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於當著道上人的面抽我們耳光麼。”謝鐵揚的語氣冰冷,眼中的殺機越來越濃,“四哥有時候只是出於謹慎,並非真的像他說的那麼危險,對方的情況我都已經調查清楚了,保證一擊得手,而且這是小彤的意思。”
“小彤的意思?”林海看到謝鐵揚點了點頭,便不再言語了,沉默了片刻只是說了句:“千萬小心!”
謝鐵揚拍拍林海的肩膀,低沉地說道:“我謝五親自出馬,何時出過問題?”說罷他轉身離去,林海看著那彪悍的背影漸行漸遠,心中有種說不出的滋味,將手中的菸頭扔在地上踏滅,喃喃地說道:“也許男人有時候應該這樣,該出手時就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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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酒店房間內,丁文閉目盤膝坐在床上,異樣的氣息淡淡地醞釀在他身體周圍,屋子裡除了他之外再無旁人。目前紛亂複雜的形勢逼得丁文也不得不謹慎起來,魔黨和狼族的野心,吸血伯爵德古拉那看似保守卻暗藏殺機的目的,還有國安部始終不清不楚的態度,同時夏氏集團又牽扯到了遠在千里之外丁文最為關心的那個人,這一切都使得他不得不採取些行動,以防萬一。
此時,那枚屬於血族中吉密魑族的遠祖之戒就放在丁文面前的床鋪上,死氣沉沉地,突然丁文低聲說道:“出來吧。”
就見戒指上剎時騰起一道霧氣,接著兩道魂影,飄浮於丁文的面前,正是於秋煙和尤介輝的魂魄。
“丁文,你真的要祭煉這枚戒指?”於秋煙顯然是看出了丁文要做什麼。
丁文點點頭,“你和他現在也算半個戒靈,每日跟在我身邊,外界的事情你們也應該都清楚,無論如何我並不希望看到血族始祖該隱甦醒,所以我要把這枚戒指祭煉成我的法器,就當作是留給血族的一顆炸彈好了。而且,這枚戒指被我祭煉後,應該更適合你和尤介輝呆在裡面。”
於秋煙想了想,又看看身旁的尤介輝,然後說道:“好,我幫你!”
其實丁文這也是生平第一次祭煉器物,之前他只是在一些古老的典籍上看到過一些祭煉方法,不過從來沒有實踐過,他知道於秋煙當年是趕屍派的大弟子,各方面的造詣均不淺,因此丁文很希望於秋煙能給自己一些建議。而於秋煙也真的沒有讓他失望,在仔細思考了一會兒後說道:“我在這枚戒指中也呆了些時日,算是親身感受頗多。它為人骨所制,但應該不是普通人的人骨,此人生前修為也必定極為高深。不過既然是人骨所造之物,以鮮血熔鍊應為最佳手段。”
“鮮血?”丁文雖然聽說過血祭一說,不過還是有些詫異。
“沒錯。”於秋煙繼續說道:“弄破你的手指,滴一滴鮮血在戒指上,然後以你本體元神去熔鍊它,除去它的本來的精神烙印,再釋放它內部的靈力,之後將你體內的靈氣與能量適當注入進去,最後再用元神刻上你自己的精神烙印,就算大功告成。”
丁文默默地點點頭,將於秋煙所說的一一記牢,然後便開始了對這枚遠祖之戒的祭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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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妮婭滿身大汗氣喘吁吁地坐在地上,不住地搖頭,她沮喪地望著斜靠在床上的佩恩說道:“太難了,我做不到!即使我能記牢這些晦澀的咒語,但是最後無法將自己精神力提升到需要施展天階大召喚術的層次,每次我的頭都疼得要命,像要炸開一樣!”
佩恩看著索妮婭,平靜地說道:“索菲,你可以做到的。你是現在教會中最年輕最傑出的召喚師,即使是我在你這個年紀,也不能比你做得更好,你要對自己有信心。”
索妮婭不斷地搖頭,嘆氣說道:“我也覺得我很出色,也許將來我可以做到施展天階大召喚術,但是現在對我來說太難了,我感覺自己精神快要崩潰了。或許,只有像您和教皇大人這種思想無比純潔接近於上帝和眾神的人,才能施展如此強大的召喚術。”
“你錯了,索菲,所謂的上帝和眾神也許並不存在。”佩恩說了句讓索妮婭無比震驚的話。
“什麼?!”索妮婭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的老師是一個無比虔誠的天主教徒,怎麼可能說出如此褻瀆神明的話來。
“你聽我給你解釋,索菲。”佩恩很平靜,他緩緩地說道:“很早的時候我就曾經想過,如果真的有神存在,而且他在俯瞰著這世間的芸芸眾生的話,那為什麼還有那麼多的人遭受苦難,那麼多的好人得不到善報,而壞人卻經常為所欲為,如果上帝真的存在的話,為什麼我從沒有看到過他施展過神蹟?”
“佩恩,你在褻瀆上帝!你的這番話要是傳出去,宗教審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