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簡直不是人類可以忍受的。
陳風冷眼瞧著,一身黑衣的人坐在昏黃的燈光下,彷彿修羅。
旁邊行刑的人猶豫起來:“她昏過去了,大人你看?”
“把她潑醒,繼續。”
行刑的人都忍不住手抖,叫了人潑醒了張氏,渾身鮮血的張氏看著悽慘至極。
真是聞者傷心見者落淚。
可是審訊她的是一群沒有血淚的惡魔,繼續拿著鐵鉗行刑。
等到被拔掉第四根手指的指甲,張氏終於無法承受了,痛得求饒。
“我說,我什麼都說!”
她現在再也無法承受了,哪怕知道答應的結果會很糟糕,可是現在還想保住命嗎?
這群惡魔會折磨得她生不如死!
接下來還不知道有什麼手段一一用到她手上。
陳風淡淡看著:“說。”
愚蠢之輩,認不清現實,早點說清楚還免得皮肉之苦,何苦由來。
但是他不介意繼續折磨這個女人,因為都督說了,這個女人該死。
反正早晚都得死,那麼讓她死的不痛快就是符合侯爺的心思的。
張氏有氣無力地趴著,氣喘吁吁,渾身顫抖:“我,我是找了人。”
“什麼人?”
“他是個亡命之徒,從外鄉逃過來的,專幹殺人越貨的勾當。”
“你如何識得?什麼時候認識的?”
“從牙婆趙媽媽那知道的,五年前認識的,那個女人專幹拐賣人口,有時也跟人牽線。我是從趙媽媽那得知的。我也不知道這人叫什麼名字,只有個代號王三,只要給了他錢他接了,之後如何我就不管了。所以我也不知道他去哪了。”
“還想玩花樣?”陳風冷笑起來,“想嚐嚐鐵刷子滾水下去刷皮的滋味麼?”
“你,你——”張氏驚恐地瞪大了眼睛,老天,這都是群什麼人啊,也太可怕了!
“識相的就說清楚,別說你什麼都不知道。“陳風冷聲道:“我不信你什麼都不知道,一般做這種事,事後還要給一筆尾款,而且這人既然盤踞紹興五年時間,顯然是不會隨便離開,不是幹一票就走,那麼他在紹興就有藏身之處!”
張氏臉色慘白,她沒想到只是不小心露出五年前認識的話來卻被人看出了破綻!
剛剛她意志力下降太快了,沒想到居然露出了破綻,讓他看了出來。
現在可怎麼辦?
“嘿,你還想嘗一次拔春筍的滋味?”旁邊行刑的人怪叫起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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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家長
張氏打了個寒顫,忙道:“我說,我是知道他在紹興有住處,大概住在城外玉興鎮上,但是到底是誰就不清楚了。每次讓他做事都是讓人把信送到城外土地廟的柱子底下放好,他自然會看到。”
她頓了頓說道:“我是給他付過尾款,但每次見他也是沒露過真面目,然後之前因為在查案子,風聲很緊,我就送信讓他暫時先離開紹興,等風聲過了再回來。現在我真的不知道他去哪了。”
陳風起身起身看她:“不知道去哪?”
張氏急道:“我真的不知道他去哪了,我說的是實話!”
陳風冷眼看著,轉身走出去。
“給她再鬆鬆骨頭。”
“你,你別走,我說的是實話,他口音好像是蕭山那邊的,我不知道是不是那邊人——”
張氏一急之下什麼都說了。
陳風冷笑:“現在說,晚了。”
張氏驚恐地看著他的背影離開,瑟縮起來,心中憤恨不已。
這個惡魔,混蛋,她明明都說了!
“嘿,自作聰明,看來你還是沒享受夠!”旁邊行刑的人冷笑起來:“來,給你好好鬆鬆骨頭!”
張氏的驚恐沒有阻止接下來可怕的刑罰發生。
自作聰明的女人,既然敢隱瞞,那就得承受代價。
這邊陳風把新得的訊息拿給了顧淵看。
“正好今日楚小姐得了新訊息,畫了那兇犯的畫像,去那邊查探一番,想必會有結果。”
顧淵蹙眉:“什麼訊息,她又做什麼去了?”
不是說了不讓她管麼,這個小女人,總是那麼倔,怕她受累,她倒是又出去亂跑。
“楚小姐在蒙學那從一個小童那裡得到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