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正陽忽然聽到韓庭之的聲音,便很是奇怪,因為他從一進入正廳就一直好奇為什麼這天一莊的韓庭之會和顧驍楠等人混在一起,而這個時候,這韓庭之好像要幫助顧驍楠等人說話,曲正陽心中暗想,此事不妙啊!但也不敢妄為,因為曲正陽知道,他們崆峒派與這天一莊之家的厲害關係。便陰險的對韓庭之笑道:“呵呵!韓公子乃天一莊的貴客,為何會和這天雲莊搞在一起啊?不知道這是為何啊?”
韓庭之笑道:“曲掌門!我天一莊的名號你是知道的,乃天下第一的意思,這是我大伯親自起的名諱,與那天雲莊雖為一字之差,不盡相同,但我與顧公子和李姑娘等人是機緣使然,能夠成為莫逆之交,今日得知李姑娘家父遇險,並與曲掌門有關,我當然也得來盡朋友之友誼啊!”
青巖站在後面低聲的問苗震道:“苗大哥!咱們莊子為什麼叫天雲莊啊?好像是與那天一莊很相似啊?”
苗震看了看青巖,低聲說道:“那是我師伯根據自己的名字、還有我師叔柳紅雲的名字起的,所以叫天雲。”
青巖一聽才恍然大悟,原來這李莊主還在一直想念著他年輕時候的師妹柳紅雲,誒!原來在天莊主也是個情種啊!
這個時候,那曲正陽聽了韓庭之的話之後,微微一笑說道:“呵呵!原來他們都是韓公子的朋友啊?但是老夫已經說了,我們並沒有去血洗天雲莊,也根本就不知道我師兄李在天在哪裡?你讓我怎麼交人?你這不是為難我嗎?更何況他們只拿出了一塊我崆峒派遺失的令牌,想必一定是我崆峒派的仇家冒充我的名號在外面胡作非為,這可真是冤枉死我了啊!韓公子!看在我與令伯父的交情的份上,你也體諒一下我的難處啊?”
顧驍楠怒喝道:“曲掌門!你是不承認了?又做賊心虛,不肯讓我們搜上一搜?”
曲正陽笑道:“恕老夫實難從命啊!”說罷,曲正陽閉上眼睛,捋了捋鬍鬚,站立在正廳正中。顧驍楠等人一見這老傢伙一定是在耍無賴,顧驍楠剛要發作,只見那韓庭之忽然大笑道:“哈哈哈。。。”
老奸巨猾的曲正**本沒有把顧驍楠等人放在眼裡,但是他忽然聽到韓庭之哈哈大笑,立刻睜開眼睛,驚詫的看著韓庭之說道:“韓公子!你笑什麼啊?”
韓庭之笑道:“我笑曲掌門太不懂事理,自己已經是一代宗師,妻兒圓滿,功成名就,總是要算計他人,總是和些小輩過不去,又不肯放過自己的師兄,晚輩實在是替曲掌門感到可惜啊!看來,以曲掌門的心胸,確實不是崆峒派掌教的最佳人選,怪不得當年崆峒派老掌門苗恭望死也不肯將掌門之位傳給你!”
韓庭之此話一出,曲正陽立刻瞪大了雙眼,大吃一驚的說道:“韓公子!你。。。你。。。這是何來之意啊?”顧驍楠等人,尤其是苗震,也是一驚,大家都沒有想到這年紀輕輕的白衣書生韓庭之會知曉這崆峒派的家事,便立刻都豎起耳朵認真仔細的聽了起來,而那曲孝先也是一愣,不知道自己的父親會有什麼秘密隱藏與自己,也十分驚詫的看了看曲正陽,但是馬上又對著韓庭之說道:“韓公子!你可不要胡說,我爹是苗掌門欽點的掌教繼承人。”
韓庭之看了看曲正陽,又看了看大家說道:“其實在下本不該管你們的事情,但是確實是顧公子他們是在下的朋友,朋友有難,只能不幫,原以為曲掌門宣告大義,看來我是錯了,只好用此法來與曲正陽交換了?可否啊?”
曲正陽一聽,立刻大怒的說道:“韓公子!老夫敬你是因為韓莊主的關係,老夫給你幾分薄面,但是你不要得寸進尺,老夫自來行得正坐得端,有什麼需要交換的,你不要辱沒了老夫的名聲?”
韓庭之一聽,知道那曲正**本沒有交換之意,便語重心長的對曲正陽說道:“呵呵!晚輩也不是隻聽顧公子他們一面之詞,那是因為我的伯父跟我說過曲掌門十八年前的事情,其實這些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直到晚輩在途中遇險,承蒙顧公子搭救,知道了他們要去往你崆峒派救人,又聽昕瑤姑娘講了自己天雲莊李在天莊主的事情,我才覺得原來曲掌門是這等禽獸之輩,故此,晚輩才決定跟來,當初只是期望曲掌門深明大義,放了李在天莊主,看來至此,曲掌門一沒有悔改之意啊!”
曲正陽瞪大了眼睛怒吼道:“韓公子!此事與你無關,請你馬上離開這裡,我們崆峒派不歡迎你。來人啊!送客!”說罷,幾名崆峒派的家丁走過來就要把韓庭之和家丁轟出去,還沒等韓庭之的家丁動手,顧驍楠一把攔了過來說道:“曲掌門!你這是心裡有鬼啊?我們今日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