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在藥鋪的,藥鋪的人都看到她的。”
楚敬冷哼一聲,氣道:“無恥之徒!”
楚惜情冷哼道:“二妹的事,你要好好配合,官府問了你要說清楚,不然你就等著判罰吧!”
“那我豈不是要坐牢?”
“坐牢總比死好。”
楚惜情和楚敬走了出去。
楚敬安慰她道:“好在張氏那毒婦已經死了,沒想到她居然真的做出這麼多惡事,以前真的是苦了你了。惜情。”
“二叔,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我感覺他應該沒說謊。那麼二妹就是被冤枉的,是被朱昂害死的。”“對,我們楚家的女兒怎麼會跟人做這種事。”
楚惜情點頭,“再把那家藥鋪的人叫過來問問看,他們有沒有見過朱昂,先問清楚今天的情形,還有紅菱也要問。等問清楚,官府那邊就派人過去,讓仵作來驗屍。”
這邊又詢問了藥鋪的人,確定了董其玉說的沒錯,白天他們的確在藥鋪見過,後來一道出來了。
正想著要派人去官府,這邊又鬧了起來。
“朱家來人了!”外面傳來一陣喧譁。
朱家的人來了,來的是朱老爺,他想帶走朱昂。
楚家的人怎麼可能真的讓他把人帶走,楚惜情早就暗中派人去官府了,事情的真相如何她比誰都清楚。
現在不過是提前讓官府過來罷了。
這裡是山陰縣,去的先是山陰縣衙,因為出了人命案子,還涉及到這兩家,山陰知縣親自帶了衙役仵作來了,又派人去通知了劉知府。
到的時候朱家和楚家正在爭執,見知縣來了,楚敬忙上前道:“餘知縣,現在我侄女的屍體還在裡面,我侄女死的冤枉,還請父母大人做主。”
餘知縣一陣頭痛,旁邊朱老爺也是開口說話,他否定了楚敬的說法。
“這是在捉姦,楚家女不守婦道,以我朝律法,即便出了人命也不關我兒子的事情。”
“你胡說,我們楚家女兒才不會如此,分明是朱子遠蓄意行兇,結果一屍兩命!”
楚敬也不甘示弱地反駁。
“各位,現在一切由父母官做主,還請餘知縣先讓仵作驗屍,一切再說。我相信我妹妹不是這等人。”
餘知縣聽到楚惜情的話,忙點頭道:“對,先查清楚再說,本縣已經請了知府大人,相信他會有個公正的裁決。”
這邊幾個老仵作都進去驗屍了,餘知縣又叫了師爺去問董其玉和朱昂。楚家和朱家的人冷眼相對,餘知縣如坐針氈。
這事情是最為複雜的,偏偏都是得罪不起的。
尤其楚家,現在楚旭當上了吏部侍郎,是天官了,地位更不同。
可是如果真的是捉姦,那朱家還真的不會有事。
仵作在裡面半天才出來。
師爺也出來了,附耳跟餘知縣說了幾句話,餘知縣瞳眸微縮,心裡鬆了口氣。
“現有人犯朱昂和董其玉兩人,以及藥鋪大夫等人作證,先都帶去衙門,等天明查清楚再開審,朱少夫人的屍體暫時收殮帶去衙門。”
看到餘知縣說要把朱昂帶走,朱老爺不同意了。
只是餘知縣似乎是打定了主意,沒有理會朱老爺的抗議。
他剛剛已經從仵作那裡得到訊息,楚惜顏小產,而且仔細檢查並沒有之前曾經做了什麼的跡象。
而且師爺也從董其玉那問清楚了他跟楚惜顏見面的原因,董其玉說的如果是事實,那麼不過是一場交易。
本來餘知縣就不相信楚惜顏毀容還懷著孕能勾搭誰,現在就更不相信了。
朱昂殺了人是確鑿的,這件事就等劉知府處理,他是不想管了。
把人帶走去了衙門,等明日開堂審理。
朱老爺面色難看起來,甩袖走了,楚家的人仍然派一部分人在這裡,另外一部分回家去。
夏日本就天亮得早,楚惜情回到家中時,天已經有些濛濛的亮。
早晨的空氣帶著溼漉漉的霧氣,走在小道上,花草上凝聚的露珠打溼了鞋面,讓她的腳步不由得沉重起來。
楚惜情先去跟老太太說了情況,讓她安心,楚家這邊不會理虧,朱家那邊肯定要接受教訓。
“但五妹的事情是個問題,如果朱昂說出這件事來,那麼對我們楚家不是什麼好事。”
老太太面色沉了下來。
“不過當時好在別人不知道是五妹,但朱家那邊應該都清楚此事,他們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