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不同,果然是很美。
竹昔琴眼睛裡有些溼潤……她突然很想爺爺了。知道師傅一直派人打點爺爺,爺爺在當初也說過,一定不能回去找他。
但是無論如何,她心裡那種委屈的想念,此刻肆意生長。
下車之後的然幽濯,立在竹昔琴的車窗旁,竹昔琴的視線之外,聽著竹昔琴抑制性的哽咽,他表情難辨,一片薄涼的雪花落在他眼角處,很快化成水,像是淚一般,順著他冷毅的臉龐輪廓滑下。
然蘭冉和孫郝一車,是然蘭冉先下了車的。
她無限感嘆,呵,好傢伙,這房子那麼大,竟全是沉香木做的!沉香木的尊貴難得就不說了,能拿來建房子的沉香木更不多,畢竟要找到這種大的沉香木,是很困難的事情。
沉香木向來是可遇不可求,即使有錢,也不一定能得到。
可這淑楠苑全是沉香木所建!赤*裸*裸的炫富!
孫郝走在後方,看著這宏偉無比的建築,心裡冷笑,怪不得這裡的菜那麼貴,怪不得這裡的價格能嚇死人,光是這建築就夠嚇人的了。
何尛即使是睡覺,警惕性也夠高,車一停,她幾乎是立刻就醒了,但是現在還賴在車裡不走。
“下雪了!”她驚呼一聲,帶著新奇的目光,望著天上飄零的白色,美得她忘了要說什麼,然夕言微笑,應了一聲嗯。
這些人裡,沒見過雪的,恐怕就只有何尛了。
何尛躺在然夕言懷裡,專注的看著窗外的雪,笑意溫柔。然夕言將頭靠在她的頸處,聞著她身上淡淡的薰香,和他身上一樣的味道,顯得兩人親密無間。
何尛突然轉頭,和然夕言靠得很近,近到她的唇和他的唇就這樣微涼劃過,然夕言一愣,反應過來之後含笑看她,那神情,得逞一般的得意。
何尛尷尬的咳了一聲,從然夕言懷裡掙出來,說:“下車吧。”
然後看也不看然夕言,先自己下了車。
然夕言還在車廂裡待了一會,想,她好像……在這些事情上,沒有主動過?
也難怪她那麼害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