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瞧,炒作!玉皇大帝不小心放的一個啞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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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童的悲哀不僅僅表現在對生活失去研究的樂趣,還表現在彈的那些歌烏漆抹黑亂七八糟,僅我親眼所見的就是在地鐵站不遠出,劉童居然來到了這裡謀生,其職業不必說,說好聽點就是個落魄的藝人,說不好聽點就是一個他媽的臭要飯的——臭要錢的!
和劉童並排在一起的餓並且具有十分具有競爭力的是另外兩個乞丐,他們中一個是胳膊拐反了的,所以兩隻手呈“八”字型,另一個腳上綁了石膏,看起來剛斷不久。這兩人自一出現就嘰裡咕嚕地說個不停,嘴裡叨咕叨咕著“大爺大媽行行好”之類的。只有劉童坐在旁邊,彈著一根弦的吉他閉著眼睛垂著眼睛唱著他剛寫的歌:
告訴你/白雲裡有山/但我們都看不見/這是可悲的/因為我們都不是近視眼/。。。。。。
唱完一曲,劉童總會將類似唐玄奘化齋用的紫金缽盂的碗往前面一放,然後過往的自以為好心有好報的一群人總會搖頭嘆倒:唉,這個社會真會埋沒人才!於是放兩枚硬幣進碗。每次劉童放碗,總會有人塞錢,這很容易讓人覺得劉童是在用蘇乞兒的“奉旨乞食”的碗在討錢,看得那兩個乞丐直搖頭。
而我歸結出來的是:我的朋友,劉童,之所以較那兩人生意好的原因是劉童比他們長得帥。
後來彼得潘看見了劉童,千方百計勸帶罵道:“操你丫個鳥蛋,空有一身本領去做乞丐,你以為你他媽的是蘇察哈兒燦啊?”
我在一旁勸道,算了,潘,劉童有他自己的想法。
彼得潘怒道:想個鳥法! 。 想看書來
第一卷(28)
劉童不吭一聲。
我怕他再說下去要引發另一場戰鬥,遂勸道,算了吧,潘,劉童他。。。。。。要不這樣吧,咱組個樂隊!
劉童眼睛這時突然靈光一閃,嚇了我和潘一跳後,他說:好啊!
恰巧這個時候組建樂隊的人相當多,個個自以為是甲克蟲二世,一副副囂張不可一世的樣子,其實都他媽是些笨得快要死了出來謀生的人。
我們的樂隊就這樣建成了,一把吉他一架子鼓一貝斯,劉童是吉他兼主唱,潘搞貝斯,我敲架子鼓。而我在此之前連架子鼓需要幾根木頭來敲也不知道。
可想而知這樣的三個人湊到一起搞音樂會有什麼後果。我和彼得潘純屬無辜加清白,因為我們根本就沒有心思去組什麼鳥樂隊唱什麼鳥歌出什麼鳥名,自己在這方面有幾斤幾兩重,我和潘都心知肚明。但是劉童是哥們兒,我們不忍心丫變成這樣,用潘的一句話來說就是:爺兒幾個今天是豁出去了!
劉童在這樂隊成立之後寫了很多首歌,每次寫歌的時候其專心程度不亞於一隻等待老鼠出洞的帽。後來歌寫得多了,整間屋子到處都放滿了歌,紙片載著歌詞到處飛舞,裡裡外外都是。
這很容易讓人覺得我們的生活充滿了歡歌笑語。
去他媽的歡歌笑語,看看劉童寫的歌吧:
別忘了我們一起走過的路
別忘了我們爬過的山
還有我們一起看過的月亮
這個夏天,你已不在
我去游泳時
才發現游泳褲沒帶
我穿上樹葉
戴上石頭
大喊:面朝大海,春暖花開!
去他媽的,這也叫歡歌笑語?
後來這東西居然很受歡迎,但不好譜曲,另一個名叫“追風少年”的樂隊一個名叫王處生的傢伙當即出500塊錢要買我們的歌詞,劉童猶豫不定問我和潘道:賣還是不賣?
我和潘異口同聲說:最近快連菸屁股也沒的抽了,賣!
於是賣了。
一個星期後,我經過XX酒吧時聽見一段相當有激情的音樂,緊接著有人在叫:有請我們“追風少年”的主唱王畜生先生為大家獻上一首他剛寫的新歌!接著節奏明顯加快,我為此激動不已,邊在心裡想象眾人將臭雞蛋往他頭上扔,邊在想此歌是劉童拉屎的時候寫的。
只是這段音樂,太他媽像KOF2002的那段背景音樂了,我不得不激動。
樂隊在建成10天后便解散了,原因不說也知道,因為除了劉童外外,沒一個是搞音樂的料。在樂隊解散之前,劉童也寫了一首歌,說是為這短暫的10天寫的,因為這10天達成了他的一個夢想。
事後馬豔知道了我們搞樂隊的事,可惜還沒有看到我們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