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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朱昂目光直轉向楚惜情,像是釘在了人家臉上似的,瞧見這一幕的人,各有心思。

像是柳裴然,頓時就心中不快,看朱昂的神情的也是幾多不善。

合著這是專等在此,看佳人來了麼?

程昱挑眉看去,心想可還真被自己猜中了,這個朱昂,還真有那幾分心思,看他那雙招子,直盯著人家,真不怕被人給挖出來!

楚惜情有些氣惱,瞪了朱昂一眼,撇過頭對張氏道:“母親,怎麼好勞煩朱世兄呢,時候不早了,咱們先回家吧,大哥,三妹,走吧。”

楚繼宗也惱朱昂也不看場合亂髮情,這還有外人呢,成何體統,也附和著說道;“自然如此。朱兄不用客氣了。”

說罷也不給朱昂臉面,就過去陪著張氏和兩個堂妹離開。

張氏惱了朱昂,也沒給什麼好臉色,柳裴然和程昱則是心中有事,兩人跟在後面,把朱昂也甩在身後,暗地裡嘀咕什麼。

朱昂是最為尷尬的,這不,人家都到了留園門口了,他這還沒出來呢,正低著頭沮喪地緩步走著。

雖說他也看得出楚惜情懶得理他,這不是他還不死心麼,如今倒是越挫越勇了。

或許應了那句老話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朱昂也同樣如此,越發覺得楚惜情稀罕了,倒真彷彿是變成了心頭的硃砂痣,總也是去不掉的執著。

楊錦深在門前送客,正與幾位官員說話,這會子眼睛正瞧見張氏一行人出來了,便快速結束了談話,過去送別。

離得近了才瞧見他們身後還跟著兩個人呢,不是程昱和柳裴然又是誰?

楊錦深之前就已經敏銳的察覺出柳裴然隱晦的心思,現在見他跟在楚惜情後面,頓時哼了一聲,目光卻帶了些勢在必得。

不管你想如何,惜情都一定是我的!

楊錦深大步流星地上前拱手見禮,眾人連忙回禮,張氏連道:“世子客氣,怎敢勞煩相送?”

“伯母,這是小侄該做的事情,你們是客人,我這做主人的當然要盡好地主之誼的。”

說話時,目光有意無意地掃過楚惜情,楚惜情被他這般看著,想起之前跟他“盡地主之誼”談笑的事情來,不由有些羞臊,睨了他一眼。

那目光帶了些惱意,楊錦深卻不擔憂,只是笑吟吟地看去,倒一時叫人沒了脾氣。

別人或還沒發覺,倒是一直關注著楚惜情的柳裴然發現了異常,他看到楚惜情和楊錦深眉目傳情的畫面,只覺得深深被眼前的一幕給刺痛了。

怎麼會——

她跟楊錦深是什麼關係?

柳裴然神色變幻,原本見到佳人的好心情完全在此刻跌落谷底。

他原以為他跟楚惜情兩人相處愉快,彼此間該是有幾分情誼才是,可是,眼前的一幕,實在叫他無法忍受。

惜情她是喜歡楊錦深麼?

程昱看到他臉色變幻,心中叫苦不迭,怕他在這裡神色有異引起人們的注意,連忙拉著他跟眾人道別,急急忙忙就走了。

柳裴然渾渾噩噩地被他拉走,楊錦深抬眼看去,眼中閃過一抹狡黠。

他是有些故意的,可那又如何,本來麼,就該知難而退才是。

正好這會子楚旭邁著八字步悠然踱步過來,見了楊錦深在,滿面笑容,與楊錦深攀談起來。

說不幾句話,楚家的車馬就來了。

見楚家人都各自上了車,楚惜情也是準備上車,楊錦深卻上前一步道:“楚小姐,舍妹說你有東西忘在她那了,讓我帶給你。”

楚惜情眼珠一轉,知道他肯定是有話要說才找的藉口,便借坡下驢道:“是什麼?”

說著往楊錦深那邊走了幾步,“有勞世子帶給我,楊妹妹不說我還真忘了是不是有東西落下了。”

楊錦深只是遞給她一個荷包:“小姐看看是不是這件物事?”

楚惜情開啟荷包,見到裡面是一顆珠花,跟她頭上的很是相似,可以以假亂真了,卻不知楊錦深送她是為了什麼。

難道這算是信物了?

楚惜情握住荷包,穩住呼吸,輕聲道:“是我的東西,多謝世子相助。”

“小事耳,何足掛齒?”

楊錦深看了眼四周,低聲道:“走之前再請你來我家好嗎,我想見你。”

楚惜情垂眸,語速極快地說:“嗯,還有件事,幼寧她誤會我扮的楚玉是男子,她好像喜歡上楚玉了。”

楊錦深愕然,就算楚惜情此刻突然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