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都是金光閃閃。
“看什麼看,你們是誰,鬼鬼祟祟的?”看守在門口計程車兵,看不慣兩個怪模怪樣的人在外邊探頭探腦的,當下厲聲質問。
秦挽依輕咳了一聲:“誰鬼鬼祟祟了,我們正大光明地站在這裡,還要光明正大地進去。”
有了玉佩撐腰,秦挽依腰板也挺直了不少。
“這兒是你能進進出出的嗎,哪邊涼快站哪邊去,別在這裡鬧事,否則,抓你到牢裡鬧去。”士兵威脅地道,不耐煩地揮了揮手。
“哎呀呀,誰到牢裡鬧騰還不知道呢。”秦挽依雙手叉腰,與士兵拍板叫囂。
“呵,老子見過撒潑的,還沒見過撒潑的不要命……”
“士兵大哥,我們是奉七王爺之命到秋家辦事的。”秋韻水適時地截住兩人的話,她將鍾濟潮給她的玉佩拿出,展露在士兵面前。
士兵一見,立刻抱拳行禮,繼而放行。
鍾濟潮果然沒有開玩笑,這玉佩,還真是他的象徵。
秦挽依吹著口哨,趾高氣揚地從幾人面前大搖大擺地走過。
走入高闊的大門,本以為會豁然開朗,一副軒然大氣的樣子,哪知一片死寂,地上積了淺淺的一層灰塵,走人過去,還會揚起一片塵埃。
站起正堂前偌大的空地上,除了微風吹拂,樹葉搖晃,再無其他。
“這是秋家嗎?”怎麼有種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感覺?
秋韻水望向這個埋藏著童年時光的地方,臉上有著複雜的情緒,帶著一種惆悵。
“我爹出了這麼大的事,又碰上瘟疫,還有誰願意呆在秋家,大家必定是大難到頭各自散去了。”
“韻水姐姐,這未嘗不是件好事,這樣才能知道誰才是忠心耿耿之人,誰又是阿諛諂媚之人,興許這會讓大家更團結一致呢?”秦挽依安撫道,有著不同於這個年紀的冷沉。
“或許吧,我們先找人,問問大哥和二姐。”秋韻水說罷,沿著記憶中的路線,在府邸中尋找起來。
秋家與方家有著相似的情景,走廊小路上,很少看到丫鬟小廝,而秋家家大院大,一眼望去,毫無人煙,看著怪叫人鬧心的。
未出事之前,不用親眼看,光憑想象,都知道來來回回都是丫鬟小廝忙碌的身影,如今,這副光景,簡直天壤之別,所以,從古至今,權與錢,再多的錢,也抵不過權的壓迫,只要有了權力,就不用擔心錢的問題,所以人人才想著那個至高無上的位置。
“挽依,不如我們先到西廂房看看,那兒是大娘、二姐她們所在的地方,平日裡她們在西廂房的時間多。”秋韻水徵詢道。
“你做主就行。”秦挽依對秋家不熟,不發表任何看法。
來到西廂房,有好幾個小院子,秋韻水忽然停駐在一間院子前,上邊寫著怡韻院。
“韻水姐姐,怎麼了?”
“這兒曾經是我娘和我居住的院子。”秋韻水離家之時,尚未及笄,而她生母離世之時,她也不過幾歲,尚沒有自己的院子。
“這裡想必有著你和你孃親的記憶,不如進去看看?”已經路過這裡,也不知道是否還有機會來這兒,不差一時半刻,秦挽依提議道。
第一卷 第1卷 皇城婚劫 第287章 秋公子
在秋韻水猶豫掙扎的時候,秦挽依已經推開院門。
院子不小,裡邊還自帶廚房,一共三間屋子,看來秋韻水的生母在世之時,也曾獲得秋炳程的寵愛。
站在正屋前,秦挽依沒有再多事,這道門,需要秋韻水親自推開,這樣才像開啟一個人的心結一樣。
秋韻水伸出瘦削瑩白的手指,觸了觸房門,又縮了回去。
“我怎麼也沒有想到,還會有回來的一天。”秋韻水撫摸著房門,深吸一口氣,輕輕一推,房門發出低沉的聲音,緩緩開啟。
屋外的光線,照進屋裡,頓時亮堂不少。
裡邊靜悄悄的,沒有人氣,但也沒有蛛網密佈,不似常年沒有打掃的樣子。
“房屋的擺設,還是原來的模樣呢。”秋韻水一寸一寸地打量著屋裡的一切,沒有透過一絲一毫。
“這麼說來,你爹也沒有忘記你娘和你,不然,這兒的一切,早已清理了吧,若是絕情之人,這個院子,也興許早已易主。”秦挽依如是說著,就想起秦徵,她的爹,又會是何種人呢?
秋韻水一聽,潸然淚下,突然,她握住秦挽依的手:“這一回,我一定會把我爹救出來的,挽依,你會幫我嗎?