都變形了。
我把胖子扶起來坐直,仔細地看了看他腦袋後面,竟還在流血,這一下讓我吃了一驚,急忙說:〃胖子你忍著點啊。〃我擰開酒壺的蓋子,倒了些酒,把胖子頭上的傷口清洗乾淨,然後從內衣外面的襯衫上撕了一條下來,結結實實地把胖子的傷口包紮起來。
胖子一邊〃噝噝〃地吸著氣,一邊道:〃我沒事吧,猴子?〃
我道:〃沒事,能有什麼事,這點小傷小痛就撐不住了?〃
胖子聽我這麼說也不再喊疼,一手扶著我一手扶著牆慢慢地站了起來,然後晃了晃腦袋,自言自語了一句:〃還好。〃
我歇了一會兒,看胖子暫無大礙,便招呼張伯和楊大善人過來照顧胖子,張伯扶著楊大善人哆哆嗦嗦地走過來,張伯臉色也蒼白得怕人,楊大善人更甚,幾乎完全被嚇傻了,木呆呆的樣子看上去也很是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